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点了点头,“但也不全对,还是有变通的方法的。”
“比如说,A雇佣了伊尔迷想要杀B,B发现了又雇佣我杀A,并且花了大价钱要求我在伊尔迷杀了他之前先杀了A,这样的话,由于A没有办法再付尾款了,这个任务就会被取消,B也能活下去。”
“这可以吗?”我抽了抽嘴角,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比如说在杀B的时候,发现他实力强劲,杀B的话代价不符合我们的预期。”席巴说道,“这些都是要临场自我判断的,不过不管做什么都不能有损于揍敌客的利益。”
当个杀手也很复杂。
“伊尔迷现在肯定想不了这么多,他也就只能赚个杀B的钱。”席巴说,“可能代价还付得巨大。”
“除了这个,暗杀也能学到很多。”席巴说,“正面刚是最愚蠢的一件事,一般都需要潜伏,然后看准时机一刀毙命。”
我完全不想听这些暗杀教学,总感觉对我有没有用吧,听上去像是中二病,但我总觉得我再这样成长下去,全力以赴杀掉全人类估摸着也只需要三天。
而且我对继承家业也没有兴趣,如果说未来想做什么的话,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的想法,不过我才只有一岁也用不了这么着急。
我打断了他的教学,问道,“西索跟着伊尔迷一起去了。”他难道没有什么想法?
席巴说道:“伊尔迷会看着办的。”
可是伊尔迷是你指名道姓的单纯哦,会被哄骗的哦。
明明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吐槽,席巴想了想补充道,“西索还是能让伊尔迷看到很多人性的多样性。”
西索是揍敌客的人类观察活动的对象?
和西索相比较的话,我现在仔细想想,把包裹在伊尔迷外面的恐怖弟控气氛给剥除掉之后,的确能看到一丝的单纯。
比如说在出发前居然真得会像是硬塞了好几本青春伤痛文学那样,硬凹个造型,还要加上西索的芭蕉叶扇风,虽然西索完全搞砸了,把伊尔迷头发吹得像是犀利哥,他也只是扔了根钉子。
简直就不是伊尔迷的行为。
这一看,伊尔迷就是生活经验不足,被西索和天野由雪联手哄骗了吧,我等会儿得去看看伊尔迷的房间里面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
不过伊尔迷藏东西是一把好手,我就没有在伊尔迷那发现他藏起来的我的东西。
但我还是想说的是,
他真得相信天野由雪和西索是亲亲热热的兄弟?
因为联想到自己和我们的相处模式身上了?
不过我虽然信不过伊尔迷的情商,但还是信得过伊尔迷的智商的,觉得就算他和西索在外面也不至于被西索的小丑味熏得成为一个新的伊尔迷小丑。
总而言之,应该没什么事吧。
那我接下来就要享受一下难得的没有大哥的爱的天堂了。
之后西索都跑路了,天野由雪也可以直接送走了吧。
这样的话,我还可以出门去玩。
天堂,这是我人生之中遇到的第一次天堂。
“你被天野由雪发现了吧。”结果就听见席巴憋着笑说道。
一般这种时候,不应该装作不知道的吗?
我也没把握席巴不知道这件事,以席巴对揍敌客的掌控来讲,可能性太低了。
更别说天野由雪的能力,席巴应该早就知道,事先就算没有告知他,但平时没有鸟会路过的大宅,到了夜晚就有鸟绕场一周,嗯,现在仔细想想,佣人们装作不知道也很努力了。
“在游戏的时候,父亲礼让小孩是正常的行为。”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放弃你的《二元一次方程》,学点《和学前教育前的孩子玩耍》吧。”
“在揍敌客可不是这样的,楠雄,”席巴摊了摊手,“作为父亲需要让孩子知道深切的绝望。”
“尤其是你,超高校级的超能力者。”席巴还玩了一个梗。
唔,他研究二次元还是有点成效的,就是超高校级不是用在这里,我是个婴儿,没有婴儿上高中。
就算努力拉近和孩子们的距离也不行。
“我诅咒了伊尔迷上厕所没有纸。”我回答道,“他需要我的。”
席巴的笑容僵了一瞬,他知道我们抱着方便面是为了我的“诅咒之力”,在事后也找我了解过。
即使知道我的“诅咒”能力强大到可以逆转因果,但他随后也很淡定地就说道,“西索可以成为递纸童。”
宁愿把大儿子的厕所放到西索手上,也不愿意放我出去。
就不担心西索递给伊尔迷一堆扑克牌,然后伊尔迷得了痔疮吗?
算他狠。
不过我也的确是匡席巴的,我对自家的亲大哥还没有这么狠,之前就把诅咒都挨个取消了,只有西索,就算取消了也没有用了,他就和块口香糖一样黏着就甩不掉。
我想了想,说:“我还诅咒了我自己,如果我输了的话,就要改名叫做齐木楠雄。”
席巴的脸扭曲了一瞬,随后说道:“没事,我们揍敌客在外也是有花名的。”
……厉害了,这也能忍,我算是服气了。
席巴摸了摸我的头,“至少在金到了之前,楠雄揍敌客得老实呆在家里。”
呀咧呀咧,说不在意但居然叫了我全名来试验一下是否会变成齐木楠雄,果然还是十分害怕我改名的吧,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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