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说话不爱交际性子直,有些恃才傲物,给人的感觉格外孤僻阴沉,不过搞艺术的大多这样,人家有真本事,哪怕闭关很久也照样有人排队等着他写歌。
不过夏振玉和他交朋友并不是因为这些,毕竟他们认识的时候岁安还没名气,更不知道以后他们都会走入这个圈子,夏振玉就觉得岁安这人特真,也挺好相处。
“你给萧桐的歌还没写出来?听说你给她发了个demo又废弃了?”
青年冷淡道:“太烂。”
他最近缺乏些灵感,写出来的曲子不够完整也不够精彩,反复斟酌越看越不行,勉强交了一版过去,但后半夜又觉得还是差劲,和那边说废弃,他再重写。
夏振玉不敢说话了,听说萧桐那边听了demo很满意,萧桐都准备连夜进录音棚了,结果这边又说觉得质量不行感觉不够,要废了不给用,把萧桐那边弄得万分纠结,觉得岁安对他自己太严格了,身为甲方,她都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夏振玉也觉得岁安绷得太紧,不过有些人对自己的标准就是很高,他没打算改变别人的看法,带着好兄弟海边BBQ放松去了。
蔺绥回了蔺家,托冉洋去查一下这个车牌的车主。
冉洋这几天正斗志昂扬呢,根据大哥的引导式的教导,他心里有底,说话有自信,和私生子抢项目的时候也不是跟老爹胡搅蛮缠,而是拿出来大哥觉得能拿出手的计划书交了上去,被他爹夸的心花怒放。
还管什么蔺绥年纪是不是比他小又或者人家高中辍学,反正他就认大哥了。
查个车牌号这种小事,他分分钟给办了。
蔺绥看着夏振玉的信息,知道这不是燕秦,但燕秦那天在这辆车上,蔺绥查了查夏振玉的好友,都不需要动用关系网,百度百科上就出现了一个没有照片的人名。
圈内好友——岁安。
这名字蔺绥知道,原主的歌单里有一个分类,收录的都是岁安出品的歌。
岁安是作曲编曲圈的鬼才,各种风格都能驾驭,是公认的金牌曲作。
只是他格外神秘,从没有露过脸,也不接受采访,娱记拍摄歌手时正好拍到过歌手和他吃饭,照片里青年带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桀骜冷沉的眼。
蔺绥在这个名字上点过,眼里浮现笑意。
燕秦才是那个被补魂的人,因此他进入到这个虚拟世界的时间点和他不同,他的魂魄会被投放到之前的时间节点,如同这个世界里原本存在的人那样成长。
蔺绥让冉洋继续给他查人,拿到地址后离开了蔺家。
私密性极好的高档小区内,有一家住户常年窗帘紧闭。
被改造的作为创作地方的客厅格外宽阔,地板上到处散落着写着音符的纸。
废纸篓里已经被纸团塞满,然而还有人在不断制造新的垃圾。
燕秦烦闷地丢下了笔,如同在思绪世界里的困兽,脑海里是破碎不连续的曲调,无论如何都似乎差了点什么。
敲门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谁会在这时候上门,燕秦以为是白天找过他的夏振玉,皱着眉打开了门。
门口是个陌生的青年,黑发白衬衫牛仔裤,漂亮的眼眸幽深,像是神秘的深夜来客。
“岁安老师,可以进去坐坐吗?”
殷红的唇瓣开合,吐出柔软的语调。
燕秦一时失神,让他踏入了私人领域。
这不是燕秦往日的作风,他沉着眉眼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你写一首歌。”
这句话燕秦听过太多次,想请他写歌的人不计其数,面前的陌生青年又是哪位。
“想要商业合作可以加我的经纪人商谈,不过我最近没时间,不接任何邀约。”
燕秦的拒绝十分冰冷,连弯腰收拾草稿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暴躁。
“是吗?”
青年尾音上扬,似乎在质疑。
燕秦不耐地转身想请这位奇怪的客人离开,却见青年将手指搭在了衬衫扣子上,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一颗。
“这样也不行么?”
燕秦手里的纸皱成一团:“我不吃这套。”
居然有人玩潜规则玩到他身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风气。
他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给的巨大好处而违背自己的准则,他写的歌只给觉得合适的人,也只给觉得合适的人写歌,这种歪心思他从来不屑一顾。
“那这样呢?”
青年饶有兴味地说,又解开几颗扣子,衬衫松垮地挂在他的身上,露出了白皙的肩头。
流畅的肩颈线条像是黑夜湖中的天鹅,他手腕上的黑绳和他冷白色的肌肤呈现反差,像是色彩对比鲜明最大限度刺激感官的画。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疾不徐,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充斥着笑意,这是一种简单直白却又不让人觉得媚俗的引诱,因为他的神色而变得性感。
他不是送上门的羔羊,而是藏匿着野心的猎人。
燕秦呆愣地看了一会儿,骤然升起的剧烈的心悸感让燕秦目眩神迷,他完全没有抗拒的想法,即使这根本不是他平日里的作风。
刚刚心里的想法早已经被他忘到了天边,明明才解个扣子露个肩膀而已,可是他移不开视线,脑海里的声音根本不嘈杂,格外一致。
脑部神经过度兴奋以至于视线都隐隐震颤,他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扣住了青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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