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是那棵玉兰树。
你本以为自己只是见不到玉兰树开花的样子了。
只是没想到,连当时想要一起看花的人,现在也见不到了。
忽然,你的脸颊传来了一片冰凉的触感。你下意识地弹了起来回过头,惊喜地喊道:派蒙
周围空无一物。
远远的,只能看到对面树上挂着的、在风中摇曳的红灯笼,和自平静的天空降下的雪。
原来是下雪了
你勉强地笑了笑,缓缓地坐回了玉兰树下的木椅。
周围的人、事、物,甚至包括你,都在这些年变了太多了。唯一停留在这里的,也只有玉兰树、木椅,还有那些被封存的梦吧。
雪,真漂亮啊。
黄昏中的细雪簌簌地、寂静地下着。你开始回想起无数个你们一起渡过的黄昏与雪景,你们一起烦恼过的事,你们一起遇到的人,你们一起达到过的目标
眼前的景色逐渐模糊,你开始分不清划过眼角的到底是融化的雪水还是因告别而流下的泪水。记忆被割成支离破碎的碎片,分明是很美很美的,可是仅仅看一眼,都会感到被割伤的疼痛。
或许,你真的只是太累了。
或许,睡一会儿就好了。
等雪停了,梦醒了,也算是
你忽然听到耳畔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带着几分无奈的叹息。随后,你感觉身上一沉,好像有一个人正在温柔帮你披上羽绒服,又小心翼翼地帮你扣好扣子。
好温暖
不,不对!
你猛然睁开了双眼,便与那双如矢车菊花瓣般湛蓝的双眼相对了。
阿贝多?
阿贝多白皙的面孔上闪过了一丝悲哀的神色,那双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眼此刻也微微颤抖着。他微微抬起右手,一枚蕴含着所有人注入的力量的阳华在掌心凝聚。
他能够感知到眼前这棵树中流动的生命之力。
这就是她曾经说过的那棵玉兰树吧。
他倾注了一生精力的炼金术,最后竟然让他亲手来斩断这最后的锁。
抱歉。他的声音已经难以维持住一贯的冷静,让你感到难过了。
这样,是对她最好的做法。
也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安排了。
炼金术
阿贝多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还真是残忍啊。
阿贝多老师,之前说过的研究课题砂糖抱着厚厚一叠的研究报告跑了过来,这是我探查到的元素异常的区域,指数按照您给的标准都已经计算好标在上面了。
他接过研究报告,一边翻看着一边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不过,阿贝多老师,这种计算方式是为了哪类研究课题呢?砂糖已经掏出了记录的笔记本,一脸好奇地望向他,是教材还没有涉及到吗?
可她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阿贝多翻到一页后脸色突然严肃了很多,只是向她有些抱歉地说等研究有了初步的进展的时候再告诉她更严谨的答案后,便一个人神色匆匆地离去了。
阿贝多发现了「门」。
那是一扇通向蕴含着无数未知的门。
他渴求着「未知」,因为他或许能从中寻求到他毕生所寻求的意义。
可这扇门背后熟悉的星海气息,让他不能贸然行动。
也正是那股气息,在他分明知道继续探究这件事对自己来说会有多么危险后,他依旧还是去做了。
因为
他想要保护她。
竟然真的出现了。温迪收起了一贯的笑容,那是发生在日月前的事我等本不应探究。
若是「她」知道了,定不会善罢甘休。影冷冷地打量着阿贝多,我奉劝你,不要打开它。
影,你还不明白吗?八重神子打断道,这扇门不属于「她」。
你的意思是影蹙了蹙眉。
「她」能对这个世界做出这种事,为什么不能对别的世界做出类似的事?八重神子挑了挑眉。
不,风险太大了。影合上了眼,再者,这扇门是被探查出来的。在千百年间它存在于此,「她」都没有投下视线。把它放在那里是最稳妥的决定。
这扇门,是最近才出现的。阿贝多冷静地陈述道,因为频发的元素异常现象,我才做出了类似的推断,拜托砂糖在几个异常点进行了探查。
这是我们了解「她」最好的时机。
不。影的眼底浮现出了挣扎,我不能把整个稻妻都作为反抗的赌注。
不必如此。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钟离缓缓开口,当初回应着强烈的愿望,我们各自分出了一缕神魂,陪伴着那位异世的旅者。她携有一物,名曰「尘歌壶」。其借助仙力,化出了一片独立的洞天境地。若是将门置于此处,虽说无法完全阻止探查,但也能起到「遮蔽」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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