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倪眼神一亮。
妈的!段翱翔愤恨中带着马上要解恨的兴奋,讲起粗口,我想玩纪封一次,倒叫他合伙这么个女的把我给玩了。纪封不是自诩洁癖不近女色吗,他不是直到现在都是冰清玉洁的高贵处男吗,他不是完美主义非真爱不碰吗,好啊,今晚我就让他破了他这高贵处男身,让他再也完美不了!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呕死!还有那女的也活该,她不是爱多管闲事吗,那就让她知道一下管闲事的后果!
阿倪闻声精神一震:这个主意好!他五大三粗的一拍吧台桌面,粗声犷气地说道,他们两个这几天让你过得烦躁又生气,我就也跟着烦躁又生气。要不是你让我别总像个□□似的,我早想教训他们了!
顿一顿冷静一下后,他又谨慎地问了句:就是第二天他们回过味儿来,来找我们怎么办?
什么我们怎么办?你傻啊,段翱翔抬手一拍阿倪脑袋,没好气地说,我们只是把两个喝多的人放去床上让他们休息。至于他们后面干了什么是他们自己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对不对?成年人自己干的事得自己负责!
段翱翔说完举起酒杯又喝口酒,酒精入喉,他嘶的一声,一边转着酒杯一边看着不远处的许蜜语,他看到许蜜语把托盘里的酒都送光了,她托着一托盘的空杯子向吧台这边走回来。
走近时看到他和阿倪也在吧台边,她迟疑了一下。
段翱翔靠在吧台里面,吊儿郎当地冲吧台外的许蜜语叫:我吃人吗?过来!
许蜜语担心忤逆会刺激到段翱翔,于是尽量镇定地走到吧台前。
段翱翔按了下吧台上的按铃。之前走开的服务生马上过来,收走许蜜语一托盘的空酒杯,又端给她一托盘新的酒,然后马上知趣地退回到后面去。
许蜜语从吧台外伸手臂过来,打算去拿托盘。忽然她的手腕被段翱翔一把拉住,他拉着她的手腕猛地向里一扯,她整个人上半身都向前一倾。
隔着吧台,许蜜语被段翱翔锁着手腕,一动不能动。
她诧异地看着段翱翔,痛感清晰地从手腕处传递出来,她忍着没叫,只疼皱了眉。她眼神里带着点拼命压抑的慌。
段翱翔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握住许蜜语究竟是要干吗。她的手腕捏在他掌心里,又细又脆弱,好像稍微再用点力就能直接捏断。
他好像是看到她就气不过,就想弄弄她。可怎么弄,他其实一点也没想好。
他看着她皱眉望着自己,很疼,却没叫,只是隐忍地看着他。
他忽然就被她激起一股摧残欲。
他手下又更用了点力,然后另一只手晃着酒杯,饮一口酒后,朝着许蜜语吹了口酒气。
疼吗?他痞气地问。
许蜜语忍着更痛的手腕,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疼还是不疼,好像说什么都未必称段翱翔的意。她只是隐忍地咬咬嘴唇。
段翱翔一眯眼睛,握着许蜜语的手腕又向自己这边用力一拉,把许蜜语隔着吧台拉得踮起脚,把她使劲拉近自己。
想让我松开你?也容易,来,你对我笑笑,笑得我满意我就撒手。
他说着撒手时,手下却又用了力。
许蜜语一时疼得眼前几乎发黑。她希望有个人能走过来,随便一个什么人,帮她吸引开段翱翔的注意力。可惜不能如愿。
耳边又响起段翱翔带着点狠劲的声音:笑不出来?笑不出来,我可就要捏断它了!
他居然还能再用力些。
许蜜语疼得已经快要冒冷汗。她从来没认真学过怎样反抗,从来没有底气大声说不。从小的生长环境教会她的,都是委曲求全和讨巧求好。
她看着段翱翔,对他勉力地笑了一下。
她勉强着自己,忍着疼,挤出笑。她笑得时候在心里狠狠骂他,只会欺负女人的狗男人。
下一瞬,她这一笑却让段翱翔微怔着松了手。
许蜜语赶紧趁机端着托盘逃走了,半刻都不敢再多待。
段翱翔还微怔在那,一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指尖上好像还留有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阿倪在一旁唤他:翱总?你怎么了?
段翱翔回了神,端起酒杯喝酒。
刚刚许蜜语突然绽开那一笑,该怎么说呢。
其实从第一次他把她刁难笑时,他就发现她笑起来会像变了个样子。
有的女人平时看着也不赖,但笑起来却很丑。
她那天是恰恰相反的人。平时看着又丑又老,一笑起来却居然很清甜很漂亮。
今天她不仅不不丑不老,甚至还挺好看。有好看的脸打底,她再笑起来时
他妈的。
他不想承认都不行,那种清甜的度数和漂亮的等级,直接飙升为从前的好几倍。
而她那副清粲的笑容下,还隐忍着疼和痛。不知怎么,那副反差一下就让她的笑容变得格外触动人,也叫人莫名其妙变得不忍心。
他不由就松了手。
那个笑起来特好看的女演员,很出名那个,叫什么来着?他忽然问阿倪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啊?
啊什么啊,不知道就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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