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时元说:“还跟原来差不多。”
“我那不行啊,今年标准也来了,我估计他们的价格会压得很低,我们要是还这么卖,就卖不动了,我备了好多货。”薛贤不能不着急,他备了几百万的货,要是卖不出去,岂不是要亏死。
王时元说:“要不你给我们老板打电话吧。”
薛贤只好跑去打电话,结果那头说远夏不在厂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把薛贤急得直骂娘,最后心一横,自己定价,不管他了!
第二天,展会已经正式开幕。远夏人还没到,王时元一个人守着两台样机,看着满场馆的热闹,又对比自己这边的空荡荡,觉得自己有点凄惨,连个帮手都没有。
薛贤又让人过来看了,远夏没来,他便自己做主,将价格定了。
标准缝纫机这次还推出了家用电动缝纫机,定价5500元,倒是比工业用的缝纫机便宜不少,不过显然有些不合时宜,这年头,中国人谁家用得起电动缝纫机?
不过也有一些小厂家看到家用缝纫机的价格有些心动,打算买来替代工业用的,一台可以省下千把块。
是的,今年大家都在竞价,外国品牌一台普遍降价了一两千元,便宜的已经跌破万元。
立人缝纫机定价6400元,量多还有折扣。标准缝纫机定价6500元,他家牌子比立人响,所以卖得稍贵一些。
王时元没有定价权,还是定价6800,量多也有折扣。
这种情况,可想而知,行远只是来陪跑的。
也有人过来询价,自然是货比三家的,一问就摇头走了。王时元看得气馁,只能苦笑,远夏是真不来了吗?
远夏是开幕式当天下午才到的,一行人坐了一宿火车,到了之后拉着货直奔展览中心。
办理入场手续之后,将东西拉到展位上,王时元当时正在打瞌睡,见到远夏一行人,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消:“远工,你终于来了!”
远夏长吁一口气,将身上的外套脱了,说:“快来帮我们搬东西。”
王时元赶紧过去帮忙。
跟远夏一起来的还有秦林、乔明生以及两名销售,大家手脚麻利地拆包装、组装机器。
周围的参展商都好奇地看着一群风尘仆仆的人忙活,这速度也太慢了,没见都开展了。
组装完机器,远夏跑去卫生间洗了个脸,梳了一下头发又换了一件干净衣服,整个人就精神起来了。
他出来之后,对秦林一群人说:“你们几个将垃圾收一下,然后去找个宾馆住下。今天我跟王工在这里守着,你们明天再过来。”
秦林几人打着哈欠走了,王时元看到远夏,就有了主心骨:“远工,立人的厂长来找过你好几次,他说要自主定价,卖得比我们便宜了好几百。”
远夏无所谓地笑一笑:“没事,随他们吧。以后咱们也不卖那个机器了,他们愿意定价多少都行。”
王时元看着几台崭新的机器,外形跟原来的差别有点大,说:“远工,这就是咱们自己生产的机器吗?”
远夏说:“对。紧赶慢赶,终于还是赶上了。”
“那定价多少?”
“4900。”
为啥不定4800?因为广东人不喜欢4的发音。
王时元目瞪口呆:“这、这么便宜?!”
远夏得意地笑笑:“咱们自己研发的产品,想定价多少就多少。”
事实上,这一台机器的原料成本并不高,主要是专利费贵了,它采用的一些材料,是某些高校和研究所提供的最新材料,都是需要支付专利费的,毕竟人家的研发成本在那。
其次,就是自己的研发成本,这个必须要算进去,利润不高,就支撑不起新技术的研发。
王时元开心死了:“那全场我们最低啊!我要去试试新机器。”
远夏说:“去吧。我去立人和标准那边看看。”
对比起行远,立人和标准的展位是又大又漂亮,位置也非常好。
这两年开厂的越发多了,很多内地人也想自己开个小制衣厂,买几台机器,生产一些成衣,不用出口,只国内市场就了不得啊。
远夏过去的时候,立人的展位热闹非凡,薛贤正在跟一个客户谈生意,听对方的语气,似乎要量比较大,只是对这价格有点犹豫,希望能够更优惠一些。
薛贤见到远夏,顿时眼睛一亮,远夏也没打扰他,看一圈就走了。
等他转完一圈回去,就看见薛贤正坐在自家展位上试新机器,眼珠子瞪得溜圆,见到远夏,赶紧起身将人拉到一边去:“远老板,你这不太厚道啊,你有这么好的机器,还这么便宜,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了咱们合作吗?”
远夏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机器昨天才做出来,差点就没赶上这次广交会。下次啊。你们这次的产品定价随意,我不参与。”
薛贤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这也太狠了!有你这机器在,我们还能卖得出去吗?”
远夏笑眯眯地说:“你们卖机器的时候,我不照样卖不出去。你那机器还是我辛苦研发出来的,研发成本都没让你们掏。”
薛贤不说话了:“那行,下次广交会,你的产品我都要有!”
远夏说:“可以。”立人好歹是个牌子,就当一个大批发商吧,自己少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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