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你没事吧?她担心地抓住大金毛的爪子,上上下下地打量它,生怕它出了什么问题。
刚才面对孙浩然十分凶恶狰狞的大金毛,在看到安昕之后,瞬间变得温和下来、甚至主动用头去蹭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安昕看出它的虚弱,憋着泪把脸贴到大金毛的脑袋上:富贵别怕,等你检查完,我就带你回家。
她全程无视了一旁的孙浩然,直接下了决定。
苏酒酒在一旁凉凉地开口:孙先生不是要确定富贵是否得了狂犬病吗?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
孙浩然苦笑一声:也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毕竟保姆还在医院里住着。不过富贵是安昕养的宠物,还是交给她做决定吧。
说完,他还伸出手,试图拍安昕的背安慰她。
做足了一副贴心的竹马模样。
然而就在他的手贴上安昕的背部时,后者条件反射地躲开了他的手,回避的意味十分明显。
孙浩然常年不变的笑脸不见了。
安昕没回头看他,她抱着怀里的大金毛:富贵是我自己养的,有没有得狂犬病我最清楚。今天早上它还一切正常,除了一如既往地喜欢睡懒觉......下午就被逮进医院里,非要说它得了狂犬病......
我就想问一问,半天之间,它就突然染上狂犬病了吗?又是谁把它带下楼的?那些逮狗的人凭什么用电棍击打它?
一连串的发问句句都冲着孙浩然来,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扭过头的安昕红着眼死死地盯住。
孙浩然!富贵是我养的宠物,也是我的家人,你凭什么这么对它!
安昕,你先听我说......
我不想听!她绝然道,你走,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
孙浩然一时哑然,他有很多借口去掩饰自己的行为,也能让外人觉得非常合理。
但单就整个事情没有告知安昕这一点,他无法辩驳。
眼看着气氛僵立起来,被搂在怀里的大金毛发出了一声只有苏酒酒才能听到的嘟囔。
啊......好挤......
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大金毛的脑袋被搂在安昕的胸口处、正好埋进去。只要它略微一挣扎,搂住它的力道就会再紧一分。
苏酒酒:......
就大无语。
安昕和孙浩然还在对峙,后者无可奈何,只好先退步。
是我的错,我先去外面待着。等富贵没事,你想怎么骂我都行。
他退出诊疗室后,苏酒酒觉得整个空间都变得清新起来。
她看了一眼抱着大金毛默默垂泪的安昕,把一旁站着像一座雕塑一样的谭沉往外推。
你先出去。
谭沉多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意味十分复杂,但他没说话,顺着她的心意离开了这里。
工作人员颇有眼色,见状也跟着离开。
整个诊疗室里,只剩下两个女孩和一条芯子不是狗的狗。
你......苏酒酒犹豫着开口,你知道富贵被逮走?
安昕这才注意到旁边的苏酒酒,她不认识这个女孩,但凭着描述能够猜到是对方拦下了那群偷狗的。
毕竟也是公寓里的常住居民,她在物业那里也留有电话号码。不知道是谁给她打了电话,告诉了整个过程,她奖杯也没拿,跨市打的直接赶过来的。
我刚刚才知道,有人给我打了电话。安昕的眼里全是感激,谢谢你帮我救下富贵。
这没什么,我也挺喜欢富贵的,经常在楼下跟它玩。
苏酒酒看了一眼不会说话的大金毛,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他无法告状,还不如就自己来。
嗯...我刚才听孙浩然说你们俩是青梅竹马,你、你知道他对富贵怎么样吗?
安昕听到这话后,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他不喜欢宠物。
从她养富贵的时候起,孙浩然就不太喜欢这条狗。
但他一直也没说什么,只当它是不存在。哪怕是安昕兼职最忙的时候,也没法把狗交给他照顾,反而是另外找人帮忙。
最开始,她是理解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必须要喜欢宠物。
但等毕业之后,孙浩然创业成功,让她住在自己家里别出去工作。
安昕同意住进他的家,因为她和孙浩然的关系早就是默认状态;但她不同意舍弃工作,于是先妥协准备继续读研深造。
但住进去之后,矛盾越来越多。
她总觉得孙浩然变得太多了,每次发生吵闹时,富贵都会站在她的身前保护她、替她撑腰。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孙浩然看向富贵的目光,基本上都是带着厌恶和嫌弃。
安昕是忍耐的,但今天接到电话后,她实在忍不住了。
他都能趁她不在的时候,因为对富贵的恶意,就让人带着电棍来对付它,那还有什么是他不会干的!
苏酒酒听到这些话,发现她早有心理预期,于是松了一口气。
那接下来的劝阻就好办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没说。
之前我经常在楼下碰到富贵,带它下来的保姆就站在远处聊天,压根不管它。它的状态很不好,饿到甚至去翻垃圾桶,看上去像是好长时间没有吃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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