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阶段性的比赛再次来临。
跟上次《黑水森林》类似,这次跟《海面日出》比赛的组别也是和歌剧相关,但是他们会更加宏大,探讨的是生命意义的话题。
楚懿和室友们才刚刚踏进训练室,岑远就迎了上来,神情颇为紧张,“他们跟我们撞得好巧啊。”
“具体是什么内容?”楚懿问道。
“就是洪水地震这样的天灾人祸,时间和时代的变迁,人类的文明的进展等等,最后会回归到一种逝者如斯的态度,落实他们的立意。”岑远早就已经打探过了,现在说得头头是道。
那的确是撞得太巧了,《海面日出》的主题反倒是很小。
《海面日出》讲的是鲛人爱情故事,甚至是落实到了具体的事件和细节,有种见微知著的意思,和对方这种宏大的风格截然相反,真要是打起来,节目效果肯定特别好。
“没事,主题并不是最主要的。”楚懿摇摇头,“什么样的主题都能够做出深刻的东西。”
池霜落听了半天,在旁边点点头,“而且这和个人喜好有脱不开的关系,有的人就是喜欢天马行空,有的人就是喜欢落实在细节。”
“总得来说,我们表现好自己的就行了。”叶星垂和路萧也出声。
整个组稍微平静下来,便开始做表演准备。但是由于他们组比别的组多了先扒歌、拆歌的环节,所以就算是效率很高,也比别的组慢一些。
此时和他们比赛的组已经准备就绪了,《海面日出》组就待在角落里面看,只听风琴和萨克斯的声音响起,他们的耳膜瞬间被震了震,连带着注意力都被全然吸引。
不愧是探讨如此宏大主题的组,不论是编曲还是表现都非常激烈,让人想起来世界最高塔楼的钟声,像是俯瞰着大地般的猎猎风声,情绪也随着节奏的大起大落而尽数宣泄。
“他们这个组,到时候现场肯定会很炸。”池霜落在楚懿的耳边低声道。
旁边路萧和叶星垂也都听到了,点头道:“我们是炸不起来的。”
《海面日出》反倒是更加倾向于刻画,强调哀婉和细腻的气氛。如果说对方组是倾泻的洪水,那么他们就是涓涓细流,还要想尽办法表达出涓涓细流的层次。
岑远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我们是靠什么来吸引观众的?”
“是共鸣。”楚懿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过场中央,冷静地道:“太过浩荡的感觉固然震撼,但是会让观众觉得这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但是《海面日出》不同,我们本来就是从自己的生活出发的,所以更加容易引发共鸣。”
“对!”其他所有人立马拍了下腿。
其实大家在创作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感悟,但是楚懿说得一针见血,顿时间给他们更加清醒的感觉,立马商量起来待会儿的表演。
“编舞我还没给你们看,这次阶段比赛肯定是来不及了,所以待会儿我独舞就好。”楚懿交代道:“你们也都把自己的部分发挥好就行。”
队友们皆是点了点头。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对手组结束的时候皆是气喘吁吁,看起来搞完这么一首歌是真的耗费了不少体力。楚懿带着队员们走到了正中央,把刚刚所有的乐器全部送到旁边。
这次整体的表演中,路萧会在不同的阶段负责三个乐器,其他人会帮他伴奏,所以他的位置是最边缘的,然后是叶星垂、岑远还有池霜落,依次向着场中央递进。
楚懿稳稳地站在C位,双手轻轻抬起,小提琴悠扬而凄婉的曲调就瞬间响起,在场的所有选手和导师顿时寒毛倒竖,竟是没由来得起了身鸡皮疙瘩。
随后就是情绪的放肆宣泄,这首曲目从头到尾都没有歇气的时候。他们吸取了上次《黑水森林》的经验,即便是把节奏和烈度拉得极高,他做出了强烈的起伏,时时刻刻紧扣着听众的心弦。
随后每个选手都表现出来了该有的优势。路萧的乐器在开场就震撼全场,叶星垂的独特唱腔,楚懿利用肢体语言对于浓烈情感的表达,池霜落的故事演绎,还有岑远的场景转换。
“卧槽!”等到整曲结束,围观的对手组全都炸了,蜂拥围上来道:“你们怎么做到的!不是说你们的编排还没结束吗?这就是你们的半吊子编排?”
所有被问到的队员齐刷刷的看向了楚懿,楚懿跳得有点累,匀了匀急促的呼吸,这才点头道:“应该晚上就有完整编排了。”
“天啦!”对手组顿时哀嚎一片。
他们没有觉得自己的主题或者是表达有问题,但是被《海面日出》的细腻给震撼到了,立马就问起来他们是怎么做层次的,准备在自己的组里面也做个层层递进。
楚懿从来不吝啬跟他们说这些,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说了。对手组作为交换,也就跟他们说了主题升华的经验,教他们怎么把事件做得更加深刻,两组的气氛顿时其乐融融。
导师们在旁边看到都笑了,“得,现在的选手都不需要我们了,我们要失业了。”
这场交流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才结束,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后,队友们又要对自己的部分进行微调,但是不影响楚懿的统筹。
楚懿赶在吃饭前迅速地将所有内容都拉了一遍,又把要教给他们的舞蹈部分录好,随后就看到沈朝闻出现在了训练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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