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一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弥生月端来一碗红糖水给他灌了下去,红糖水里放了姜,有些辣,温热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入了腹腔,暖烘烘的感觉让疼痛的下腹好受了一点,五条悟砸吧砸吧嘴,吐了吐舌头,哼哼了两声之后就被弥生月塞进了被窝里。
痛经是个可怕的东西,饶是喜欢造作的白猫猫也顶不住,一进被窝蹭了两下被窝,哼哼唧唧了两声。
弥生月。五条悟眨巴眨巴眼睛,你每个月都要这样痛吗?
差不多。顶着五条悟壳子的弥生月说。
我以前都不知道。五条悟嘟囔着,可怜巴巴地像只蜷缩起来的仓鼠,好疼哦。
你知道才奇怪吧。弥生月往他腹部塞了个热水袋。
暖烘烘的热水袋让钝痛的下腹好受了很多。
其实也并不是很痛。弥生月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不知道痛苦的话,就不会痛了。
五条悟的眉头动了动,眼睫下垂,浓密的眼睫打下阴影,原本明亮的眼瞳晦暗不明,不知道痛?
关闭自己的痛感就行了。弥生月给他掖了掖被子,这个时候如果不关闭痛感的话,会很麻烦。
话一落音,手腕一紧,白皙纤细的手抓住了手腕,收拢的五指陷进了皮肤里,她回过神,看到对面的人变得晦暗不明的面部表情,略显得严肃,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还有这种表情。
五条悟从床上坐了起来,被褥下滑到了腰际,红色的头发散落在柔软的布料上,蜿蜒如流动的火,琥珀色的眼眸明亮的像是冰原的极光,绮丽却又显得冰冷。
柔和的阳光在光洁的地板上铺展开来,风轻轻拨动柔软的窗帘。
五条悟哼哼唧唧地爬过来,哼哼唧唧坐到了她怀里,不关闭痛觉的时候会痛吗?
会痛。弥生月很上道地给他揉肚子,他舒服地哼哼唧唧了两声。
那下次不要关掉自己的痛感了。五条悟抬起头来看着弥生月,你可是很重要的红毛。
如果连哪里痛都不知道,心会更加痛苦。
弥生月顿了顿,而后她把五条悟塞进了被窝里,严肃地纠正他,你现在才是那个很重要的红毛。
五条悟眨巴眨巴眼睛,头一次可以不用六眼去观察这个世界,不用担心眼睛会摄取大量的信息流,头一次可以用正常人的视线去看一个人,虽然这个人是对方现在是顶着他自己的壳子的弥生月。
红色的脑袋在被窝里拱了拱,抬了抬脑袋,猫儿似的眼睛弯起,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脸上。
真帅,不愧是他。
五条悟:超自信jpg.
怀里的热水袋暖乎乎的,被窝也是暖乎乎的,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注意力被转移之后,腹腔的坠胀和疼痛也减小了不少,眼皮这个时候开始打架,困意沉沉地压上了眉梢。
他自身原本的睡眠时间长度短的要命,一般情况下这种情况他可是精神抖擞的,可是这具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犯困。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给他掖了掖被子,满意地蹭了蹭柔软的被子,他任由意识沉没,沉沉地睡了过去。
坐在床头的弥生月侧了侧脑袋,垂眼将视线聚焦在熟睡中的人脸上,她自己的脸,冷白的皮肤,红红的头发,泛红的眼睫,红润的嘴唇,。
高中的时候,她表演过一次舞台剧,演舞台剧的人临时空缺了一个,弥生月被拉过去充数,在化妆间给她化妆的女生左看看右看看她的脸,半是羡慕,半是妒忌地感慨了一句你的父母可真是给了你一张漂亮的脸。
她的脸和妈妈的脸长得并不像,和爸爸更是没有半点相像,她的脸是她上辈子没见过的「母亲」苏迦叶给的,红色的头发,红色的嘴唇,琥珀色的眼眸,都是。
弥生月取下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轻轻关上了门,退出了房间。
转头她看到了一只拖着大尾巴的灰狐狸,毛毛油光水滑的灰狐狸耷拉着深紫色的眼睛,活似一双死鱼眼,看她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世纪大人渣。
弥生月满脸问号,蹲下身,用堪称温柔的动作把灰狐狸抱了起来,放到了臂弯上,动作温和地摸了摸狐狸柔软的脊背。
夏油狐狸:???
被撸的夏油狐狸睁大自己的小眼睛,用堪称惊恐的眼神看着那张属于五条悟的脸。
嗷呜这家伙今天不对劲。
不要吵。夏油狐狸眼睁睁地看着一向不做人的挚友露出温和的表情,压低了嗓音,温醇嗓音,宛若被奏响的大提琴,他在睡,要麻烦你保持安静啦。
夏油狐狸:!!!
这个礼貌又温柔的好男人是谁?!五条悟?!!!
据说爱情会使人疯狂,但没说爱情会使狗逼变成谦和温润的好男人啊?你居然还会做人?!
夏油狐狸看着这个变化跨度之大宛若直接从侏罗纪跨越到了文明时代的家伙,目光涣散,整只狐狸都不好了。
妈妈,他见鬼了!!
弥生月不明白好好的一只狐狸为何如此,只要没有五条悟在的地方,夏油狐狸悠悠哉哉,明明是只狐狸却硬生生地让人觉得是个养老的退休干部,为什么到了她手里突然呆滞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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