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字刺伤了苏叶舟,他的眼神很冷淡,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小朋友,不要试图惹恼我。”
“人的愤怒,往往源自对自身力量的估计不足,俗称无能,苏总确定自己恼怒?”乔月息反问。他神色淡然,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明明白白地告诉苏叶舟,他和项真才是一家人。
项真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如此牙尖嘴利的时候,心中暗暗咋舌,他试图打破僵局:“那个……”两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来,项真顿时感到一阵心虚,“出不出院,应该由我来决定吧?”
苏叶舟死死看着项真,项真领悟到一种垂死挣扎的虚弱,苏叶舟的表情好像就要被遗弃了一样可怜。
项真莫名有些不忍心,他心说自己也太圣母了吧,这家伙可是抢了他的公司,还想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他居然因为对方若有似无地流露出的难过而心软?
项真抓了抓头发:“苏总,我还是想回家去,在医院待着的确不大方便。”他顿了顿,“你没意见吧?”他还记得医生说苏叶舟是他的代理监护人的事。
苏叶舟僵住,伸手摸了摸他黑软的短发:“你想回去,就回去,我怎么会有意见?”
这话说的,好像他在强人所难一样,项真不动声色地瞄了眼乔月息,乔月息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太微妙,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好季凡已经发完脾气回来。项真在这间病房里住了很久,但也没什么私人物品,签完字,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离开。衣服是乔月息帮忙换的,项家的司机早就等在楼下,季凡推着轮椅,乔月息把项真从病床上抱到轮椅上,推他离开。
项真全程不敢看苏叶舟,直到离开病房才松了口气。
车子一路开回去,项真有点晕车,闭着眼养神,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扶了他一把,脑袋自然而然地靠过去,等下了车才发现自己已经直接趴在乔月息的怀里了,甚至能听到沉稳心跳声。
项真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项叔,到家了。”
项真连忙坐起身:“不好意思,我睡过去了。”
“这有什么,”乔月息顺手帮项真理了理头发,“我们进去吧。”
乔月息年纪不大,但身量很高,足有189,匀称的骨骼上的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穿着衣服像纸片人,脱了衣服很有料,腰腹上是漂亮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他抱项真并不费力,如果可以愿意一直抱着,只是顾忌项真的面子,进了大门就把人放下来了。
项真以为项家这样的豪门,肯定是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但实际上留在老宅的只有他父亲的红颜知己赵琼。
琼姨带着带着佣人早早等在门口,看项真瘦的只剩一副骨头架子,难受得掉了眼泪:“回来就好,去,给你爸爸上柱香。”
项巡是在项真出事后一个月去世的,回来之前乔月息有跟他提过,他老老实实给项巡上了香,看到案前的遗照,心里有些伤感。
项真一回到家,就做了充分的身体检查,医生护士把他围得团团转,确定问题不大之后,又有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进来了,项真还以为是家里哪位长辈来探病,想起身,又被摁回床上,老人拿起项真的手腕号脉,掀掀眼皮,看看舌头什么的。
琼姨很紧张:“鸿天法师,他没什么大碍吧?”
项真诧异了一下,没想到是来搞玄学的,他心里不以为然,垂着眼等待。老人说了句什么,他身后的五短身材的男人上前来,递了个药瓶给他,老人倒出一颗药丸,递给项真:“吃了。”
项真愣住的,迟疑了一下。
老人说:“别怕,补气血的。”
琼姨也说:“项真,吃吧,没事的。”
项真看了眼乔月息和季凡,见他们也没什么意见,便接过药咽下,项真喝着水,老人和乔月息他们出去了。项真隐约听到琼姨说“失忆”“记不得”之类的话,心说求神拜佛找个法师来看病是不是太离谱了。
项真后来再没见过那个法师了,他现在身体太虚,首要的任务就是调理好,家里配备了医生和护士,统一住在隔壁的附楼,定时给项真检查身体制定饮食,贴身照顾项真主要是乔月息。
季凡每天也会来,但他的小事业在扩张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待一会儿要接好几个电话,项真就让他先走了。
这天下午,季凡又在打电话,项真闲的没事看电视,调了两个台,就看到乔月息那张清俊矜贵的脸。虽然穿着古装戴着发套,但因为帅得过于明显,项真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总算想起来乔月息是混娱乐圈的,听季凡说的,娱乐圈不好混,乔月息为了维持这个家吃了很多苦。项真想了想,虽然乔月息现在年纪还小,该好好读书,不过如果他需要资源,也许他可以帮点忙。然后他又想项氏现在是把控在苏叶舟手中,不免叹了口气。
这个剧才播到第二集,女主为了保护身后的男人,决然地用剑抵在乔月息的胸口,一剑刺入的时,项真仿佛听到万千少女心碎的声音。
什么鬼,男主那么丑,女主为了他杀的乔月息是不是太不合理了?果然男配都是让人心疼的。
这才第二集乔月息就要下线了吗,制片方也太暴殄天物了吧?放着这么个大帅哥不用,让乔月息当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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