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12月25日晚上,正当西方人忙着庆祝圣诞节的时候,戈尔巴乔夫给美国总统布什送了一份超级圣诞大礼,宣布辞去苏联总统一职,接下来将由叶利钦担任俄罗斯联邦总统。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苏联解体!
这个消息无异于是本年度最为劲爆的新闻,不亚于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一场巨型海啸,全世界为之震惊。
唯一能与美国抗衡的红色巨人轰然倒地,一片狼藉,只剩下美国这个庞然大物盘踞在这颗蔚蓝星球之上,朝全世界露出了狰狞得意的笑容。
后来的人们对苏联的解体不以为然,那不过就是人类历史长河中的一朵浪花平息下去了而已。
但苏联曾经带给世界的精神财富是后人难以想象的,一切不分地域、种族、肤色的无产阶级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团结到一起,打造一个平等、民主、繁荣富强的共产主义社会,一个没有奴役、压迫和剥削的理想世界。
这个意识形态曾经让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瑟瑟发抖,令人遗憾的是,苏联并没能带领人类实现最终的目标,他走岔了路。
人民日报发表了《红旗落地,苏联解体》的消息,中国人民为之震惊、默哀,同时也引发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自年初以来,国内就一直在进行姓“资”还是姓“社”的意识形态争论,人们还在迷惘着改革的道路究竟要不要坚持走下去。
如今红色巨人突然死去,国内的争辩之声愈发激烈。
行远机械因为远夏的谨慎和先见之明,小心翼翼地在夹缝中顽强地生存着,在不被社会主流接纳的情况下,缺少资金、人才与资源,发展颇为缓慢且艰难。
不过远夏知道,他们很快就能见到曙光了,这一切争辩马上就能有结果,届时行远就能乘着春风,蓬勃生长。
又是一年,郁行一要去北京过年,因为郁知文夫妇从新疆赶到了北京,木拉提和索娜尔也早早就过去和父母团聚了。郁行一则是忙到年前两三天才过去,就是为了躲避相亲。
远夏和家人又在厂里过年,远春今年大四,目前已经保送本校的研究生,看样子是要读到博士毕业了。
家里看来要出两个博士生了,真叫人高兴。
但过年前一天,发生了一桩令全家人都无比伤痛的事,爷爷不小心摔了一跤,住院了。
民间常说,七十三八十四是老人的一道坎。爷爷今年八十四,这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却在最后关头出了事故,怎能不叫人揪心。
远夏赶紧开车将爷爷送到越大附属医院去抢救,幸亏送得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年,全家都是在医院度过的。
远秋在给爷爷送饭的时候,出现了强烈的呕吐现象,顺便在医院做检查,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她怀孕了。
第119章 养病
远秋怀孕,给情绪低落的远家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大家都振奋了起来。
尤其是爷爷,听说远秋有孩子了,高兴得都忘了病痛,胃口都好了不少。
爷爷对远秋说:“你不要来医院了,有病气,容易过给你,你赶紧回去。我很快就好了,马上就能出院了。”
远夏也说:“对,小秋别来医院了,回去好好休息。文渊给小秋做点好吃的。”
屈文渊嘿嘿傻乐:“好。回去叫我妈给秋儿做,我不会做,做不好吃。”
远夏说:“不会做可以学。新时代好男人的标准,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看我们家的男人,上到八十,下到十八的,谁不会做饭?”
屈文渊头点得跟啄米小鸡似的:“好好,回去就学。”
远春竖起大拇指:“姐夫加油,我看好你哦!”
爷爷摆摆手:“回去吧。”
远夏说:“车钥匙给你,别让小秋吹冷风了。车慢点开,安全至上。”
“好嘞!”屈文渊欢喜地接过车钥匙,他早就学会了开车,不过开车的机会不多,每次都爱开远夏的车过瘾。
等远秋两口子走了,远德厚说:“夏夏,你不是说我身体没事了,我要出院。”
远夏说:“爷爷,您身体是没有大碍,但医生说您年纪大了,为了稳妥起见,要住院观察几天。您就安心在医院住着吧。”
远德厚说:“老了,没用了。连累你们过年都不安生。”
几个孩子连忙劝他:“爷爷您别这么说,只要您平平安安的,在哪儿过年都一样。”
老爷子摔得不严重,只是尾椎骨裂。这地方坐不得躺不得,只能侧躺和趴着,对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关键年纪大了,自愈能力也低,这受罪的时间只怕不会短。
远夏也暗自庆幸,没有摔出大毛病。他趁机给爷爷做了全身检查,除了某些器官机能退化,总体还算正常。衰老退化是毫无办法的事,年纪大了,这是自然规律。
远夏只希望爷爷早日康复,无病无灾地安享晚年。
他开始考虑,还让不让爷爷去开书店。开书店,爷爷有个寄托,心里也高兴,可自己不能随时去看他。
不开书店,住在厂里,宿舍在三楼,上下楼并不方便,他一个人待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看电视,那得多寂寞。真是左右为难。
年初四,风尘仆仆的郁行一出现在医院病房里,远夏十分意外:“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要初七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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