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前去厨房巡逻观看,此刻的蟑螂还待在洗碗机的正下方,一动一动地蠕动触角。
我利落地用拖鞋将可恶的蟑螂拍死,用扫把将蟑螂扫进了垃圾桶,随后又洗干净了手,倒了一杯新的牛奶。
全程一气呵成,不带任何停顿。
我想我一定相当帅气。
在回到卧室之前还探出头来关心他:“不要工作得太晚哦,工作要适量,还是休息要紧。还有我明天刚好和别人约好出门,到时候我会记得买杀虫剂的!下次纲吉君就不用怕了!”
纲吉君战战巍巍地说:“好。”
沢田纲吉倒了一杯温水,耳机里面不断传来恩师Reborn的嘲笑声。
“蠢纲,你都多大了还怕蟑螂。丢人现眼,还需要女士来救你。”
沢田纲吉:“……”
失策,忘记把耳机关掉了。
“听声音是一名相当帅气的女性,能看上乳臭未乾的你真是不可思议。”
沢田纲吉轻笑一声:“那Reborn这会可就判断错了,花言是贴心又可爱。”
Reborn冷哼,他看过的女性不知道多多少倍,比沢田纲吉经验丰富得多。
“金屋藏娇那么久,完全不打算带给我们看看吗?现在彭格列私下都有赌局猜你什么时候暴露了。”
“……那群家伙。”
“我不打算把花言牵扯到黑手党的世界,能少点和黑手党的人接触就少点,避免意外发生……就这样就好了。”沢田纲吉回忆起栗山花言平时娇气、又喜欢撒娇,更是喜欢抱着他不松手。偶尔擦到手都要哭半天,擦酒精上药更是鼻子红红地看着他。
如果真遇到了黑手党火拼这种事情,沢田纲吉丝毫不怀疑栗山花言马上晕厥过去。
栗山花言和他认识的人完全不同,感官出乎意外的敏锐,思维方式就是普通人的想法,是没法像奈奈妈妈那样轻易蒙混过关的。
完全没法想象栗山花言知道他身份时会是什么表现。
……所以当年就说让栗山花言要好好考虑好结婚对象再提结婚的事情了。
沢田纲吉打从心底不希望自己是黑手党教父的事情暴露给栗山花言面前,他只想在栗山花言的面前扮演一个普通的丈夫角色就好了。
Reborn培养了沢田纲吉近十年,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性子。
他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刚好你也在日本,可以处理天空展览的事情。”Reborn回到了公事公办的态度:“啊对了,狱寺和山本吵着要去你的身边协助你呢。”
沢田纲吉答应了一声,他桌面上凌乱的文件下压着的恰好是天空展览的邀请函。
他稍微感到有些遗憾地嘟囔:“可惜了,花言最喜宝石了。如果能一块去就好了。”
Reborn:“……我听到的哦。现在工作中,赶紧把你的白痴丈夫角色切回来。”
沢田纲吉仗着Reborn现在不在身边,加上过了十年他对Reborn的畏惧消散。
“哈,你这是羡慕。”
Reborn:“……”
惹怒Reborn的下场就是,工作到凌晨两点沢田纲吉才被放走。
沢田纲吉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此时的栗山花言早已陷入了深度睡眠,因为沢田纲吉不在身边,她相当寂寞地抱着鲨鱼抱枕,相互依偎着。
沢田纲吉工作积累下来的疲劳神奇般的消散了,他垂下头在栗山花言的额头亲了一下。
“晚安,花言。祝你有一个好梦。”
随后沢田纲吉无情地把鲨鱼抱枕抽了出来,自己代替了鲨鱼抱枕的位置。
第5章
我和降谷零约好在早上八点的咖啡店见,我醒过来的时候,纲吉君还在睡觉。
本来被我抱着的鲨鱼枕头不知道为什么掉到了地面上,也不知道是我还是纲吉君晚上睡觉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才掉下去。我怜爱地拍了拍它,随后塞进了纲吉君的怀抱里面。
火速刷完牙,梳洗完毕出门去约定好的地点。
今天我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将头发卷起来绑好,化了淡妆,随后撑着一把遮阳伞就出门了。
说句实话,淡绿色跟我的银发超级配,不管我搭配什么,用淡绿色总不会出错。
——倒不是我喜欢这样打扮,而是纲吉君每次在我出门后,总是会问要不要出门去接我。今天我是旷了工完全没回公司的!打算在外面逛一圈再说。
在我到之前,我的卷王朋友降谷零早就在座位上等候着,他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方按钮。
我走了过去正想说些什么。
降谷零用余光瞄了我裙子一眼,头都没抬:“抱歉,我有约了。”
“是吗?那我走了。”
我手里还拿着没收拾好的折叠伞,低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降谷零的视线跟我正面对上,我从他看似平静的表情上,读出几分瞳孔地震的意味。
“……花言?”
带我进门的服务生因为我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好几次往我们两个身上看。
我和降谷零脸皮厚得很,岿然不动。
我坐到了降谷零的对面,跟身旁的服务生说:“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份草莓蛋糕。”
服务生点头应下,等服务生走远了之后,降谷零才缓慢地斟酌开口:“花言,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也可以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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