“江之岛盾子”并没有掩藏,甚至乐于展示这一切,她身上都是鲜血,大片的鲜血像是装饰物一般点缀在她的衣服上面,她的脸上也是,当她注意到我们的视线在她身上的时候,还会向小女生一般转个圈。
她转圈的时候可以说是浑身都是破绽,但在她的影子里面,我能看到一些人脸在里面蠢蠢欲动,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如果她拼着被我伤到的结果去一换一的话,我也不太好行动。
之所以说,一换一,是因为我觉得狛枝凪斗的“幸运”太魔幻了,可能“江之岛盾子”都啃不动她、只有日向创会受伤甚至死亡。
“好看吗?”“江之岛盾子”转完圈问我们道。
拜托,别把我们揍敌客当成三流杀手。
我们揍敌客虽然是杀手都不太喜欢这种画面,毕竟我们一向追求得就是用手臂掏心的时候,手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所以我不太明白她这种把犯罪写在身上的各个角落的做法有什么意义。
应该没有人会觉得这恐怖吧。
我们三人,就算是没有进化成为神座出流的日向创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日向创紧紧地皱着眉,不过也不是觉得恐怖,只是讨厌又有生命逝去了而已。
“无聊的反应。”“江之岛盾子”嘟着嘴不满地说。
狛枝凪斗笑眯眯地耸了耸肩,“我们都经历好多次了。”
“也对,不管多少次游戏对你来讲都是一样的吧,”“江之岛盾子”挑了挑眉,“和你的希望一道,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哦~抱歉,我忘记了,”“江之岛盾子”捂着嘴笑了,“你根本没有希望。”
狛枝凪斗不笑了,这反倒让他看着有些可怖。
不过“江之岛盾子”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依旧笑着说,“你生气了吗?”
“但‘绝望’和‘希望’本身就是人类定义的词汇,只是一个由坐庄者弄出的骗局。”
“‘超高校级’以为自己得到了很多,名利金钱,但是光是维持‘超高校级’的名头就是活在‘绝望’里面。”
“很多‘超高校级’来不及毕业就直接跌落云端。”
“‘超高校级’是被整个社会尊敬的,但‘超高校级’又是社会普通大众认可度最高的,但操纵着大众的是这场噱头的坐庄的人,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花一点钱培养新的一个‘超高校级’,审美味觉都是可以被操纵的。”“江之岛盾子”打了一个哈欠,“从众心理是最无趣,但又最用的手段。”
“这是一场游戏而已。”
“我只是觉得现有的模式太无聊了,”‘江之岛盾子’说,“所以才想要推翻现在的棋盘。”
呀咧呀咧,一般的打BOSS的流程是,先讲道理,不听,暴揍一顿,然后发动嘴遁攻击,成功,GAME OVER。
但现在就变成了BOSS开始输出自己的观点,而且乍一听上去还挺有道理的,不像是那种为了让全人类幸福所以让大家都陷入永眠生活在一个大型的环境之中,也不像是夏油杰的杀死全部普通人,这样就不会产生灾难和咒灵了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是那种可以归纳为“我要暴打资本家”这种感觉。
的确私立希望之峰学院说到底只是社会一个缩影,说到底全世界都为这种“超高校级”买单,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并且不平衡的事情,不过如果按照资本这种理论的话,就会变得合理了。
嗯,我们揍敌客学经济学的,伊尔迷的投资各个都赚得瓢满锅满,西索的工资赚的钱也有他的一份。
简单而言,“超高校级”的名头赚钱啊,而且不是一个领域而是涵盖了所有领域,食物都可以细分为中餐西餐甜点糕点等等一系列的名头,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分出一个超高校级古典饮食,超高校级埃及饮食这种按照地域来分割的。
只要有钱赚,资本家完全不顾忌人的性命,像我们这边的,拍卖尸体都是合法,如果不是我,不,“森林之子”救了窟卢塔族的话,他们现在就是拍卖品了。
再说得大一些,如果不是有猎人协会这种完全独立的并且和各个国家都有合作的组织,那些魔兽早就全员灭绝了。
这一点是有共通性的,其他世界也一样符合这个规律,所以只是玩弄几个孩子罢了,如果能带来大量的收益的话,这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可能一些超高校级的科学家之类的这种技术性的不太好操纵,但是超高校级的偶像这些分分钟就可以弄出几个。
而如果这些孩子需要保持自己的“超高校”的地位就得付出代价,就算天赋足够出众,但只要拔高门槛也是一样的,“创新”就属于这一类,又不是人人都和齐木空助一样鬼点子一个接一个,一个学期才四个月,大学写毕业论文都需要准备好久,而且还参考了很多,想要单独做到也太难了,而这也是他们步入深渊的开始。
天野雪辉也说过,一开始的“绝望病”是从即将退学的高年级的学生开始的。
但这也不代表着“江之岛盾子”的做法是正确的,社会是需要改革,但绝对不是需要“绝望”。
说到底会变成这种扭曲的世界观,完全都是因为“掠夺者”的缘故,始作俑者就不要站出来说自己保护世界了。
像是我我们揍敌客就从来不说,我们家是纳税大户,带动地区发展GDP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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