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阅读速度不算快,不过小姑娘认识的字挺多,基本没什么磕绊——她的词汇量比他儿子丰富,也不知道吠舞罗那群人怎么教的。
明明年纪还要更小一点,在用词遣句方面,爱丽丝远比还停留在“太阳公公”“月亮奶奶”“雷公爷爷”的伏黑惠强了不少。
经过几番“这几个字我都认识,可现在一起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无论如何都看不懂还是跳过吧”的纠结到放弃。
再经过长达二十分钟对周边环境与人的仔细观察,年方六岁的周防爱丽丝终于搞明白了几件事情——
第一,她知道了这里是赌马场。
第二,只要买票就能进入赌马场。
第三,只要相信自己选择的小马能赢并给它投钱,小马就会感恩戴德的回报你的信任。
而第三点在报纸上的原文是:
只要相信自己选择的赛马,相信自己的眼光和一点点神明大人赐予的运气,马匹和选手都会回应你的期待。
我相信大家肯定都迎来属于自己的大发一笔的光明未来。
这种充满鸡汤味的采访伏黑甚尔多看一眼都觉得欠奉。不过爱丽丝似乎很将它当回事,甚至还一边摸了摸他光滑的皮毛一边问:
“大黑,赌马真的真的很赚钱吗?”
“非常通人性”的伏黑甚尔点了点头。
“那、那我要是赢了钱,会对吠舞罗更好吗?”爱丽丝又摸了摸他,动作轻柔。
“非常通人性”的伏黑甚尔又点了点头。
虽然出云还向她再三强调自己非常有钱,吠舞罗会不会破产倒闭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她一个小朋友担心,但从那以后爱丽丝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变重了一点。
其实在她的任务面板的最上方,有个被置顶了的“将吠舞罗好好经营下去”的任务。爱丽丝第一次见到出云的时候就接到了这个任务,但因为它存在的时间太长,又没有任何奖励,再加上小孩子的忘性大,自然而然地就被爱丽丝抛掷了脑后。
可前段时间因“财政危机”引发的焦虑,完全足够让一只年幼的、原本无忧无虑幼柴感受到生活的艰辛不易与金钱的重要性。
想要好好经营吠舞罗,钱就是必不可少、越多越好的东西!
“好!我们现在就去吧!”
得到成熟可靠的大黑的肯定后,爱丽丝小朋友立刻振奋地挥了挥自己攥得紧紧的小拳头。
见她如此上道,伏黑甚尔相当欣慰,脚步轻快地领着爱丽丝来到赌马场购买门票的窗口。
旁边的LED屏上显示,赌马场入场门票的价格是200円。
爱丽丝打开自己的小零钱包,里面装着多达6000円的硬币,200円与6000円相比算不了什么。
于是她相当干脆地掏出了两枚100円硬币,踮起脚——
却只能勉强够到购票窗口向外延伸出几厘米宽的窗台。
够不到……
爱丽丝使劲蹦跶了好几下,跳到最高点视线也只能勉强与窗台平齐。
爱丽丝:“呜……”
实在看不过眼的伏黑甚尔:“……”
他仰起头,冲着上方“汪!”了一声。
啊!对哦!还有这招!
“请问可以给我一张门票吗!”受到大黑启发的爱丽丝站在窗口下面呼喊。
售票员左顾右盼,完全没见人影,把身子探出窗口才发现来买票的居然是个小女孩。柔软卷曲的长发贴在她的额头与脸颊上,小脸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可爱。
在日本,赌马这项“娱乐活动”可谓是广受欢迎。虽说名字中带着一个“赌”字,但它的存在与黑道一样都属于按规矩办事就能将其划入“合法”范围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合法的事物,甚至连带小孩子一起进入赌马场观看赛马这种事也是被允许的。
被击中心脏的售票员很是干脆地为爱丽丝开出一张门票,想必在他的潜意识中,这孩子肯定是来帮自家父亲或者爷爷之类的人来买票的。
拿到了入场门票,爱丽丝顺顺利利地牵着伏黑甚尔进入了他想念了长达两月有余的赌马场。
想来也是,毕竟他对赌马场可比对自己家里还要熟悉。
来之前他就想好了,周防爱丽丝可以用自己的账户买马(为了买马他可以勉为其难地用叫声报数)。
然而混迹赌马场多年的伏黑甚尔却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忘了因为现在人工费太贵,许多场合都推行自动售票的模式。
哪怕在赌马场买马所使用的也是自动售票机。
爱丽丝望着那台复杂的机器——虽然它和地铁站里的售票机有点相似,但是上面的按钮和屏幕上的文字也属于“单个都认识连起来却完全不看懂”的范畴。
“接下来要怎么办啊大黑……”爱丽丝无助地嘟囔。
就在这时,一名好心人出现了。
一名站在爱丽丝身后等候了许久的中年人见到这个小家伙抓耳挠腮了半天,却始终没打算将位置让开、也没有家长过来插入队伍,便猜测这孩子说不定是自己一个人带着钱来帮家长买马的。
虽然不知道是谁家的家长心这么大,但这就不怪他要动坏心思了。
他身上的钱不够,却又有好几匹中意的马,刚好可以先让这孩子投注自己看中的那几匹,然后让她把马票交给自己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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