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个人外向或者内向, 话多或话少,得看面对的是什么人。怪不得常有人说自己在陌生人面前寡言, 在好朋友面前就妙变话痨,说到底也许就是分享欲在作怪。
她不觉得自己和沈子清是那种话多的人,但分开的这段时间让她猛的意识到, 原来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对着说的话最多的人。他不在的日子,聊天这种事都变得意兴阑珊。
海风吹乱了包惜惜的刘海,她问沈子清现在什么时间。
沈子清抬手看了看戴在手腕的手表,看到时间, 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明明感觉没多久,怎么就九点了呢。
包惜惜打了个哈欠,笑道:“难怪觉得困了。”
生物钟真是可怕, 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早已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回去吧。”沈子清一跃而起,下意识朝她伸出手。
包惜惜也没多想, 借着他的帮助站起身。
回招待所的路上, 包惜惜问:“下一班上岛的船是什么时候。”
“两天后。”
包惜惜哦了声,也就是说他们要在这个小镇玩, 不, 待两天。这让她有些兴奋。不过她也终于想起来, 明天首要的事,还是去邮局给母亲或者父亲的厂里打个电话报平安。罪过罪过,这事本来一下火车就应该要做的,可是她太累了,对这地方又不熟,后来和沈子清重逢,太过兴奋,种种原因交叠在一起,以至于都忘了。
说到打电话,沈子清眉头皱了皱。
当然了,夜色中包惜惜是看不到他皱眉的,只能听到他话语吞吐呃了声。
她问:“怎么了?不会是这里没有邮局吧。”
如果是,可不妙啊,父母得担心了。
好在沈子清说不是,只不过这里得邮局电话线经常出问题,有时候一坏就是十天半个月。
听到是这样,包惜惜也很无奈。
只能明天去碰碰运气了,如果不能打电话,至少也要写封信。
回到就招待所,站在包惜惜房间门口,沈子清抿唇笑着和她道晚安。
包惜惜指了指斜对面的房间:“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沈子清嗯了声,却是没移动,那带着浓郁笑意的眼看着她,一副要看着她进去的架势。
包惜惜投降了,赶忙进了房间。
门关上那一瞬,忍不住拿冰凉的小手捂住脸,心里啊啊啊叫着。
怎么会这么奇怪,才一年多不见,再重逢怎么就突然意识过来他是正值青春洋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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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沈子清从睡梦中醒来,拉了几次电灯开关,发现灯不亮了,他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地方,停电是常有的事,故而招待所会在房间里给住宿的恪人备好蜡烛和火柴。
沈子清熟练找到,并点亮蜡烛,随后拿起房间里的暖水瓶,去一楼的水房打热水,顺便简单洗了把脸。
打好热水后,他来到包惜惜房间,敲了几下门候,睡眼惺忪的包惜惜开了门。
“怎么了?”她声音还有着未睡醒的啥呀,眼睛也有些无神,整个人还处于懵懵的状态。
沈子清举了举说中的暖水瓶,对她说:“给你打了热水洗漱。”
包惜惜打了个哈欠,看了眼黑乎乎的走廊,有些傻乎乎问:“这里天亮的这么晚吗?”
沈子清忍住笑,告诉她现在凌晨四点多点。
听到着时间,包惜惜清醒了许多,被震惊清醒的。一脸不可思议看着沈子清,无声在问,这么早起来干什么?直到沈子清说到看日出,她才恍然大悟,忙接过他手中的额暖水瓶,准备简单洗漱一下。
沈子清担心她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提醒她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蜡烛和火柴。
包惜惜说了声知道了,随后把门关上。
她洗漱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好,出现在沈子清面前。
小镇的清晨凉意刺骨,加上越临近海边海风越大,包惜惜有些后悔图好看没有裹上围巾。
不过随着天渐渐破晓,她这点小后悔瞬间荡然无存了。
黎明十分的大海,即便有海浪拍打的声音,也让人觉得四周万籁俱寂。
大地朦朦胧胧,遥远的东边海平面缓缓升起一轮红日。
初升的红日,带着一圈雾状的朦胧。像还没睡醒的孩子,美的一点都不刺眼,却也映衬得四周霞光万丈,红云朵朵。
随着越升越高,仿如突然苏醒般,光彩四射,把海平面都照的沸腾了。
包惜惜不自觉呼吸都放轻了,看着眼前每一秒都不同的‘海上日出’。
待它完全冲破海平面时,人也忍不住跟着长长舒了口气,叹一句真美。
她问沈子清,这样的日出美景是不是看了不少?
在海岛住了这么久,必定是的吧。
然他却摇了摇头,说:“我从不知日出是这样美。”
包惜惜笑他呆,竟然错过这么多。
他不好意思笑了笑,日出他却是不是第一次见,但像今天这样感受到它的美,确实是第一次。
一个人看日出是落寞,和她一起看日出是……他说不清内心的感觉,开心、满足、温暖,交杂在一起,就好像见证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看完日出,两人去吃了个简单的早饭,随后去了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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