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敏锐。
他真得不是超能力者吗?
天野由雪气哼哼地拿着彩带上树去了。
“可怕,现在的孩子都变成这样了吗?”之前还把自己的嘴拉上拉链的金感叹地说道,“希望我的小孩还是不要专注于卡哇伊比较好,总感觉会变成怪人。”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天野由雪,还好他现在在二十米高的树上,没有我这种过人的听力还听不到金的声音。
唔,有必要在二十米高的树上做装饰吗?
呀咧呀咧,作为因为力气太大把衣服撕成了渣,再加上绿色配粉红的审美,比金还要先被赶出装修party的第一人,我还是不要发表任何的疑问比较好吧。
不过金的说法简直就像是又要马儿跑又不想要马吃草。
把孩子扔到一边去这种行为,金和我妻他们是一样一样的,会养出什么样的孩子也不一定。
我倒是希望以金这么不靠谱养孩子的方式,未来的孩子能“啪”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喊道,“你个辣鸡渣父!”
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迟了吧,因为已经受到伤害了,呀咧呀咧,也许会粗线条的完全不在意也不一定。
【你不应该自己好好养孩子吗?】我面无表情地问道。
金躺了下来望着天空,“养孩子,很无趣啊,又浪费时间。”
真是一个活体的渣男啊。
“我更喜欢有趣的事情。”金说道。
这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的语录吗?
未来的杰·富力士或者杰妮·富力士好惨。
“你在暗地里说我坏话了吧?”金突然开口道。
【没有。】
我也没有撒谎,只是觉得他这种不负责任的方法,以后会成为空巢老人。
“你为什么不用嘴巴说话呢?”金问道。
当然是“美人鱼之声”给我留下了浓重的心灵阴影。
我像是吸烟一般吸了两口奶嘴,已经决定不再开口说话了。
必须得强调的是,这个奶嘴是新的,没有沾着西索的血,至于原先的那个奶嘴,谁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概是被伊尔迷拿走了吧。
他的收藏库我倒现在也没有找到,这家伙在这方面与其说是猫,还不如说是狗呢,藏东西的手段真得十分高超。
金见我不理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故意说道,“戴着蝴蝶你还能当小美人鱼吗?”
……不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了啊混蛋。
然而可悲地是,真得还能。
我和席巴在之后就进行了一些实验。
戴着蝴蝶之后,我的超能力差不多回到了前一个月的水平。
心灵感应和听力的范围在黄泉之门门口,力量是能把糜稽拍到撞飞墙壁飞六百米,不过千里眼的范围并没有缩小,但定位能力弱了点,“瞬间移动”又回到了五分钟的限定时间,新增加的无用的能力细胞拟人和“透视”成为一体的了。
以前用“透视”的时候能看到骨头架子,而现在在骨头架子之前还得多看一遍人体的街道,还有数不清的细胞在工作,除了看到每个人的细胞的性格以外完全无用,大概还能看到是否嗜酒还有一些疾病之类的。
像是席巴就连细胞都无懈可击,可以认为每一个细胞无论男女都长着汹涌的肌肉,在肝脏的细胞明明大家都是帅哥美女,但席巴的却是可爱的脸下面是宛如健美选手一样的身体,还拿着一块像是抹布一样的东西问,“洗澡吗?”
可怕。
金的话,都是能够一边干活一边吹口哨一边跳舞的神奇的红细胞,他们甚至还有一部分想要改行当白细胞,然后被白细胞给揍回来。
因为没有受伤,血小板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没有什么事的闲逛着,之前吃绊着毒药的饭造成细菌入侵的时候,也会拿着板凳棒子什么的想当白细胞,然后因为太可爱了被白细胞只能原谅了,抱着扔给了红细胞。
为什么他体内的所有细胞都想要当白细胞?
……他还没死,还没有免疫风暴,真得是很厉害了。
总而言之,这个能力没有什么用,但对我又是一次暴击。
喂喂喂,头顶上面的蝴蝶再给力点啊,至少把席巴的祖安细胞给我洗掉。
不过我的能力对于这些蝴蝶来讲消化得也的确吃力,就算它们把肚子吃得滚圆,甚至还是轮班制,也无法做得很好。
这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一口气让我的身上沾满蝴蝶的话,一次性吸收过量的“念”对于埃尔斯的身体来讲也是不小的负担,甚至于尝试过一次后直接吐血了三升,被我们揍敌客的医生抢救回来。
根据埃尔斯来讲,就算是换成繁殖能力优秀,又特别会吃的G君,在副作用的反弹上面虽然会稍微好一点,但看上去也就是吐血三升和吐血二升的区别。
唔,体内的红细胞每天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去了天堂,每天都在写遗书,微妙地觉得有点对不起埃尔斯。
我们揍敌客也不是什么魔鬼,为了保护唯一的除念师,走可持续发展的路线,席巴也只能放弃“打着等我睡着了,叫埃尔斯用G君给我埋起来狂啃‘念’”的可怕的想法。
原本席巴还对我说过,“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把你打晕。”这样的话。
可怕,魔鬼!
我在上次“灵魂出窍”把席巴都吓哭了之后,似乎把什么恐怖的东西也一下子从他的心里给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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