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穿着衬衫西裤,外面套了一件风衣,修长匀称的身材配上他的脸,成熟帅哥的气质引发的回头率还是非常高的。
重阳背着画夹,骑着车从街边咖啡厅经过,看见路边有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帅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让他摔一跤,他赶紧跳下车:“大哥!”
远夏抬起头,笑了:“回来了?”
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听见这句熟悉而久违的话,重阳的眼泪差点滚落下来,仿佛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家一样,自己只是去上了一天学,回到家中,哥哥很自然地说一句:“回来了?”
车子没停稳,重阳就冲了过来,抱住刚刚站起来的远夏:“大哥!你来了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你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久?”
等重阳松开自己,远夏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还好,不到三个小时。你在上课?”
重阳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没有,今天下午没课,在街头给人画像。”
远夏看着重阳:“你怎么还黑了些?是不是经常在外面画画?”
重阳说:“嗯,差不多吧,有空就在外面画画。”
“也不用这么拼命,钱不够我再给你寄。”远夏说。
重阳笑着摆手:“不是,我是去外面写生,街头卖画虽然也有,但并不经常去。哥你行李呢?”
“放酒店了。吃饭了吗?一起去吃饭吧,法国菜很有名,来了就去吃个法餐吧。”远夏提议。
重阳嚷起来:“哥你怎么住酒店啊?还浪费钱,直接住我那儿啊。”
远夏狡黠地笑:“我这不是怕你那不方便嘛。”
重阳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都说了,没女朋友。”
远夏故作惊讶:“我们重阳这么帅的小伙,居然没有姑娘爱吗?”
重阳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说:“就是觉得我迟早是要回国的,谈了也会分,不如不谈,免得伤心。”
远夏斜睨他:“我觉得这不对啊,你是艺术家,艺术家不应该是全身心投入感情吗,你这么理智,对画画是不是会有影响啊?”
重阳听见大哥说起这个,想起教授对自己画作的评价,表达方式太过克制,像是把自己束缚住了,大概就是大哥说的这样吧。
远夏见他沉默不语,便说:“你还年轻,不要总计较得失,哪怕是最终会分手,也未必没有得到啊,人生就应该尽可能多的尝试各种滋味,尤其是你们从事艺术创作的。”
重阳点头:“我知道了,哥。”
远夏鼓励他:“有喜欢的就谈嘛,也许人家最后愿意跟着你去中国呢。”
远夏先陪重阳回宿舍放画夹,重阳的宿舍房间是一室一厅,客厅非常小,堆满了画具和画作。
远夏看着重阳这两年的画作,以油画为主,也有水粉和工笔,写意画很少,其中一幅画的是一个雨天的租书摊,一个老人正弯着腰,用塑料膜仔细地遮挡书架,寥寥数笔,情景却仿佛就在眼前。
远夏看着这幅画,眼眶就止不住湿润了,他说:“这幅画装裱一下,让我带回去吧。”
重阳看了一眼,说:“好。”
远夏说:“我不太懂画的好坏,但是觉得你的国画比油画好。大概中国画的情绪表达本来就比较内敛,油画要外放一些。”
重阳没接话题,只是说:“走吧,哥,我们去吃饭。”
兄弟俩出门,找了一家当地比较有名的餐馆,远夏问:“你来过吗?”
重阳说:“来过一次,去年生日的时候来吃过一次。太贵了,味道还不错。”
远夏笑着说:“那你平时怎么吃饭?”
“就买点面包,三明治之类的。周末有空的时候,自己会买菜做饭。”
“过得跟苦行僧似的。交到朋友了没?”
“嗯,交了一些,各个国家都有。还有一些中国老乡,不过都不是学艺术的。”
“那也不要紧,出门靠朋友,你离家远,得有几个能聊得来的朋友,不然太苦闷了。万一有个急事,也好有人朋友能指望得上。”远夏说。
重阳点头:“嗯,我知道。”
这家餐厅的法餐果然还不错,欧洲人里,能把食物做出好味道的真是不多,法国人算是翘楚。
吃完饭,重阳说:“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法国,别住酒店了,去我那住吧。咱们也好说说话,我们都两年没见了。”
远夏说:“要不你今晚跟我住酒店吧。钱都交了,别浪费。”
重阳高兴了:“好!”
当天晚上,兄弟俩躺在床上聊天,从中国聊到法国,又从法国聊到了大使馆的事,重阳说:“我们中国留学生也很气愤,前两天巴黎还有留学生去美国大使馆门口抗议了。”
远夏说:“你在法国也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里昂的治安还是很好的,比巴黎强多了。”
“那也要注意。”
远夏在法国待了三四天,陪重阳去上课,重阳带他去参观里昂的景点。虽然里昂也有些机械厂,不过由于没有官方预约,并不能进去参观。
远夏在的这几天里,给重阳做了几顿中餐,虽然只有简单的工具和有限的食材,但也不妨碍远夏发挥良好,缓解了一下重阳的思乡之情。
5月17日,远夏才终于回到北京,也没急着回越城,而是去看了郁行一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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