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结婚时委托外面的人调查纲吉君,没有动用权限搜查也是这个原因。
(至于委托下属,几乎也就等同我在公司暴露隐私情报,情报员最注重就是自身情报了。就连我们情报部偶尔都会有一些小老鼠偷偷跑进来,总之并不能说是完全安全。)
纲吉君昨天身上暴露出来的可疑性都要堆积如山了,除非我猪油蒙了心、装瞎扮傻才会看不见,当不知道。
云雀学长突入的时间和火焰人的时间几乎是重合——【几乎】。
当时外面只有两名劫匪、纲吉君和云雀学长四人,而此刻火焰人的真是身份是在后两者之中发生存疑的。
在我心目中的纲吉君,是一个柔弱的男性,他性情温柔体贴,我甚至无法想象他究竟如何对人挥出拳头的场景究竟是什么样的。
纲吉君的衣袖上有火焰的痕迹,今天我回来情报部的时候还调了昨天的发生的事件报告出来看,地面上还有被火焰烧断的绳子碎屑。
他是火焰人的可能性并不低啊——!
侦探调查时奉承的理念哪怕放到不是侦探的我面前都极具有说服力。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无论有多不可思议,那都是真相。
更别谈现在就是二选一的状态,纲吉君你不对劲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五十啊。结合他衣袖上的证据,更是猛地拔高了二十五的几率,而且这个几率,还是因为我自己偏心有意减少的。
再加上我是亲眼目睹了火焰人的战斗方式,我甚至觉得纲吉君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这样的想法一大早在我大脑里面活跃不断。
我:“……”
我的心情真的相当、相当复杂,甚至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
纲吉君有事瞒着我,而且凭借我做情报人员多年的嗅觉——这事似乎会完全颠覆我的想象。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我早几年是没少被碰瓷过的,我PTSD症状更是爆发性的持续增长。
我后来对主动撞上来示好的男性毫无兴趣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我和纲吉君结婚完全是一时兴起,甚至可以说我那天鸽掉相亲的几率是百分之六十。
再说了,我认识纲吉君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没觉醒异能力的普通小姑娘,完全无利可图。
我和纲吉君结婚完全是巧合,我是不相信纲吉君会碰瓷我。
刚结婚时他浑身上下散发地局促和没有打算强制刷我好感度的状态也不像是骗人的。
而且我这段时间说了好多次想帮他,他如果知道我是情报部部长,虽然不知道我的异能力,也好歹知道我的权力有多大吧,结果也完全没想过要我帮他。
爱意是不会骗人的。
我可以肯定纲吉君绝对不是因为利益关系才和我结婚,他是打从心底愿意和我度过余生,而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和他离婚。
我不断回忆起和纲吉君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于是。
有一层神秘面纱朦胧地盖在了纲吉君的面孔上,影影绰绰。
向来透明化,仿佛触手可及的丈夫,在结婚的第三年,头一次在我的面前暴露出了未曾见过的冰山一角。
它正在等候我做出决定,是亲手掀开、打破现在和平的生活,说不定还会引得婚姻支离破碎,亦或者是假装什么样都没发现,鸵鸟一样生活下去,等待定时炸弹爆发。
我心中的天平正在摇摆不停,正在等候我做出决定。
就在我面色深沉思考怎么办时,手机传来了一条短信。
骤然闪烁的屏幕上,显现出了一句话。
“找我有什么事吗?花言。”
“PS:前段时间手机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今天才被人在河边发现。”
发消息的人,赫然是害我患上PTSD的罪魁祸首,也是我目前关系还算好的闺蜜。
……大概。
第24章
我的闺蜜,性别男,名叫太宰治。
目前正在港口黑手党绝赞当童工中。
虽然我说他是我闺蜜,然而某个人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我私底下暗戳戳这样称呼他。我一开始还只是把他摆在了关系还算好的损友位置上,但我和他因为工作原因接触得多了,他神经纤细堪比女高中生,总有一种让我回到学生时代时的错觉。
我和他之间的相遇自然也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我当时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被上司种田长官带出去做出勤,阴差阳错之下遇到了港口黑手党的森鸥外和双黑二人组,虽然我后来可以肯定是森鸥外故意撞上来的。
森鸥外和种田山头火两个人在一旁明争暗斗,燃起了激烈的火花,话术一套又一套的。
种田长官和森鸥外唇枪舌战走到一边之前特意提醒我太宰治不好对付,是个人精。
哇哦,能被种田长官这样评价的,看来是相当高等级的人物了。
我打起了精神,全无刚刚怠惰的模样了。
我完全不慌不忙,和太宰治聊天时全程端着架子说一些敷衍且模糊的话语。
的确,我知道有些人可以从人的衣着打扮、衣服身上喷洒的香水、乃至鞋子上的泥土推测出各种细枝末节。一般而言哪怕再厉害的侦探也很难做到这种地步,不过我遇到这种类型的人并不少,如江户川乱步。
我在这里做出一个假设,太宰治的确有这种观察能力在,从我身上得到了一些情报。这一点点的情报,却不足以对我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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