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月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五条悟,做他的助教。
大猫咪笑弯了漂亮的眼睛,扒拉在她身上,蹭了蹭她的头发,猫咪是软fufu的,身上带着弥生月喜欢的甜味,这个味道好像是喜久水庵的喜久福的甜味,却莫名的让弥生月有一种自己掉进坑里了的感觉。
*
今天的伏黑惠有点烦有点烦。
五条悟的骚操作一套又一套的,想一出是一出。
昨晚上生啃了特级咒物的虎杖悠仁好像是五条悟的熟人,那个看起来脑子不好使的家伙,脑子一热干脆就跟诅咒硬刚、生啃咒物,倘若那家伙选择转身就跑,现在应该火急火燎地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学。
成为了「容器」的虎杖悠仁,会是咒术法则的死刑对象,在吞下咒物变为受肉||体的人类和诅咒之间,咒术师很容易模糊两者之间的区别,杀死一个虎杖悠仁跟祓除一个诅咒的感觉没有什么两样。
这世界从来都是不平等的,不平等的世界唯有不平等的现实平等地存在着,可是伏黑惠始终坚信,善良的人,是比谁都更有资格获得幸福的人。
对于这个脑子不好使,一冲动就生啃咒物的特级大笨蛋,伏黑惠打心里不希望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于是五条悟拽着他去虎杖家拜访的时候,伏黑惠也没有拒绝。
昨晚上伏黑惠就想要问了,在对待身为「宿傩容器」的虎杖悠仁的态度上,五条悟可以说得上是散漫,没有特别□□,也没有设下特别的束缚,据这个人自己说的,他把人完整无缺地送回了家,小心地把人放到床上,细心地给他掖了掖被子。
伏黑惠:
妈的智障。
放心吧,弥生月不会让悠仁出事的。五条悟熟门熟路地按响了虎杖家的门铃。
弥生月小姐?伏黑惠顿了顿,昨晚上继一巴掌把诅咒之王掀在地上又把人家捆结实的红毛,说起来,为什么她一个咒术师会在普通人的学校里当老师?
因为她不是咒术师啊。五条悟说,因为体质特殊,除非使用咒力,否则连六眼都无法在她身上侦测到咒力。外加上她自己本身对咒术界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她一直生活在普通人的社会里。
你早就知道了?伏黑惠狐疑地开口。
五条悟的手诡异地停顿在了门铃上,不,我是昨晚上才知道的。
伏黑惠:
草,有没有人啊,快来打他!
也许是想要揍五条悟的愿望过于强烈的原因,不说人话净说狗话的五条悟真的被人揍了,两个花儿一样年纪的少年围观了一场成年人之间的斗殴,人高马大的白猫猫和红毛一路打到了虎杖家的庭院,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往,彼此都没有用术式,纯纯地用体术打架斗殴,你出拳头我出脚,招式层出不穷花里胡哨。
最后五条悟居然被打了,他居然被打了!!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看着被红毛放倒在地上瘫成猫饼的五条悟:狂喜jpg.
被红毛揍了一顿的五条悟嘤嘤嘤地拿着不存在的小手绢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哭得梨花带雨,一时间叫人有种当不得我见犹怜,忍叫你受折摧感觉。
你一句我一句叽里哇啦哇啦哇啦地解释了前因后果之后,自知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大猫猫打了的弥生月心里愧疚得不行,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跟大猫猫道了歉,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五条悟哭得更伤心了,直接扒拉到了弥生月身上求安慰要抚平心灵伤口的抱抱。
伏黑惠:
我到底是低估了此人的不要脸。
虎杖悠仁:
成年人的世界真复杂。
六月的风卷着细细的草叶,地平线上的群山的线条玲珑起伏,山间弥漫着朦胧的雾气,鸟雀清脆的啁啾鸣啭回荡在山间。
虎杖悠仁去了一趟杉泽医院,细小的灰尘像是在静滞在空气里,连同阳光透过窗户倾泻下来,一身校服的佐佐木学姐窗边,神色戚戚,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门口传来突兀的敲门声,佐佐木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虎杖悠仁。
虎杖?嗓音里也是疲惫。
虎杖悠仁抿了抿嘴唇,井口学长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有大碍,但是他还没有恢复意识。寂静无声的病房里,女孩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响起,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下坠,都怪我,都怪我在夜里约他去学校
你应该不会相信,有奇怪的怪物袭击我们,我也被抓住了
细小的尘埃在阳光里起起伏伏,女孩垂下脑袋,滑落的头发遮掩住了脸,任由眼泪下坠。
不是你的错,学姐。
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让自己的心冷静,虎杖悠仁听到自己平静地打断了佐佐木学姐的话。
我相信你,学姐,它们不是怪物,是诅咒,那根手指叫做特级咒物,有增强诅咒、吸引诅咒的作用。虎杖悠仁用足够冷静的表情、声音去解释真相,所以,错的是把它捡回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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