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斯这家伙以前在街头流浪过,除了玩魔术还当过骗子,这技术也没有生疏,和席巴说,他做了“束缚”,让自己的除念的能力只对我一个人有效,来加大除念的效力。
“束缚”做得好的话,是能把不可能的事情变做可能,虽然遵循的还是“等价交换”的能力,但简直就是念能力的BUG,一说这个就没有人怀疑,席巴自然也没有。
把世界上的所有人和我放在天平上面,持平不是很正常的吗?
甚至席巴还觉得应该偏向我才对。
但还有席巴还没有觉得自己的儿子牛逼到这种闻所未闻的程度的因素在,而埃尔斯说得理由却也十分合理。
这事就让埃尔斯瞒混过去了。
【我做不到。】
埃尔斯在暗骂了金一通之后,对我说道。
【我也并不是觉得这个筏子费我,只是除念师的念兽都很有想法。】
比如说大家使用能力的时候,有些人还要跳大神,这对一些除念师来讲还是很羞耻的,但是除念用的念兽不答应,你不跳它就不出来,还能怎么办?自家的念兽只能哄着了。
埃尔斯知道的一个除念师,每次除念前都要跳一段舞蹈,还得是不同的,为此还学了一段时间的钢管舞,不过最终还是因为闲麻烦,打算归隐山野,成为了非常知名的舞蹈家。
种田?种什么田?多年学跳舞还不能指望着这个赚钱了?
埃尔斯的除念蝴蝶没有这么折腾他,想要让他们出来的时候也就出来,就是对自己吃得“念”要求很高,第一次算是试吃,如果味道不好的话,除念蝴蝶就再也不会出来。
而除念G君却不怎么看重味道,能吃就行,但是他们需要成群结队才能产生应有的效果,以楠雄的能力来看,怕是得从上到下都趴满了。
以楠雄见到一只除念G君就逃之夭夭来看,真这样,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我读到埃尔斯的想法,哪是一只除念G君就逃之夭夭啊?是直接灵魂出窍。
如果真得变成全身上下趴满了G君,我顿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毁灭了比较好。
【除念蝴蝶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无法完全地和它们沟通。】
埃尔斯说道。
他这话应该是没有撒谎,因为我头上面的除念蝴蝶知道很多事,但是埃尔斯自己却不知道,看上去他们绝对没有互通过,应该是只能简单的交流。
这也很正常,我记得在席巴的藏书里面看到过,“念兽和念能力者像是某种寄生关系,念能力者并无法完全操纵念兽。”
念能力者被念兽寄生之后,原本的能力就会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念兽的能力,一般来讲都是除念的能力,少部分是其他的。
埃尔斯之前的导致自己的念能力转变成为除念的奇遇就是指这个。
因为按照金这个说法,我也说不定能控制心灵感应的开启和关闭,所以对这件事还是比较上心。
就干脆去询问了一下我头顶上面的两只除念蝴蝶。
【你们能多吃一点吗?】
【吃不了!】啊蝴一下子就吓到了,翅膀扇得像是龙卷风。
【哇,楠雄和我们讲话了,啊蝴。】啊蝶感叹道,【自从上次和我们讲话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任我们怎么撩拨都不说话。】
【我还唱了十几遍‘我们是一家快乐的兔饼’呢!】
【你是笨蛋吗,啊蝶?】啊蝴怒其不争,【他是想要叫我们多吃点,会撑爆的!】
笨蛋啊蝴还记得被撑得肚子滚圆的难受劲,闻言抖了两下,【啊蝴不想吃太多。】
相比较而言,啊蝶就聪明多了,还和我解释一二。
【我们的食量有限,再吃下去就要炸了。】
【多加几只蝴蝶呢?】
我还记得埃尔斯除了我头顶上面的两只,应该还有一大片的才对。
【我们吃进去的东西都反补给了其他初念蝴蝶,所以大家都是一起吃的,数量多也没有什么作用。】
不过我可没这么好骗,还记得初念蝴蝶是轮班制。
提到这个话题,啊蝶就有些生气,翅膀上的眼睛都变得通红,大声地囔囔道。
【之前吃得快爆掉,其他蝴蝶就不想当前线,少数服从多数把我们给挤出来了。】
原来在外部的蝴蝶就像是前端口,它们吃得念会传输到后端,但再怎么吃,吃得爆了,死得也就是眼前的两只蝴蝶,而后端口一大群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难怪这么生气,但就这样明明是当炮灰,每天唱“我们三个人就是可爱的兔饼”,也很开心啊。
【而且现在念量又变多了,啊蝶也吃得很辛苦。】
察觉到杀气,啊蝶立马补充道。
算了,作为“漏超能”的指向标还是有点用处的。
正好我也有点想继续做做设定,自然是有关于我的马甲的。
——任何人都无法发现我和我的马甲的关系。
我看着埃尔斯的脑袋那个超能力的指挥部,超能力加持大脑细胞没有任何反应,失败了。
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笼统的意思吧,凭什么不让我用?
不过不管我怎么生气,这个能力也不听我的话,我也就只能退而求次了。
——在我使用超能力的时候,人们会大大咧咧忽视一些不合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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