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和易言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易言时帮苏眠擦着头发的手都没有乱,显然是并不着急。淡淡的对着外头说了一句:“继续找。”
他总是显得这么游刃有余,第一个副本的时候便是如此,最后将所有的人都一网打尽。要抓住徐于飞,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你的愿望又还能用几次?”这句话套在徐于飞的身上同样有效,对方不至于和苏眠一样每个副本都能完成隐藏任务。但凡在自己的世界有确实要求的人,恐怕都会先提前的消耗一波愿望。
正式确认了易言时的身份,就没必要太过于太戒备他此时帝王的身份。苏眠是心安理得的由着易言时帮他擦头发,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吹风机,最后的打理部分还得让宫人来。
易言时自己的头发也湿透了,就坐在苏眠的身侧,期间他又见了几个大臣,议论的东西听着还挺机密。易言时让苏眠在一旁听着,来汇报的大臣好像还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今晚的晚宴开始的比较早,太阳都还没下山,易言时就牵着他往宴会的地方走去。天色未暗,就让苏眠的面容变的越加的清晰。
坐,苏眠就能站着看向底下黑压压的一片。
他只看见各种华美的服饰,在对着帝王行礼过后,苏眠对上的就是一片直勾勾的眼神。
易言时环过了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这高座上。依旧是抱着他的姿态,但这次苏眠不再是侧躺在他的怀中,而是正对向台下坐在易言时的怀里。
总觉得底下这些人看向他的目光,像是要将他吃了。这个时候,在他身后的人反而是给了他安全感的。
今天的晚宴很显然会比昨天的时间还要长,好在易言时本来就不打算多待。宴会的一半还未过,他就重新抱起苏眠离开。
被打横抱起的时候苏眠转头看向了易言时,对方就这么对着底下的众人亲吻了一下他的唇,颇有一番愿将时光都给交付给美人的意思。
离开了这喧闹的地方,苏眠就开始紧张了起来。特别是到了寝殿之后,坐到床上的那一刻他就用自己宽大的袖子挡住了腰间的腰带。
察觉到他的这个小动作,易言时轻笑一声,就把手精准的放在了他膝盖上:“刚刚不是很喜欢么?就不想再试试更舒服的?”
苏眠缩不回自己的脚,只好望着对方转移话题:“你不问我的任务是什么?”
“你是来自西国的人偶,就以习惯的野心来看,你的任务应该是要毁灭这个国吧?”易言时很配合,甚至一下子就猜出了苏眠的任务,顺带还把自己的任务交代了。
“我是王,当然要守住这个国。”
也就是说,他们的任务是完全相反的。
“不过我们的任务不冲突,通关的方式我们都清楚不是吗?”易言时抓住了苏眠的手,亲吻着他的指尖。
不错,一旦确定下来这个副本和他们所去过的第一个副本有直接的关联,他们看着是冲突的任务便是有一个可以让他们互赢的方式一块完成。
——建造起那座庞大的,带着所有人陪葬的古墓。
让整个古国埋于底下,就是让“它”消失在了土地之上,当然算是让这古国毁灭。
同样,让这整个古国埋于底下,也是换了一种方式让“它”长存,便是守住了这个国。
苏眠也会想,这个副本就像是在给他们开挂,先是走过未来再回来,就是提前告诉了他们这个古国之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障眼法,是在故意让他们往这个方向走。想要让这一整个国家的人都愿意陪葬,并不是只王的一个命令就可以,没有谁会毫无缘由的付出性命。
而且不管是苏眠和易言时,想要完成各自的任务都有其他可行的办法。一旦他们选择合作,就意味着这期间不能让这个国家因为其他的国家而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在苏眠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易言时已经凑到了他的跟前:“其实我还有一个支线任务,是关于你的。”
脸侧的肌肤相贴,苏眠往后退了一些,就被对方顺势放倒在软垫上。
“我猜,你是不是也有一个关于‘王’的任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合作是必须要走的路。苏眠需要魅惑帝王,现在易言时是帝王,他需要魅惑的对象似乎也变成了易言时。
“我们就按照那古墓里记载的走怎么样?你来做我的皇后。”
苏眠已经挡不住对方的动作,他偏过头躲开易言时落下来的问:“可这样也不一定真的建造出那座古墓,让那些人都心甘情愿的陪葬。”
“这可不一定,你知道在这种时代,什么东西最容易控制人心吗?”易言时轻轻抚着苏眠的脸,像恋人般低语道。
“是怪力乱神,那些在这个时代不被了解的东西。天大于一切,想要让这个国的人乖乖听话其实没那么难。”
况且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古代世界,有苏眠这个“人偶”,古墓里的是“人蛹”。有这些超脱科学之外的事,就更好控制人心。
“你没看到今天那些人看向你的目光吗?相信我,他们很愿意为你去死。”就像是那天的那个主动求刺死的宫女一样。
易言时说着又突然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我就是这帝王,当初我就不该把那个人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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