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娴只当第五辞是被逼之后才会如此,却不料他比常人更能吃苦,每日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也愣是没有喊过一句要逃。
可饶是第五辞都累成这样了,晚上回来还要逮着温娴反复温存,美名其曰是补充体力,得吃饱,内里足了才能临阵磨好枪。
温娴也不知他为何才去了几日就学得这些荤话,嗔骂了两句,却惹得第五辞欲念愈发得高涨,不由分说拉她上榻,缓缓疏解着体内的渴望。
可温娴身子实在禁不住这般折腾,临到最后之时,已然啜泣出声,第五辞心疼得不敢再动,只得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盈泪,然后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等到挨过这股劲儿,第五辞抱着温娴去梳洗沐浴,从净室出来,外头的天色隐约泛着淡蓝。
第五辞自是没心思再睡了,只好搂着温娴徐徐说着话。
阿娴可有怪我,近日事忙,已有许久未曾陪你。
温娴已是浑身无力,竭尽疲惫之态,闻言也只微微摇了摇头,当然不会,我知夫君在外是有公事,怎会自私强留你于府内,我见夫君如此,开心还来不及,又岂会怪你。
可我也就是个混日子的罢了。第五辞避开温娴殷切的眼神,说到自己便有些羞于启齿,还没有正式的官职,连最底层的伙夫都比不上,实乃有愧于卿。
话音甫落,温娴竖起两指覆在第五辞的唇上,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语。
我们不和人家比,夫君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功名利禄也好,荣华富贵也罢,阿娴都陪着你。
可我还是想闯出一点名堂来。第五辞撑起双臂把温娴护在身下,嗅着她发顶的淡香,憧憬道:我既已成家,便不能凡事再靠着爹过活了,他嫌弃了我这么多年,那我可不得干出点实事来给他瞧瞧。
伴随着最后一字缓缓落下,温娴额上有一瞬间的温暖触感,第五辞浅浅一吻后,将唇贴在她的耳边,闷声笑道:再说家中已有娇妻,我还得赚钱给她卖胭脂才行。
温娴捧过他的脸到眼前,笑问: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夫君这是打算将我细心将养着了?
第五辞挑眉:知我者阿娴也。
温娴双手环住第五辞的脖颈,唇边绽开一丝甜美笑靥,用气音贴近了他说:郎君,我等着呢。
这声音至纯至媚,勾得第五辞头皮发麻,后背止不住地冷汗涔涔,稍做别想,某处也隐有抬头之势,他按耐不住心里的悸动,低头欲再行一次周公之礼。
可还没开启进一步的动作,温娴别过头狠泼了一瓢冷水。
天亮了。
第五辞一噎,复又记起军中汉子们常常调侃的美人误事,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不上不下,憋得他猛咬了咬后槽牙,啧了一声,含泪从温娴身上退下。
随后掀被起床,喊人进来服侍梳洗,等收拾妥帖,临出门时,看向床榻的方向,轻轻道:等我回来。
第五辞不在,温娴便立刻得了空,叫云烟搬了躺椅在庭院中,再摆上茶水瓜果,吹吹风,晒晒太阳,很是舒适和惬意。
不过最近因着第五辞常去营里训练的缘故,身上衣裳汗湿得快,每日都要沐浴换衣,他爱干净,那些沾了汗渍的里衣说什么都不肯再穿第二次,消耗过快,府上请的绣娘已经跟不上他挑剔的速度,温娴只好搭把手,帮衬着一起做做绣活儿。
可她手脚不快,倒腾几日不过也才做了一半,恰巧昨晚睡得也不好,白日身子酸胀,坐着便有些睡意昏沉。
温娴正是半梦半醒之时,忽听身边人轻轻晃着她的肩膀,小声嘀咕:少夫人,二小姐来了。
她骤然回过神,抬头顺着丫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温妍领着丫鬟绕过回廊,正朝着这边走来,沿途不时有下人福身问安,她微微颔首,并不多做停留,很快便行至温娴身边。
将手中的药材交给陪侍在旁的丫鬟后,她才换了目光去看温娴,蹙眉问:你今日如何了?可还有什么不适。
温娴笑着摇摇头,拾起她的手,拉至身边一起坐下,缓缓道:我已大好了,何必还劳烦你时常跑过来探望,这路程也怪远的,一来二去仔细染上暑气。
我本也无事,待在家中更是烦,还不如出来多走走。温妍丧气说道,眼里厌恶之色不言而喻。
温娴细想过后很是不解:怎得了?
没什么。温妍耍起脾气并不想回答,还是身边的贴身丫鬟云雾见场面尴尬站出来打着圆场:少夫人有所不知,眼下正值小姐及笄之时,夫人在府中忙着给小姐说亲事呢
话未道完,温妍狠甩一个眼刀子飞过去,斥道:多嘴。
云雾吓得立刻噤了声,退居在两人身后,安静做起了背景板。
対于温妍的婚事,理应是由温绍元和付夫人做主,温娴不好插手,只能暂时稳住她的心态,劝道:既然不喜欢,直说了便是,何必与母亲闹得不愉快,京城适婚儿郎那般多,慢慢挑,总能遇上合眼缘的。
温妍不置可否,兀自沉浸在思虑中,可表情已有所松动,显然是听进去了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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