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还要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进莫星予嘴里时,猝不及防推开,随即挨了她狠狠一耳光。
莫星予全凭着肌体反应给了他一巴掌,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手下得不轻,慌忙去看他的脸,林风半边脸红扑扑的,他生得白,被掌掴过后反倒有小女儿般的娇羞感。
她在气恼林风活该的同时,又决定改掉这种潜意识里打人的习惯,人脸是门面,哪有砸人铺面儿的道理。
林风捂着脸不吭声,面上有委屈的神情,莫星予冷冷道:“我们又不是男女关系,你这样是猥亵。”
她说着,倒是有空去看房间的陈设了,这件屋子是仿古风格,多宝格里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文玩,描金斗瓶的长颈映着外头的天光,冰裂纹笔山上的毛笔被细心地垫上软垫,显然是每天都有人来打理。
他们现在这张床也是木头的拔步床,帘子用银钩勾着,还未放下来。
“这是你家?”
莫星予明白林风家底颇丰,但要是这也是他的家产,他气派还得往上提一提。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变化,上世纪低调的有钱人会买那些西洋中古玩意儿,不着痕迹地炫耀,现在倒过来死命倒腾这些中式玩物,被宣传部门的姑娘看去,又能写一篇文化自信的文章出来。
“我借别人的地方住。”Гǒцшenшц.χуℤ(rouwenwu.xyz)
“那你还做这种事。”
“隔音效果很好的。”
莫星予被自己的反应弄得挺迷糊,她现在应该翻身下床,怒斥他一通随后出去,而不应该还斜靠在软枕上,连反抗的劲儿都省了。
她和林风在一起,体内就像有淫虫一样,被引子勾起来就消不掉了,但开口问他做不做这事又太让他蹬鼻子上脸,只能盯着他看。
看了还没半分钟,男人就凑过来亲她,用半硬起来的性器蹭着她身下,在莫星予的娇喘声中把她脱得只剩下胸衣和内裤。
他隔着内裤去摸她的阴部,被她喘息着推开:“别这样,我是在外面,我只有这一条——”
莫星予说完后自己的脸也通红,食色性也,她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网络小说,知道这个意思是暗示林风自己水多,尽管自己的本意是不想弄湿自己的内裤。
林风凑近她的脸,莫星予明白他在笑,他把她抱住,用凸起的硬硬的乳头和她的绵软的乳房相贴,这种独特的酥麻感让莫星予觉得周身轻飘飘的,几乎要乘风而起了。
这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的感觉过去,等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夹腿的时候,才发现内裤也被扔到了一边。
“哎呀,你喜欢这种感觉。”
林风胸膛与她相贴,继续摩擦着:“我也好舒服,痒痒的,是不是我平时含你奶子也是这种感觉。”
“别乱说,嗯……”
林风趁莫星予情乱意迷的时候,猛然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莫星予看着他后背凹下去的肩胛骨,再看他精壮的腰肢,欲望也把自己烧得昏头转向,主动把自己的乳头往他嘴里送。
两人四肢交缠,属于分不清彼此的部分,仿佛亘古以来就是一体的生物,不知谁将窗帘给扯下来,狭窄的空间一时暗了下来,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林风一路往下,眼看着就要含住她的某个部位,莫星予气息紊乱地按住他的头:“别,我……这都一天了。”
她一天去过数次五谷轮回之所,就这么贸然上去,她自己都觉得膈应。
林风也顿住,揉了揉她的头:“就这样让我帮你,我也不觉得脏的。”
他掀开帘子走出去,倒了一盆温水,看样子是要清洗她的内阴。
莫星予见他久久不把毛巾递给他,惊讶地看他。
林风勾起嘴唇:“你跪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我帮你清洗。”
“变态。”
“你以前这种姿势对我不知道多少次了,来,双手把小穴扳开。”
林风真认真替她擦拭起来,温热的毛巾将她的私处内外擦了遍。
莫星予感觉那条毛巾在自己的柔软小粒和花穴处停留的时间挺长,林风恶意蹭过了凸起来的小肉芽,再往花穴里伸入了几寸,粗糙温热的质感让她瑟缩着,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正好含住了他那只裹着毛巾的手指。
林风不退反进,恶意地用手在她花穴里转了一圈,低声道:“我怎么觉得毛巾比刚才更湿了呢?”
莫星予嘤咛一声,往前爬了几步。
林风不满地轻哼,用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别动,弄得床上都是水。”
但莫星予目前还不属于他,他也不敢行为太越矩,把人再推远一些他根本就够不到了,只能遗憾地见好就收,换了一盆水给自己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女人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呆滞地盯着帐顶,林风毫不犹豫地将被子里抖开钻进去,卷饭团一般将自己和莫星予裹在一起。
两人抵手併足,莫星予从微透的帘子观去,对面屏风上是一幅蜀绣的鸳鸯卧沙,用防爆玻璃仔细隔好,不由得情随意动,主动将唇贴了上去。
这个举动换来林风更猛烈的反击,他抱着她滚了一滚,在她脸上背上和胸上或轻或重地落下了吻,等莫星予从躺在棉花般的感觉中回过神时,林风已经把崭新的一盒安全套拆开,套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莫星予看那盒刚拆开的安全套,很唾弃自己内心莫名其妙产生的雀跃感。
林风毫不费力就进去了,他刻意把被子裹得紧实。莫星予对外界的感知在被子里变得迟钝,耳边萦绕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林风抽插了几下就要将她换个姿势。
林风让她压在身上时,莫星予能充分意识到男人正抱着她,她的肩膀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莫星予六年前是断然不会尝试这种姿势的。林风那时候高但是瘦,像只瘦弱的白猫一样,从后面能够看见他过于清瘦而凸起的脊梁骨。莫星予对那时候的他存了十分怜爱,生怕将他压垮掉。
等她感觉到痛时,才意识到一个人外表的柔弱并能不代表他就是一把钝刀,无法伤人。
结实的胸膛,紧致的手臂肌肉,让他有一种闪闪发光的,属于男性的魅力。莫星予很感激时光把林风雕琢成这个模样,没有迷惑人的外表,她就不会再一次被现实绊倒。
林风将她翻来覆去多次,才射了出来,这次射精持续的时间足足有半分钟,莫星予听到男人满意的喟叹声。
随后有嘴唇碰碰她汗湿的鬓角:“姐姐,我憋坏了。”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的话,照出来的一定是莫星予苦笑的面庞,那幅屏风上的鸳鸯图似乎绣在她的心上,严丝合缝,不得喘息,扯紧了疼,拔出来也疼。
林风见她走神的时间太长,还是报复性地用力捣弄了一下,莫星予在快要戳进子宫的压迫感中回过神来,皱眉小声说了一句疼。
林风嘴唇勾着,脸面却绷得比熨斗熨过还平整,莫星予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冒犯了他。
“姐姐,我还没有再进去一点吧?”
他让拽着莫星予的一只手,让她摸两人相连的部位,那里确实有一截没有进去。
“本来不这么想让姐姐疼的,但是看来——”
“够了,别叫我姐姐……呃……”
莫星予说到一半便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的身体内部像被什么破开一样,绷紧的感觉在她的头顶上汇聚,叁魂七魄都被吊起来,喘气都憋紧了些。
“姐姐。”
林风边说着边恶意地在她的锁骨处用力啃咬,这狼崽子气急败坏的时候就乱咬人的癖好丝毫未变,莫星予上半身和下身都有痛感,她只能分心去感受其他的一些东西,好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感觉到林风柔软冰凉的蛋蛋拍击着自己的外阴,心里不知怎么地想到他旧日乖巧软糯,俯首在她怀中的模样,心还是软下来,不争气地高潮了,两人同时到了顶点。
冷静下来才发觉床上用品都被弄得淫靡不堪,莫星予面皮薄,尴尬道:“这些……”
“会有人处理,我借住的地方阿姨口风都紧。”
莫星予怏怏:“这也不是你乱搞的理由。”
林风一本正经地回她:“我只和你一个人做,怎么叫乱搞?”
莫星予作势要敲他脑门,手举到空中却立刻放下来,这姿势太过于打情骂俏,他们现在的关系可以称之为陌路,林风偏要强求,将两人缝合在一起。
林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她的手也带了几分落寂的神色,随即调整过来:“我送你出去。”
莫星予的小腹还有些疼,方才林风对她的惩罚确实达到了他的预期目标,快捅到子宫口的感觉很吓人,这种感受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故技重施的概率挺大。
这是一个无风无阳光的冬日下午,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方才的回廊上,莫星予这时却有心情欣赏立在湖中间层层迭迭的假山了,拖着步子慢悠悠朝前走。
林风也不催促她,只是刻意地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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