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他们外貌优秀这方面的事情一领当先。
还有他们擅长惹是生非,总是团团围绕在纲吉君的身边坐了一系列种种的事情。
总的来说,值得夸赞的事情很少,违反校规的事情一大堆!
这个时候云雀学长就会冒出来追着他们通通咬杀一顿。
然而我学生时代,完全不关心这些事情,也不知道错过了多少精彩。在记忆中能想起他们,都是从犄角旮旯里面扒拉出来,能想起来已经相当不错了。
“守护者啊……”我光是回忆到他们每次失败时脸上露出来的神色,声音都轻快了一些:“旅游都快结束了,他们还没有逮得到我们,以后想抓住我的机会大大减少了。啊,不过也说不定!毕竟云雀学长就在他们的身边,倒不如说答案就在旁边那么久却一直没有认出我的身份,说不定他们真的比我想象还要笨拙。”
纲吉君从挫败之中抽出时间,他有些拘谨地问我:“身份暴露的话没有问题吗?”
“唔……从我自己的立场看,其实问题没有纲吉君想象的那么严重。别看我这样,我还是经常在外面走外勤的,像是港口黑手党之类的组织也知道我隶属异能特务科,但只知道这条消息了。对我在异能特务科到底是什么职位、异能力是什么,类似这种详情是一概不知的。”
所以……我对云雀恭弥知道我真实身份这件事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已经暴露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掩盖掉。
掌中花最大的缺点就是情报是可以通过人口中传达。
我在云雀恭弥眼中掉马这件事……完全是阴差阳错,想要懊恼、亡羊补牢都艰难。
第一回 是我不知道云雀恭弥是彭格列的守护者。
第二回 是我不知道纲吉君是彭格列的首领。
所以真的——完全一点都没掩盖啊,防不设防。
所以我最后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想经历,思考一下我透露出来的情报对我的影响究竟大不大以后,就没有后文了。
“比起担心我,纲吉君不会怕彭格列知道我的身份以后有什么反弹吗?”我神情凝重地说:“像现在不知道我身份都能千里迢迢追了我们那么久,吃够了狗粮还坚持不懈,我已经忍不住给他们竖大拇指了。如果不是情况不对,我现在想给他们颁发FFF团最佳奖。如果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后就不止是恶婆婆了吧——直接成为王母娘娘就是想拆散我们两个,明明那么天造地设……”
我说到后面,已经像是吟游诗人一样抑扬顿挫,未了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补充道:“再怎么凶恶也拆散不了我们两个的了,大不了下回就干脆离家出走。这会是认真的!”
纲吉君哭笑不得,他酝酿一会后,也用着和我差不多的语调说:“离家出走啊……说不定也是一桩美谈。”
“噗嗤,真的吗?”
“真的。”
“那我觉得我们两的副手要哭天喊娘了。”我模仿着古川遥人的语气说:“你这个小妖精又想把你迷得找不着路了——我副手总是这样说你!说不定在狱寺隼人的眼里面,我也是差不多的形象。”
纲吉君想象了一下狱寺隼人说这话,他的脸色变得相当微妙,处于一种想要笑又忍住的感觉。
“花言。”
“?”
“我觉得……你不用担心那件事。”纲吉君自我调侃,“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彭格列的规矩总是乱七八糟的,不像是你认识的港口黑手党一样纪律严谨。大家都是些奇怪的人,其实很久以前他们就想见你一面了,他们都对你很好奇,对花言的好感度出乎意料之外的高。”
“奇怪这一点我完全不否认,他们一个个性格奇怪到想找第二个都难。至于见面……”我严肃地问:“见了面之后他们撕了我吗?我对我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是有所认知的!狱寺隼人火冒三丈都好几回了,我每次看他生气的样子感觉他下一秒都要原地爆炸了。”
纲吉君还维持着原本浅笑的表情。
广场下方的白鸽又忽然腾空飞起,在窗户上掠过了一个影子,仅仅只是在刹那之间遮挡住些许阳光,我突兀地瞧见了纲吉君有些苦恼地捻了一下手指。
我用余光瞥了纲吉君一眼,斟酌了一下语气说。
“如果有机会的话……就见一次面吧。”
纲吉君一怔,他局促又小心翼翼地问我:“不要勉强自己,不见也没有关系的。”
——
栗山花言靠在了窗台旁边,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不以为然地说:“不会啦、不会啦。我的身份早就摇摇欲坠,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就像是活在浅色的世界里面,天使簇拥在她的身后,白鸽乍然飞起。柔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面穿梭而来,轻轻挟起了她浅绿色的头发。栗山花言好像觉得头发有点碍事,伸出手烦恼地揪住了头发。
栗山花言像是才想起自己还有没说完的后文,温婉的笑容切换成恶作剧过后的调笑只需要一秒钟,她眼睛里面都藏着满满当当的坏主意,黑水叽里咕噜地都要流露出来,栗山花言兴致勃勃地说。
“我还挺想知道他们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很好玩!我的相机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他们想干什么坏事我就把他们的照片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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