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和小陶约好这个周六去城南的灵福寺请大师驱邪,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任何有关的讯息,就怕缠着林以的脏东西听出端倪。而林以也依旧住在宾馆,每天被这只从未出声的色鬼不分场合地猥亵操弄,不堪其苦。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林以一大早就在校门口等待小陶,很快小陶也出来了,两人装成一副要出去玩耍的样子在路边等公交,突然小陶的手机响了。她一边嘀咕“这么早怎么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一边掏出手机。
“喂?妈?……来看我?……马上到X城了?……来接您?要不、您打的来我们学校?我、我今天有点事……不、不是……没有不重视您……我是……喂?妈?喂?喂?”
林以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怎么了?”
小陶拿着电话有些不知所措:“我妈突然来看我了,马上就到站了,她说不认识路要我去接她,还说我不重视她,我话都没说完就挂了我的电话,现在怎么办?要是我不管我妈她肯定会很生气。”
“这……”林以犹豫许久,叹了口气,“你还是去接你妈妈吧,阿姨难得主动来看你,要是你不去她会伤心的。我一个人去也可以。”
“啊?你一个人?”小陶感到十分不好意思,这件事本来因她而起,现在还让林以一个人去解决,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她担忧地在林以身边隐晦地扫了一眼,说,“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为了表大我的歉意,这次请大师的费用我全包了!”
“好吧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林以闻言也笑了,她知道小陶一向大方,因此也不跟她推辞。正好公交车来了,林以匆匆和小陶道了别就冲了上去。
周末的早晨公交车十分空旷,只有林以和几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为了防止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作妖,林以特意坐到最后排,远离那几个稀疏的乘客。
事实证明林以的未雨绸缪是十分有必要的,她刚坐上去不久,那双这几天已经变得很熟悉的冰凉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身体。林以一只手撑着脸挡住自己的表情,同时把脸转向窗外,开始了这些天第无数次的忍耐。
那双手在林以的身体上放肆地抚摸,熟练地让下面那个可口的花穴流出丝丝淫液,然后把林以推得侧倒在车窗的横杠上,掰开两瓣蜜T,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哼……”林以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横杠,以免整个人倒在座位上引起注意。
没有温度的肉棍在还带着凉意的早晨显得格外冰冷,林以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承受着体内越来越快的撞击,极力忍耐着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
“嗯……哈……”由于小穴里的淫水经常把裤子打湿,林以这几天都垫上了姨妈巾,此时她感觉姨妈巾都要被她流出的水浸透了。
“XX巴士提醒您,灵福寺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不知过了多久,到站提示将林以惊醒,此时那根冰凉坚硬的肉棒也正好在林以的花穴中射了出来。她来不及缓一缓,就踉踉跄跄地下了车,下来之后腿软得差点直接坐到地上。
从站牌旁边的小路走进去就是灵福寺,林以不知道跟着她的那个东西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她不敢停留地强撑着往前走去,没几分钟就看到了灵福寺。古老的寺庙透露着庄严巍峨的气息,早晨来参拜的人不是很多,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老人。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寺庙大门口了,林以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而此时她身边的“那位”也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它用力往后面拉扯着林以,阻挡林以的步伐。
突然感受到阻力,林以情急之下迅速抱住旁边一根电线杆,死也不松开。那只东西愈发用力地拉扯着她,甚至抱着她的腰往后拉。林以死死抱着电线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决不能妥协,不然下次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最终一定会被吸g精气而死!求生的欲望让林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只东西y是没有扯动她,而此时林以也发现这东西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可怕,它好像除了隐身和吸人精气外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力了。
两人(?)僵持了一阵它终于恼羞成怒起来,用力捏着林以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狠狠插入了还在隐秘地淌着精水的小穴。
“啊……”林以本来就腿软,这一下差点瘫在地上,但她还是紧紧抱着电线杆,像是溺水的人抓着唯一的浮木。
那只东西报复般地在林以花穴中用力操干着,激烈的快感和痛感让林以抱着电线杆的双手都颤抖起来,就在她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厚重的声音。
“何方妖孽在此放肆?”
话音刚落,林以体内那抽插的感觉就荡然无存,禁锢着她腰肢的手也不见了踪影,那只缠着她的东西好像一下就不见了。
林以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她抬起头,看到寺庙大门走出一个中母赏尚,宽鼻厚唇,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罡气,让人一看就心生信服。
那和尚走到林以面前,观察了一番,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为除邪驱鬼而来?”
林以忙不迭地点头:“正是!正是!”
“请随贫僧入内。”
林以艰难地站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跟在和尚后面进入了寺庙。
那和尚带着林以在走廊上七拐八拐,来到了寺庙的后殿。信徒一般都在前殿参拜,后殿只有为数不多的僧人。
“请施主在此等候,贫僧先与住持报备”和尚向林以施了一礼,便独自进去了。
林以在殿门口等候,不多时和尚出来了:“请施主进来。”
林以跟着和尚进入了后殿,这里面摆放着一些她说不出名字的佛像,最中间盘坐着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和尚,想必就是住持。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如何称呼?”住持单手施了个佛礼。
林以赶紧还了一礼:“我姓林,叫林以。”
“阿弥陀佛,林施主,能否具T说一下你的情况?”
“我和同学晚上玩了请笔仙的游戏,游戏过程中出了差错,然后请来的那个东西就缠上了我。”
听透审住持皱起了眉:“阿弥陀佛,真是胡闹,怎能拿鬼神之事用作游戏?”
林以惭愧地说:“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真的能请来……那个,只是想玩一玩,经过这次我们已经得到了教训,再也不敢不敬鬼神了,还请住持大师施以援手,帮我驱一驱缠着我的东西。”
“唉。”住持大师叹息一声,“它跟着你多久了?”
“三四天的样子。”
“什么?”住持吃了一惊,“才三四天?林施主,请你坐到贫僧旁边的蒲团上来。”
住持的反应让林以有些心急,她赶紧坐了过去,“大师,我这情况严重吗?能驱走吗?”
住持不语,仔细观察着林以的面部,还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良久,才道:“印堂发黑,邪气已经完全入侵到身体里了,竟然才三四天,这个东西竟如此凶邪。”
“啊?这怎么办?我、我还能救吗?”林以急得都要哭了。
“林施主,这东西缠上你的期间,你可有什么感受吗?”
“我……”林以一顿,两抹羞红浮上了脸颊。
住持继续问道:“它可对你做过什么?”
林以低着头不说话。
住持见此,严肃道:“林施主,此事关乎你的安危,你一定不能有所隐瞒,否则我等也无能为力。”
林以纠结许久,最后放弃般地道:“我、我说。它……它对我做了……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
看着林以越来越红的脸,住持恍然大悟:“它强迫你与它交欢?”
住持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让林以更加羞愧,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它对你做了多少次?”
多少次?林以自己也数不清了,她只能小声说:“很多次……”
“它可有把鬼精留在你体内?”
不是驱邪吗?为什么连这种问题也要问?在满殿神佛的注视下,林以几乎要熟透了。
见林以没有反应,住持道:“阿弥陀佛,林施主,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淫邪之物的精水对人的伤害极大,如若无法驱除,后患无穷。”
话已至此,林以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多少次?”
“……每次都……”
住持再次长叹一声:“冤孽啊!”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住持告知林以缠着她的那个东西不难驱散,但她体内被数次灌入了鬼精,淫邪之气滞留体内,难以祛除。
住持做法将那个东西送走后给了林以一个二十来厘米长的金色法器,这法器儿臂粗细,中间镂空,叫做天罡杵,住持说这法器有吸收硬气的效果,让林以把它放入体内一晚,尝试一下能不能净化那些淫邪之气。而住持本人,则要和寺庙中其他大师商讨一番,看看有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
“林施主,今日您便在寺中歇息吧,请跟贫僧来。”之前领着林以进来的中母赏尚又领着林以往外走。
林以呆愣愣地跟着他走到后殿边上的一间厢房,直到那和尚走了她才反应过来住持的意思。住持是要、要她把这佛门法器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林以全身都红了起来,还伴随着极度的羞耻,这、这样她不会遭天谴吗?
此时日头渐西,林以一边纠结一边走进了厢房。这房间十分简单几乎只有桌子和床,床当然也是y板床,上面是薄薄的被子和被单。
林以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手机,时间过得很快,吃了晚饭后林以继续玩手机,很快就就到了要就寝的时候。林以看着手边的天罡杵,实在没有勇气亵渎它,她鸵鸟地想,就假装自己忘记了吧。
林以正准备睡觉,门突然被敲响,传来一个小沙尼的声音:“林施主,你睡了吗?住持要我来提醒你,千万不要忘了用天罡杵,事关重大,一定要记得。”
林以:……
她用被子蒙着头,闷闷地说:“我知道了,多谢小师傅。”
事已至此,林以不可能再逃避了。她把天罡杵拿出来,这件法器虽是个长柱T,但两头大中间小,大的两头呈宝塔形状,只是没有尖锐的棱角,线条圆滑流畅,自两头向中间由大渐小。
林以脱下裤子,右手拿着天罡杵,左手用两根手指分开小阴唇,露出已经泛着些许水光的嫣红穴口。林以拿着天罡杵在穴口比划了一下,发现头部的确是有些大,想要插进去有点困难,她尝试多次,才勉强塞进去了一点点,再往里推,则被绵密的穴肉堵住了。林以只好旋转着往小穴里面插,脆弱的穴口被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插进一小部分后旋转的天罡杵不可避免地剐蹭着穴肉,酥麻的感觉让林以全身发软,但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推。前半部分终于进去的时候林以连天罡杵都摸不稳了,幸好后半部分是由小到大,要轻松不少,她没费多大的功夫,就把这根法器全都吞了进去。
此时林以已经满头大汗,天罡杵进入体内后本来是凉凉的触感,但不多时就开始发热,变得暖洋洋的,林以感觉连续多日被冰凉的鬼精浇灌的宫腔和阴道也变得暖和起来,十分舒适。
在这种感觉下,林以颇为享受地睡了过去,直到半夜被热醒。现在正是炎炎夏日,天罡杵就像是身体内部的一个暖炉,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灵福寺地处城郊,即使夏日也十分清凉,又因为僧人修行,寺中并无风扇。林以大汗淋漓地在床上做了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了,想开门透一透气,刚一下床体内的天罡杵就因她的动作挤压起穴肉来。林以一时不防,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天罡杵那圆滑坚硬的头部就深深顶上了子宫口。
“呃……”林以浑身一颤,竟就这么到大了高潮,湿淋淋的穴口翕动起来,含着粗大的尾部一缩一缩。
林以坐着缓了好一会儿,几次想站起来却因为体内的那个东西而无法继续,她只好再次脱下裤子,抓着那天罡杵一寸一寸地拔出来,然后把它放在床上,这才得以顺利起身。
打开门后一阵凉风吹入,让林以的热意得到了缓解。她住的地方是灵福寺专门供外人借宿的厢房,这一排都是,再往前就是小沙尼们的住处,但因为要“避嫌”的原因,离这里也有一段距离。今天林以也没看到其他借宿的人,似乎这一片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本来林以还有些害怕,但又一想这是在寺庙里,有什么好怕的呢?想到这里,她就放心大胆地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林以隐隐约约听见有集T诵经声,这声音更是让她安心,她爬到厢房后面的小山坡上想看一看寺里的大师们是在哪里念经。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后殿还亮着灯光,诵经声也是从那个方位传来的。
经外面的凉风一吹,林以已经不热了,她在山坡上站了一会儿就准备下去,突然被一个物T撞翻在地,然后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那传来的重量和T型的感受让林以一瞬间就认定这是一只山野猛兽,灵福寺边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林以哆哆嗦嗦地抬眼看去,然而借着明亮的月光,她分明看见,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可身上的压制感确是实打实的,而且压在她身上的东西还在不停扭动,甚至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脖子上舔了起来。排除自己在做梦,还剩下的可能就是,撞鬼了,就和上次一样。
林以不可置信地瞪着漆黑的夜空,下午才把那只东西送走,晚上就又来了一个,甚至这一个……似乎……还是只野兽!
按着林以的毛茸茸的爪子和粗糙的肉垫有力地证实了林以的猜测,这个东西的T型十分庞大,身长甚至超出了林以的身高,非常轻松地就将林以整个覆盖住了,虽然在外人看来,林以只是姿势怪异地仰躺在地上。
趁着林以发愣的功夫,这只鬼兽已经分开了林以的双腿,冰凉粗硬的兽根戳在她双腿之间。显然,这个东西对这种事算得上轻车熟路,林以也许不是它的第一个受害者。
这只鬼兽也和之前那个东西一样可以穿透林以身上的遮挡物,直接接触到林以的肌肤。冰凉的毛发和肉根让林以浑身都起了J皮疙瘩,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流着淫水的花穴上戳弄了几下,很快找到了入口,对着那软烂的穴口就长驱直入,含了半晚上天罡杵的小穴柔顺地接纳了这个新的入侵者。
“啊哈……”林以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呻吟了一声,那冰冷的兽根上还有粗硬的刚毛,密密地刮在娇嫩的穴肉上,让林以子宫深处冒出了一大股水,那感觉又刺激又难耐。
这只鬼兽上半身压在林以身上,下半身弓起,猛烈地在林以的小穴中戳刺起来。
“啊啊啊……”林以感觉自己的阴道要被刮烂了,但那疼痛中,又有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快乐。粗凉的肉棒在在小穴中一下一下地大力顶弄,每一下都凿在子宫口上,脆弱的子宫口没坚持多久就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被操开的那一瞬间林以的小穴抽搐了一下,而鬼兽并未因此停下,它乘胜追击,继续用力地操干着这个地方,知道把它完全操开,肉棒的整个前端都操进了子宫里。
“呃啊……”兽根进入子宫的同时林以高潮了,又滑又软的子宫内壁吮吸着粗硬的入侵者,而这“糖衣炮弹”并未让入侵者心生怜惜,它仍旧毫不留情地从瑟缩的子宫中拔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顶进来,顶开收缩缠绵的穴肉和来不及合拢的子宫口,疯狂而快速地操弄着这个一片狼藉的水x。
“哈啊……啊……啊……慢点……”静谧的山坡只有“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y媚的呻吟,林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希望有人发现,但她下意识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在林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在她体内肆虐的兽根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它一超出人类极限的速度抽插了数百下后狠狠地射在了林以酥烂的子宫中,冰凉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出来,起码持续了一分多钟,林以被生生射到了第四次高潮,同时她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腹部也肉眼可见地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隆起。
S完之后的鬼兽在林以身上趴伏了一阵便离去了,林以只感觉一阵风从她身边掠过,身上就没有了压迫感。此时天已蒙蒙亮,小沙弥都陆续起来了,林以躺了一会儿,勉力支撑住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厢房。
“林施主,请问您醒了吗?”
林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她听出这声音是昨晚提醒她的小沙尼,忙答道:“醒了醒了。”
小沙尼隔着门说:“施主洗漱完毕后请前往后殿,住持将为您祛除邪气。”
“好的好的,多谢小师父了。”
林以半撑起身体,把腿间的天罡杵拔了出来,佛器上圆滑坚硬的边角一路剐蹭着细嫩的穴肉,带出一大片爱液。她拖着有些发软的腿洗漱完毕,又将天罡杵清洗干净,然后带着它来到了后殿。
林以将天罡杵交给住持,住持把天罡杵拿在手上闭着眼睛感受了一番,皱眉道:“阿弥陀佛,这天罡杵确实吸纳了一些硬气,只是……唉,杯水车薪!”说完睁开眼细细观察起林以的面相,一看之下却大为惊奇,“怪哉!怪哉!一夜过去,施主身上的淫邪之气为何不少反增?”
……果然!林以心中又是担忧又是羞耻,嚅嗫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住持见林以这般神色,便问道:“林施主可是知道缘由?”
“我……我……”林以支吾了半天,还是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这……唉!昨日师弟们彻夜Y诵《往生咒》,引来不少孤魂野鬼,本意是超度亡灵,却不想害了林施主。”住持一脸痛色。
林以连忙说:“没有,没有,都怪我自己半夜出门,和大师们没有关系。”说完她小心地问,“那……我身上的邪气,还能祛除吗?”
“能倒是能,只是施主受这淫邪之气影响太深,像天罡杵这类的佛器虽然有些作用,但是收效甚微。若是想彻底根除,只能以至艳之物中和。”
“有一定修为的僧人体内之阳精。”
林以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七位大师,此时住持已经离去,大殿的门也被关上了。
“施主,请除去衣物。”
林以哆哆嗦嗦地脱下衣服:“是……一位大师为我……去邪气吗?”
一名年轻的和尚答道:“施主体内淫邪之物太多,一人的阳精不足中和。”言下之意就是全都要上。
林以看着诸位大师明显久经锻炼的身材和在宽松的僧袍下仍若隐若现的肌肉,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时一名中母赏尚已经坐到了大殿中央的草垫上,撩开僧袍,露出挺立的紫红色肉棒:“施主,我们这便开始驱邪吧。”
林以这才注意到几位大师都没有穿裤子,只罩着一件僧袍。她看着大师正经的面容和怒涨的肉棒,总觉得十分出戏,而且,这架势……难道要她就这么坐下去……?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见林以迟迟不动,之前回答过林以问题的年轻僧人道:“林施主可是需要帮忙?”
“不不不!”林以赶紧否认,“我、我这就去……”
林以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施主,请坐上来。”和尚的话验证了林以的猜测,她全身赤裸,但对方看向她的目光仍十分平和,此时其余僧人都在草垫上盘腿而坐,闭目养神起来。
这让林以心中的紧张感消弭了不少,她扶着中母赏尚的肩膀,两人胸膛相贴地缓缓往下坐,赤裸的乳头摩擦在粗布僧衣上,明明没有受到爱抚,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往下移的过程十分折磨人,林以感觉又紧张又害怕,就在这种情绪中,她终于碰到了一个灼热的龟头,顿时被烫得抬了一下体。林以觉得这比她之前吃过的任何一根肉棒都要烫,简直就像一根火棒。
林以的动作让和尚皱了皱眉,但他仍旧没说什么。注意到和尚面部表情的林以立刻感到不好意思,她咬着牙再次往那灼热的性器上坐下去,昨夜才被贯穿过、并且含了一晚上天罡杵的小穴不算艰难地含进了这个烫人的大龟头。
林以深吸一口气,忍着拔出来的冲动继续往下坐,没多久这根肉棒就插到了她的最深处,灼热的龟头把宫口都烫得一哆嗦,林以忍不住再次抬了抬腰。
和尚似乎再也忍不了林以的磨蹭了,他抬眼道:“施主,驱邪需尽快,且让贫僧祝你一臂之力。”
林以睁大眼睛:“不——”
和尚身处双手在林以肩膀上用力按了按,林以保持这个蹲马步的姿势本就艰难,一下就脱了力,整个人都坐到了和尚身上,还剩一小半的性器自然也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甚至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冲破了宫口的阻碍,龟头插进了脆弱的子宫中。
“啊——”林以浑身颤抖了一下,被这么硬生生地插到了高潮,子宫中涌出一股温凉的蜜液,流向那火热的不速之客,而这丝毫没让对方降温,反而让那火热更甚,几乎要把整个花穴融化。
和尚吐出一口气,双手搂着林以白嫩的臀部,将之往上一提,便让自己的性器与花穴分离至只留一个龟头,然后收力,那才脱离了“火海”的花穴便又被迫吞下这根火热的肉棒。
“啊哈……好烫……啊……好烫……”和尚的臂力十分惊人,林以在那次高潮的时候就瘫软了身体,完全靠着和尚的力量吞吐着肉棒,而这么几十次下来对方竟一点都不显疲态,甚至动作越来越快,让林以完全招架不住。
“啊啊啊……慢点……大师……别这么重……啊啊……”又粗又烫的肉棒在林以不知被灌过多少鬼精的湿凉花穴中尽情碾压着,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子宫深处,整个花穴都充斥着灼热的艳气。
“嗯啊……大师……我不行了……好烫……啊啊……求您……轻点……啊哈……”林以又烫又爽,眼泪都出来了。
和尚一言不发,只抬着林以的臀部快速动作着,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终于一挺身,在林以子宫中射了出来,热烫的阳精净化着寒凉的淫邪之气,林以被烫得几乎要翻白眼。
“啊……”林以张着嘴,失神地喘息着。
之前那位年轻和尚走过来将林以提离中母赏尚的性器,分开时失去了堵塞的花穴流出丝丝白液,滴落在中母赏尚青灰色的僧袍上。
这个和尚以面对面的姿势抱着林以,让她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臂弯,双手稳稳搂着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湿淋淋的花穴正好隔着僧袍与那怒涨的热龙相贴。
和尚腾不出手来掀开僧袍,便对旁边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和尚道:“师兄,劳驾。”
那和尚立即会意地起身,撩起年轻和尚的僧袍,露出丝毫不逊色于之前那中母赏尚的粗大性器,甚至还更夸张一些,上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林以被迫分开的小阴唇直接含住了这滚烫肉棒的柱身,敏感的花穴口禁不住收缩了几下,像是在吮吸一样。年轻和尚被吸得十分舒适,搂着林以的手忍不住小幅度上下抬动起来,嫩滑的花穴口被挤压着在柱身上滑动,将整根肉棒都染湿了。
如此动作了数次,年轻和尚终于将龟头对准被蹂躏得嫣红的穴口,毫不停留地戳了进去,刚刚才被侵犯过的花穴顺从地接纳了第二位入侵者,还没完全恢复的宫口也没怎么挣扎地就被再次拓开了。
“啊……好深……”粗大的肉棒把整个花穴都塞得满满当当,隐隐跳动的青筋让林以觉得自己含进去的是个活物。她下意识双手抱着年轻和尚的脖子,备受冷落的双乳委屈地挤压在松松垮垮的僧袍上。
和尚插入之后便快速动作起来,不同于中母赏尚单一的施力方式,他在将林以的臀部抬起放下的同时还会狠狠往上一顶,粗烫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操开合拢的穴肉,以更大的力道撞进子宫,几乎把子宫都操出了一个龟头的形状。
“啊哈……大师……您轻点……我要……撞坏了……啊啊……”林以有些受不住这c法,断断续续地求饶起来。
这时那位古铜色皮肤的和尚摸着林以的菊穴问:“施主,这里可有被那邪物进入过?”
林以被操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答道:“进入过……吗?”
“进入过?那看来这里也要净化一番。”说着他顶入一根手指,戳刺一阵后又加入一根,待四指能进出自如时便扶着早已硬挺的紫黑色肉棒插入了菊穴。
“啊……”菊穴被破开时带来一阵刺痛,让林以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说:“大师,那个东西……并没有进过我……后面,您可以……不必净化那里……啊哈……”
而那和尚并没有停止进入的动作,待肉棒全根没入后他才道:“那便……防患于未然。”
“什么?呃啊……”
身后的和尚已经动作起来,他掐着林以的腰将肉棒缓缓抽出,媚红的穴肉紧咬着紫黑的肉棒,仿佛在不舍地挽留,拔出一半后和尚又缓慢而用力地顶入,将前穴流下来的淫液也带了进去,让本有些干涩的穴道也变得湿滑起来。
“好撑……啊……大师……”两根火热的肉棒一前一后填满了林以的两个小穴,花穴那根顶弄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快,菊穴那根则稍慢一些,但也在逐渐加速。抽插间林以感觉两根肉棒越来越烫,这种要把人烫坏的热度和被那邪物侵犯时的冰凉触感形成强烈对比,她毫不怀疑自己体内的硬气将被洗涤一空。看来,这寺庙里的大师还算靠谱,就是方式有点……
“啊哈……慢点……唔……我不行了……大师……”前后的肉棒交织着抽送,操得又快又狠,打断了林以的思绪,让她又陷入情欲的浪潮中。
两位和尚就这么将林以夹在中间站着操弄,许久之后两人的动作同时加快,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密集,林以觉得自己两个小穴都要被操出火来了,但她也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软倒在身后和尚怀中,尖叫着承受前后两波热液。
他们结束后马上又有一个和尚将林以接了过去,他把林以呈跪趴的姿势放在佛像前挨在一起的两个蒲团上,自己则半跪在后面的一个蒲团,后入式插入了林以湿哒哒的花穴,将外流的白精全都顶了回去。
“唔啊……好胀……”林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粗硬的阴精顶得微微凸起,她知道,里面除了一根肉棒外,还有着大量阳精,每次抽插都会被搅动一番,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或许是因为林以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这个和尚一插入就狠狠操干起来,插了一会儿后原本抱着林以腰肢的手慢慢往上移,最后握上了她不停摇晃的双乳,细腻的乳肉和粗糙的双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尚身体覆盖在林以后背,一边大力顶弄着湿软的花穴,一边把玩着这两只白嫩的小东西。
“啊……好深……好难受……”林以双肘撑在蒲团上,并不舒适的材质让她的手肘蹭得发红,她只好尽量把上半身放低,让整个前臂都受力,才减轻了手肘的不适。这样就使得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就像在主动迎接着身后的操干一样,显得格外淫荡。
这时另一名和尚走到林以面前,托起林以的脸问道:“林施主,请问你可有吞过那鬼物的体液?”
体液……?林以想起那东西经常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唾液……应该也算吧?于是林以强忍着呻吟艰难地说:“应该……吧……啊哈……”
和尚从善如流地说:“那便得罪了。”
说完他扶起林以上半身,盘腿坐在她前面的蒲团上,冒着热气粗长肉棒一下就戳到了林以的嘴唇。手肘支撑的地方被侵占,林以只得撑在面前这和尚的大腿上,不断吐出呻吟的双唇一下就被插了进去。
“唔唔……”硕大的龟头一进入就将林以的小嘴塞满了,很快又顶到了她的喉咙,林以只能用力撑起上半身,让自己吐出一部分以免窒息。
和尚一只手按着林以的后脑勺轻轻往下压,道:“施主,吞进去的邪气可是有很大危害的,严重的话会伤及心脉,施主一定要多多吸食至艳之物,方能缓解。”
林以闻言不免十分担忧,只好又把肉棒吞进去一些,并且像吸食冰棍一样吮吸起来,娇软的舌头不时舔过顶端,将上面冒出的液体尽数舔去。
和尚粗粗喘了口气,抚摸着林以的肩膀和锁骨,说:“施主做得非常好,还可以再吞进去一些。”
林以便尽力吞得更深,细细舔舐着柱身,同时不忘用力地吮吸,那狰狞的肉棒戳到了喉咙深处,让林以生理性地干呕了几下,滑嫩的喉肉挤压着龟头,肉棒舒爽地狠狠跳动几下,和尚差点直接缴械,他立即把肉棒抽出些许,一手扶着林以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头,快速地抽插起来,数十下后一股股浓精射到了林以喉咙中。
“咳咳……咳……”林以狼狈地咳嗽起来,大部分阳精被直接吞了下去,还有一些留在她嘴里,被咳出不少。
和尚不甚满意地把林以下巴上的精液全都抹进她嘴里:“施主,不要浪费,不然驱邪效果便不好了。”
林以只好喘息着将嘴里的浊液咽下去,还将和尚的手指和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在林以身后操干的和尚没多久也射了出来,马上又有另外的和尚来将她接手。这场驱邪仪式到底持续了多久林以根本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身体中塞满的肉棒和大殿上庄严慈祥的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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