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前没有什么自信可以做到就是。
“不过,”五条悟突然说道,“我还以为楠雄是对拯救世界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的人,明明还是个八岁的小孩,但却完全没有想要像是个英雄那般充满着童真的热血沸腾。”
这单纯就是中二病吧。
也不是所有人童年都要和中二病搭嘎。
“但现在看上去楠雄果然还是很在意的吧,就算是惠那种面冷心热的家伙。”五条悟兴致勃勃地说道,“会为了这个世界而奋斗。”
这家伙那双漂亮的像是蓝宝石的眼睛是终于被黑布给蒙坏了吗?
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是这样热心肠的人士。
我觉得我还是得给他科普一下我的性格。
“……咒灵是诞生于‘诅咒’,这个世界上被诅咒最多的绝对是我们揍敌客。”我面无表情地说,“所以,综上所述,如果因为咒灵而倒霉的话,绝对是我们揍敌客第一个。”
虽然席巴老是担心我们揍敌客的“黄泉之门”变成“天堂之门”,但如果“黄泉之门”门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说着“讨厌的揍敌客”的话,估摸着也会很讨厌。
尤其是这种“垃圾”还无法让三毛一口一个吃掉。
我只是纯粹为了揍敌客好。
但是五条悟这种像是见多了傲娇的表情到底是什么,反而有了一种我在欲盖拟彰的味道。
我瞬间移动离开了五条悟这边。
我和五条悟的对话没有告诉其他人。
过了两天,伊尔迷收到了库洛洛提供得巨额的佣金之后,我看着这个数字都有些咂舌,觉得库洛洛抄了莫科斯家族的家底,绝对是一夜暴富,不知道是白来的钱所以无所谓,还是伊尔迷的要价的能力太高,总而言之,大家都露出了至少看上去合作愉快的表情。
由伊尔迷这种4岁就可以面不改色地做任务,虽然4岁的第一次任务是席巴做得,他只负责能否心狠手辣杀人,但也绝对是离家出走都不忘记带着一大堆任务的老手上场。
因为已经知道了“通灵板”是“绝望教”的陷阱,所以二五仔库洛洛得到的情报也只能打个折扣。
伊尔迷很快就以惊人的速度调拨了揍敌客的情报人员。
如果单纯是试验的话,并不允许借用揍敌客的力量这种行为,不过库洛洛付出了佣金,自然也无所谓了。
虽然尚且不知道什么是贝希拓瞬间移动的锚点,但是把所有可疑的地方都划了出来,在简易的地图上面光是圈都看上去密密麻麻。
库洛洛都有些吃惊,“在一周前,我们的调查只是有二十来个点。”
库洛洛当然也不会完全相信通过做二五仔得到的情报,私底下也有派人在调查。
“‘绝望病’。”我想了想说道。
这种迅速地从私立希望之峰学院蔓延到全世界的病毒(?),不知道是什么,因为被他们称为“绝望病”,就暂且这么命名了。
“绝望病”不知道是靠什么传播,但总归是老三样,血液空气还有肌肤。
如果是这种奇怪的病的话,能以这么惊人的速度传播也很正常,像是流星街的人明明很坚毅但是却被这种不伦不类的教义所影响也变得可以理解。
之前库洛洛他们还觉得这一届流星街的人会被宗教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洗脑实在是太烂了。
库洛洛问道,“抱歉,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的以及‘绝望病’是什么?”
我把天野由雪那出来当挡箭牌,“他妈妈是我妻由乃。”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明我妻由乃应该是我老妈基裘同一个时代的强者,已经很久没回到流星街了,但是库洛洛他们还是面色一变,吸了一口凉气。
我老妈和我妻由乃在流星街究竟干了什么啊?
流星街的强者如流星,转瞬就消失了,很少消失之后二十几年之后还能被提起来还能倒吸一口凉气的。
现在探究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道,“我妻由乃告诉他的,对吧?”
天野由雪完全不知道这一出,不过在我的压力之下,也像是一个在演技上面有建树的偶像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
天野由雪接到了我的心灵感应,知道之后该怎么说,就接口道,“她现在爸爸在暗黑大陆。”
听到暗黑大陆,大家的面色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有人提出暗黑大陆是禁区,未经允许不能进去。
大概是我妻做的事情留下的传说太过厉害,这里的人普遍认为她到暗黑大陆也没有什么问题?
天野由雪斩钉截铁说道,“‘绝望病’就是从暗黑大陆里面出来的一种病毒,不过我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有了。”
这也是我思考过后的想法。
如果这里真得也有了“绝望病”或者单纯是“绝望教”搞出来的洗脑的东西,反正“绝望教”也和“掠夺者”脱不开关系,两者可能性都是一样的。
让我,不,揍敌客处理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当然这种如果是以全世界毁灭以后没有钱赚的名义,也能促成揍敌客和猎人协会一起对抗暗黑大陆的生物,但纯粹是揍敌客拯救世界是根本不可能的。
更别说这种“绝望病”连传播的途径都不知道就很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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