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我没有在意,只是想着揍敌客的医生。
怎么说呢,揍敌客的医生医术的确高超,但也有很多毛病,像是见到我就走不动道之类的,每次我来见埃尔斯都是直接瞬间移动过来,就算是从医务室门口路过都会被围观。
大家捧着新鲜出炉的药剂就想要哄骗我注射。
还好埃尔斯被打上了不能做实验的标签,一般情况下也没医生来看他,要不然又会变成聚众而出围观超能力者的奇观了。
没有办法,正常的医生也绝对不会想要到揍敌客任职,只有走投无路的才会向揍敌客递交橄榄枝。
一些医生在胆量上面比我们枯枯戮镇的居民和要我们授权的恐怖小说家都不如。
我们家的医生医术虽然高超,但也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糟糕的个人喜好而在各个国家的通缉单上面。
不过埃尔斯可以放心,我们揍敌客选医生还是有点数的,像是热衷于人体改造的绝对是没有,就算有也成功掰正过来,顶多就是喜欢研究点药,我们对医生的福利也有点些,除了钱和原材料以外,还会当试验品。
偶尔一些成品还会进入到我们的餐盘里面成为拌饭的材料。
注意,埃尔斯的身体太弱,他的食物都是另做的没有加料的版本。
虽然这个福利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们揍敌客的耐药性曾经让我们的医生疯了一批,觉得自己的人生连揍敌客都毒不死还被当成了拌饭的调味料,简直就是没有人生的意义再加上揍敌客的资深管家孜婆年的看管,更是雪上加霜,有些就一蹶不振自杀了也有。
把这些非法的医生圈禁起来,品尝失败对他们来讲是比死亡更严重的酷刑。
不过对于埃尔斯的体验我也深有体会,在我发现基因变异拥有特殊能力之后,我们家的医生才叫疯了,竟然还有半夜三更想要爬窗来偷我的头发的,最后被在窗口巡视的伊尔迷撞破。
经过审讯之后,也只是纯粹对我的超能力的基因感兴趣,考虑到揍敌客不会让我成为研究品而想要偷偷做研究,并不是什么想要趁机对付揍敌客的人。
不得不说,对我们揍敌客的血缘亲情还是深有研究。
然而之后大家都懂得。
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尸体还能拿去猎人协会换了奖金。
清理了一遍医生,剩下都是被T教出色的,所以埃尔斯完全不用担心半夜被放到解剖台上面,被人拿着刀来个深剖。
这种安慰的人的活我可干不了,我稍微解释了一下,也许语言上面就和我出色的比喻能力一样对其他人来讲有点出处,看着埃尔斯似乎更害怕了而瑟瑟发抖。
【楠雄,说解剖时的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直下一秒就能变出刀来。】
……他在揍敌客这么久还没意识到揍敌客面部表情缺乏这件事吗?
唯一的揍敌客行走的表情包糜稽也已经离开了家,也进化成为天空竞技场面无表情糜稽,现在揍敌客的表情细胞活跃度为负数。
不过埃尔斯的胆子本身就比较小,但承受力还是不错的,要不然都算是一来到揍敌客就住在病房里面早就想不开疯了,他自己就能哄好自己。
为了避免给埃尔斯雪上加霜,这个话题不再继续,不过我倒是对“大天使的呼吸”很感兴趣便问了一下。
“金收集的卡牌之一,打算放在游戏里面的‘大天使的呼吸’,”埃尔斯说道,“是那种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能完美复活的念能力。”
金手头上还真得有许多稀奇古怪的能力。
这种治疗力度,就算是揍敌客都会眼红,不过在以治疗能力出名的念能力者里面没有这样的能力的,也许拥有者是那种喜欢隐姓埋名,不喜欢出风头的性格。
不得不感叹金交朋友的能力可真出色,各种奇怪的朋友都有,还有我们这种中立混乱。
见埃尔斯没有事,只是想要暂且休息外加偷懒而已,我现在的情况也不错,不知道是不是除念蝴蝶献祭了自己的影响,这些天即使没有除念蝴蝶,我也没有我想象得那样造成天灾一样的危害。
我想要告别埃尔斯。
不过在这个时候,埃尔斯有些迟疑地叫住了我,【楠雄,没有我的‘除念蝴蝶’,你现在也可以正常说话了啊。】
什么?
我明明一直是用心灵感应说话的啊。
埃尔斯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汪蓝色的眼眸深沉得像是海。
在这种看上去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自行领悟的视线下,我愣住了,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关于我的心灵感应,我有没有做奇怪的事情以至于让埃尔斯误会了我可以正常说话这一点。
这么说来也是有的。
不久之前,我在看着糜稽的天空竞技场之旅的时候,也想过为了不要成为出门随身带个娃娃当做会腹语的小婴儿,而希望大家能看不出我在用心灵感应对着他们的脑子说话。
我之前思考自己有能“祝福”的能力,也是一时口嗨而已,结果不会是真得吧?
如果是真得话,这么说来,埃尔斯在大脑的余位上面突然开辟出来的两个房间,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
我的超能力让埃尔斯的大脑独立开放了一个区域存放我希望别人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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