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晚餐是爱多伯雷地区的鸡腿,原本硕大的鸡腿,被分成了好几部分,在面前的盘子上面堆积如山。
当普通的婴儿的话,在吃饭的时候也不能使用念力,为了保护我的手腕,一吨的重量减半,这让我拿起来就更加不费劲了。
天野由雪看着我习惯用刀叉的样子,眼神闪烁了几下。
【这家伙不会卑鄙到装小孩吧?】
瞎说什么,我本身就是婴儿。
像是《婴儿教师,傻白甜学生》里面的那位婴儿教师那样的才叫做卑鄙。
大家吃饭都遵循着“食不言”的规则,没有一个人说话,等吃完饭,天野由雪才感叹道:“宝宝真聪明,居然这么小就能熟练地使用勺子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一旁的糜稽十分凡尔赛的接话道,“做不到才奇怪吧。”
虽然天野由雪是男性,但糜稽这种发言在以后也绝对是交不到女朋友的,注孤生的命运。
不过有糜稽在前面挡着,我也很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被纠缠。
到了晚上,外面也就只剩下了树叶的沙沙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吵闹,不过勉强还算是白噪音一类,普通人也可以用这个催眠,过了一段时间我也习惯了这些,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就从天野由雪的一声尖叫声开始。
这一声真得冲击力很强,还好时常都有基裘的声音环绕,也不至于让我差点就“漏超能”毁掉我卧室的墙。
吃了“一块烂饼”拌的菜,天野由雪体内居然也有抗毒性,明明之前表现得一点儿毒都吃不来。
我把毒药说得和吃辣椒一样好像有点不太好,嘛,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真得是毒素很轻的药,外在的表现也仅仅是爆痘了,透过地板往下望,也顶多长了八颗。
【这不可能,继承了妈妈的美貌的我,居然会爆痘?】
天野由雪满脑子都是这些外加尖叫声,实在是有些吵闹。
果然,对外貌完美主义者还是得敬而远之才行。
天野由雪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呆了三天,一定要等痘痘消下去为止才肯出门。
倒是西索真得很厉害,他是完全没有抗药性,居然一声不吭地硬忍着,明明脸色都发青了,吐出来的血染红了床单,但是第二天又满血复活。
西索十分活跃地继续参加我们家的传统游戏躲猫猫。
他一点都不搞事反而有点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不过心底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总是唱着【在大大的苹果树下~】[注]
他还在谱曲,呀咧呀咧,居然还有这种爱好,老实说放在西索身上有点OO西了吧。
迫于心灵感应和听力,我也被迫听了全程。
“在大大的苹果树下,我发现了你哟~”这种歌词搭配任何曲子都会很诡异。
他还是放弃当个歌唱家吧。
西索和天野由雪安静下来,揍敌客一下子又变得日常了起来。
然后终于,伊尔迷要开“念”了。
我和伊尔迷被席巴叫到了书房里面,明明是伊尔迷要开念,也不知道为什么席巴也要把我叫过来。
这东西就算是模拟参观对我也没有什么用处。
强制“开念”的过程也很简单,就是用“念压”,造成人类濒死。
席巴很强,沉重的压力宛如有了黑色的人形呼啸而来,即使他攻击的并不是我,我也像是被噎住了咽喉一般呼吸困难。
正面承受了这份念压的伊尔迷,脸上皱着眉,很难得露出了痛苦,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伊尔迷这种表情,据说他在第一次坐电椅的时候都能保持住面无表情。
这话由糜稽提供,因为他在训练的时候就经常用“你大哥怎么样”做比较,没有别人家的孩子,却有自家的大哥,在我出生之后,就变成了自家的弟弟了。
连毛细血管都爆开了许多,血管被扩张了几倍,血液流通的速度十分迅速,他的体温往上升了三度,伊尔迷脸上青筋爆出,与此同时他身上爆出了很多“气”。
而随着这些“气”的流逝,身体却开始迅速地冷却下来,血液的流速一下子从最快降低为最低,如果没有办法把这些生命的能量重新纳入到体内的话,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就会在三分钟之内死亡。
整个过程没有人可以帮助伊尔迷,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席巴冷眼旁观,简直就像是并不在乎伊尔迷的生命一般,只有从他比平时加快了一瞬的心跳声才能看得出来他的还是有点紧张的,但更多的应该是信任。
在一分钟之后,伊尔迷周围逸散出来的“气”就被完全收回了体内,他的呼吸也平稳了,心跳和血液的流动都恢复正常。
成功“开念”。
虽然我还是很相信伊尔迷的,但也松了一口气。
呀咧呀咧,这都怪席巴在之前说得那么严重,我才会受到影响。
伊尔迷睁开眼睛,那双猫眼开始的时候还有点迷惑,不过在这之后就恢复了他一贯的淡然。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把“念”集中在了眼上,又伸出双手,能看到附在手上的一层“气”,这个体验有点新奇,他的双手握拳又合上。
过了一会儿,伊尔迷才抬起头对着席巴说,“父亲,我成功了。”
“做得很好,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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