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现在你们手里的金币数量各自是23枚、24枚和17枚。”符松眼神分别扫过海兰歌、李挺和凯伦。
他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又说:“现在时间剩的不多了,我们却都还没凑齐金币数目。怎么样,要不要干脆来一把大的?”
符原端坐在那里,眼神却没有任何波动,他对数字的掌控极为自信,从一开始他就记得每一局的输赢,统计了每个人的金币数量。
李挺的眼神看上去颇为感兴趣,他真身毕竟是赌城大鳄,一掷千金才是他最擅长做的事情:“我没有意见。”
海兰歌没有说话,用沉默表达了无所谓。
凯伦本想拒绝,然而在场四个人,两个赞同一个弃权,已经由不得她选择了。女人叹息地坐在赌桌边上无奈地道:“不得不说,一场赌局聚集了一位资深赌徒,一位数学家,一位心理学家和一位……”她眼神瞟向海兰歌。
海兰歌看着符原,表情从善如流且不怕被人打:“一位爹。”
“……和一位爹,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凯伦顺从着他说着,也跟着看向了符原,“现在问题来了,你说要赌一局大的,那么筹码应该是多少?”她摊开手里的金币,果然只有17枚,“若你们压的超过了我所有的,我没法跟注。事先声明,我不会全压,一定会给自己留安全的余地。”
数学家符原刚想开口,海兰歌就随口一说:“那就15枚吧。”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抓了几下,把十五枚金币放在了桌上,一把推了出去,随手压了一个□□数字上:黑色24。
压数字,而且是压内圈的数字,是非常难赢且概率很小的事情。
符原和李挺盯着海兰歌的脸看了一会儿,把原本的异议压了下去,他们也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推了相同数目的金币出来,压在了自己想要压的地方。
押注也就是一瞬间,骷髅荷官又开始转动转盘。它苍白森然的手放在了盘上,却像是很有力量的样子,随随便便就可以掐碎一个成年人的喉结。
看着转盘之中的小球跳动,符原压着嗓子警告地对海兰歌说:“你压的数字概率很小。赌博的每一个结果都是有概率的,只要结合前面所有赌局的结果情况做一个数学模型,现在出现黑色双数数字的概率不到百分之……”
这时候□□停了,小球突然准确地落在了一个小筐之中。
那个框赫然标着数字:黑色24。
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凯伦因为这一下结果而面色发白,因为她□□压了和海兰歌完全不一样的数字,是红色7。由于这一下,她近乎输掉了手上所有的筹码,虽然还不致死,但手头的金币只剩下两个了。
这下连李挺都坐不住了,视线直直地看向海兰歌:“你到底是谁!我混迹赌场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正当李挺以为这家伙会接着说“我是恁爹”一类的话来讽刺人的时候,海兰歌抬起眼睛看着说:“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李挺:“你怎么认识我的?我完全不记得你是谁!”
任他急躁,声音变大,海兰歌一直语气平静地说:“我曾经在美国呆过一段时间念书,当时有一个大提琴系的女学生无故失踪,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是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背后的垃圾堆里。她身上乱七八糟,身体也不怎么齐全。”他的眼神看得人无所遁形,“所以——你还记不记得,你手里用来擦汗的这匹手帕是来自于谁的?”
他从开场之前就一直盯着李挺手里的手帕看,此时终于把在意的原因说了出来。
李挺顿时心惊肉跳!
一瞬间他眼前闪过无数个女孩的容貌,他喜欢收集女孩子,这是李挺除了赌博以外的第二个不为人知的癖好。每次玩弄结束以后,他总会留下一些“纪念品”,如今却不记得自己手里的这条手帕具体是来自于哪一个的了。
听到海兰歌的质问以后,他想下意识否认拒绝,但又想到空间这个地方一旦出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在空间里也没法报警。于是李挺不自觉的不再伪装成一副紧张的样子了,他把那条手帕抓在手中,用一种掐着声线极其沙哑晦暗的语气说:“你是那个的谁?”
“我不是她的谁,我们近乎不认识,只是一起上过一次公开课。”海兰歌把赢来的金币都收了,他不喜欢把筹码放在桌面上,而是更喜欢放进口袋里。这在赌桌上是被允许的行为。“但我们都是人,可你不是。”
李挺刚要说话,侍应生就提醒他这把该押注了。
现在的海兰歌富得流油,直接一轮赢走了45个金币,加上他原本的23枚,口袋里的金币数量预估直接破了60以上,成为场上最大的富豪。而其他人手里的筹码就有点捉巾见肘了。特别是凯伦,她手里头现今只有两枚金币做筹码了。
如今时间已经只剩下最后十分钟,海兰歌如果选择一直不跟注弃权不玩,完全可以保全自己活到最后。
然而他不像是想明哲保身的样子,右手从口袋里再次摸出了九枚金币,掌心一字抹开摊在桌面上。
李挺一看到这九枚金币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因为他现在剩下的金币全部数量正好是九枚。如果他选择跟注海兰歌,数字不能比他压的小则就是倾其所有,一旦这把输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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