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弥生月的脸孔早就不是当初的稚嫩脸孔了,甫一进入小镇,昳丽的眉眼就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目光,如果不是旁边有个虎杖悠仁,搭讪的人早就不知几许了。
弥生月带着虎杖悠仁走进了小时候她经常去的那家小卖部,开小卖部的石田老板的女儿已经出嫁了,如今她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当了外祖父的石田老板还在经营他的小卖部,掀开帘子之后,老式的电扇嘎吱嘎吱地在头顶转动着,老式的电视机在播放早间新闻。
欢迎光临!
石田老板抬头,视线里就出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毫无疑问,红发的女性是个美人,昳丽的五官陌生,却又让他感觉到很熟悉。
石田老板的脑内闪过十多年前的某个秋天,抱着一只肥硕的大橘猫的小红毛,门前的两片挨在一起的挂帘静静地垂落,被挂帘裁剪过的阳光斜斜地落在红色的头发上。
小弥生月?石田老板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当年的小红毛嘴角弯起,石田老板。
哎呀!石田老板一拍大腿,脸上浮现出和蔼的笑意,眼角边的鱼尾纹线条更加的清晰,这么久不见,都长大成红发大美人啦!我的妻子常常跟我说呢,这孩子长大之后一定是个红发的美人,指不定有多少男孩子追呢!这位是你的男朋友?
石田老板看到了旁边的虎杖悠仁,虽说是少年人,但是这家伙体质天生异于常人,健壮的体魄早就有了一般成年人都不一定有的规格。
这年头的年轻人都长得比较急,外加上冻龄早就不是什么罕见的奇闻异事了,虽说那张脸孔充满了少年人的气息,但是看着体魄,保不齐也是个冻龄男!
这是我弟弟悠仁。弥生月眨眨眼睛,还是个高中生呢。
石田老板挠挠头,嗦嘎。
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被虎杖悠仁三言两语冲散了,这小孩从小情商贼高,情商高到弥生月只能望其项背的地步,一老一少很快就聊在一起,大有相见恨晚,恨不得原地翻出个香炉插两柱香,结为忘年之交的架势。
下次再聊啦!虎杖悠仁提着塑料袋,塑料袋里是橘子汽水和一切其他用品,对着石田老板挥手告别,身材发福的小卖部老板站在门口笑眯眯地向他们挥手告别。
姐姐长大的地方,人都很热情!虎杖悠仁提着塑料袋,心情看起来相当不错,还有点兴奋。
我觉得是因为你贼高的情商。弥生月说。
爷爷虎杖倭助是个古板不爱笑刀子嘴豆腐心的小老头,弥生月是个迷迷糊糊智商情商上下线时间不一定的红毛,自打虎杖悠仁步入初中开始,虎杖悠仁就成了虎杖家维持邻里关系的扛把子。
弥生月带着虎杖悠仁去了川端家的祖宅,田中太太一家还住在她家旁边,但是她的儿子已经结婚了,结婚的对象听说是个好相处的女孩,结婚之后,就带着妻子一起搬去东京了。
弥生月从背包里翻出那枚很久不用的钥匙,十多年之间,弥生月每年都会不定期跑回来给妈妈扫墓,但是自打某天开始,她就没有再踏入过这间宅子了,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妈妈看到又要说她了。
钥匙被弥生月保管得很好,没有锈迹,也没有顿挫,畅行无阻地插||进了钥匙孔,稍微用点力气就扭开了,过程顺利到让弥生月都觉得很奇怪。
锁被人上过了润滑油。虎杖悠仁稍微低下了头,姐姐你看,锁好像还被人换过。
弥生月摸了摸门锁,的确有点灰尘,没有时间留下的锈迹,这把锁不是原来的那把锁。
房子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过了,家具特地被人蒙上了防尘塑料布,灰尘洋洋洒洒地在淡金色的阳光里游荡。
弥生月和弟弟掀开了防尘的塑料布,打水擦干净了地板,擦去了家具上的灰尘,庭院里的樱树的绿荫浓郁,屋檐地下的树影婆娑。
弥生月上了二楼,走进了她自己的小卧室,卧室被人蒙上了一层防尘罩,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罩在底下。
弥生月疑惑了一下,打开衣柜发现了几套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
弥生月:
这外套款式有点眼熟。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虎杖悠仁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你进来吧。弥生月说。
虎杖悠仁进来就看见了弥生月手里没来得及放进去的外套,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脱口而出,这不是五条老师的外套吗?
弥生月:你说啥?
她说呢,为啥这外套款式那么眼熟!
狗比,五条悟你个大狗比,你居然背着我霸占我的房间!!
读懂老姐心思的虎杖悠仁默默闭上了嘴,心说这根本不是霸占房间的事情好吗?
姐啊,你可长点心吧。
远方的咒术界最强阿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川端家的墓园在小镇不远处的山上,沿着路径走出小镇,弥生月循着年少时留下的记忆,沿着轮廓模糊的小路一路一路走到了川端家的祠堂,穿过老旧的鸟居,踩着石板铺成的小路,一路到了妈妈的墓碑前,妈妈的墓碑旁边是弥生月的外祖父母和曾外祖父母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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