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帮你借张借书证,你以后可以在图书馆借书看,也可以去阅览室看书。”远夏说。
司海波笑着道谢:“谢谢!”
远秋很好奇司海波的来历,但哥哥没说,司海波自己也没说,她就不问。
吃过晚饭,远夏骑车将妹妹送回学校,嘱咐了她一些事,这才离开。
心想回头还得找屈文渊敲打敲打,不能打远秋的主意。
可仔细想一下,屈文渊也没啥不好,起码家世和人品都是过硬的,自己也知根知底。
理性上觉得是可以,但情感上还是有点难以接受,那么乖巧懂事的妹妹,要被别人家的猪拱了,多少有点不甘心。
远夏将车锁在研究生宿舍楼下,上楼,将钥匙放在桌上,对正在看书的郁行一说:“放这儿了。”
然后转身往他床上一躺,长叹一口气。
郁行一放下书,侧身看着他:“小秋过来上学,这么好的事,你叹什么气。”
远夏说:“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有了一种老父亲的心态。”
郁行一秒懂:“你是说屈文渊那小子吗?”
远夏说:“也不光是他吧。小秋现在上了大学,大学生跟中学生可不一样,喜欢会直接追求的,小秋又在中文系,那些中文系才子都是多情种,我担心小秋招架不住。”
郁行一笑出声:“有你在一旁把关,还担心什么。”
“我把关是一回事,我妹妹喜欢是另一回事,万一她要是被个油嘴滑舌不着调的小子打动了,我死活不同意,她不得伤心啊。”远夏闷闷地说。
郁行一哈哈笑出声:“果然是老父亲心态。所以我觉得文渊那小子不错,理工男,虽然少了点文科男的浪漫,但是踏实靠谱。当然前提得小秋喜欢。”
远夏鼓起腮帮,气呼呼地说:“我昨天还在担心她考大学,现在就要担心她恋爱结婚了。这哥也不好当啊。”
郁行一笑了:“所以呢,她的路还是让她自己走,自己选吧。你给她做个坚实后盾就可以了。”
远夏坐了起来:“你说得对。家里还有三个小的呢,我要是个个都从头操心到脚,自己的事还干不干了,走吧,去图书馆。”
郁行一说:“好!”
尽管有很多担心,但远夏也知道,妹妹终究不会是一直瑟缩在他羽翼下的雏鸟,她会长大,有自己的生活,广阔的天地得她自己去遨游。
开学头几天,远夏跑师院跑得很勤快,每次去送点吃的用的,主要是想看远秋适应得怎么样。
远秋适应得还行,宿舍的几个姐妹都很友好,还交到了一个不错的朋友。
远夏放了心,其实想想也知道,远秋在中学时几乎是鹤立鸡群的存在,长得漂亮、学习又好,极易招人嫉恨,被排挤也正常。
但大学不一样,能考上师院的都是各班的尖子生,大家都优秀,个个都很自信,自然也就犯不着嫉妒长相突出一些的远秋,至少不会所有人都嫉妒。
大四课不多,远夏回家的次数多了起来。
远秋上大学了,家里只剩下爷爷和三个小的。以前负责给远夏写信的远秋,家里事无巨细,她都跟自己汇报得妥妥帖帖,现在负责写信的是远冬,男孩子哪有女孩子心细,写得粗枝大叶的,远夏自然不能放心。
远冬今年上高一了,他属于厚积薄发型的,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入肃阳高中,现在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
肃阳高中今年考得不错,有一个考上了武汉大学,还是那学生志愿报得保守了些,如果胆大一些,分数能上清北。学校老师信心十足,决心要在近年内培养出清北的学生。
远春今年也升初中了,在肃阳中学读书,她成绩也不错,就是调皮得很,性格像个男孩子,有点大大咧咧的。
居然还跟男生打架,并且不落下风。问起原因,说是那男生欺负女同学,倒是很有正义感,只是这么暴力的性格真叫人担心。
重阳是兄妹几个中成绩最差的,只能排中游,老师说他上课爱溜号,经常搞小动作,被抓了好多次在课堂上画画。
这大概就是远夏开租书店的副作用了,让重阳迷恋上了画画。
老师说他很聪明,学过的东西问他,他好像没什么不懂,但考试起来就一般,只有美术课时,他最生龙活虎,画什么都活灵活现,别人画一个,他要画很多个。
远夏翻过重阳的书,课本上的空白处都被画上了各种形态各异的小人,都是从连环画上临摹下来的。
远夏知道重阳的技能点可能点在了艺术上,他也不阻止他画画,还给他买了很多的铅笔和美术本,要求他画画可以,但上课必须要好好听。
重阳开心坏了,从此以后绘画就更肆无忌惮了。
远夏还打算给他报少年宫的美术班,让他接触正规的绘画,如果他愿意,就走艺术生的道路,哪怕是将来画不出什么名堂来,自己养活一个落魄艺术家还是可以的。
远秋的生日是10月22日,正是一年中秋意最浓的时候。
那天是星期五,中午没空,晚上远夏在越大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里请客,远秋的舍友都在应邀之列,再就是郁行一、司海波,还有不请自来的屈文渊。
远夏很好奇,问屈文渊:“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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