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会受到强烈的观念冲击,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西方列强的本质。
司红锦堂哥在温州做生意,只能通过信件联系,或者等他主动打电话回来才能知晓这边的情况。他们等了一天,并没有收到她堂哥司海波的电话,司红锦决定陪远夏去温州找人。
之所以决定去温州,而不是义乌,是因为司红锦的堂哥在温州做皮革生意。远夏以后还想做生意,就可以直接去找司海波,而不是还得托司红锦当中介。
到宁波的第三天,他们便坐上了去温州的轮船。是的,温州此时尚未通火车,去温州最佳的路线是水路,因为汽车要翻山越岭,无比颠簸危险,路上还可能遇上拦车的路匪,一不小心,丢了钱还是小事,可能连命都会搭上。
改革开放后,随着经济一起发展起来的,还有猖獗的黑恶势力。目前地方警力有限,只能靠百姓加强自我保护意识。
水路唯一担心的是天气,而不必担心人祸。
他们买了四等舱的船票上了船,住在十几个人的大间里,男女老少都有,环境污浊嘈杂。
远夏觉得特别对不住和司红锦,让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跟他们受这样的罪。
但四等舱最便宜,一个人不到五块钱的船票,远夏和马建设睡在司红锦两边的铺上,为她架设一道人墙保护。
从去一趟温州,需要将近一天时间,他们的座位都是卧铺。
司红锦倒是满不在乎:“这苦你们吃得,我就吃不得?”
最难的还是晕船,远夏还好,司红锦和马建设都吐得一干二净,几人都趴在船舷边不愿意回船舱,因为船舱里也有人吐得昏天暗地,那气味就别提了。
好在正值盛夏,在外面待着也不会冷,只是到半夜的时候海风过凉,几人回船舱待了几个小时。
马建设除了晕船,别的都还好,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海,还坐上了海船,并且还看到了海上日落和日出,那画面壮丽得无以复加:“我觉得光这日出和日落都值得这张票了,不亏,不亏!”
这经历足够他回去跟家人朋友好好炫耀了。
第二天下午,船终于进入瓯江,抵达温州码头。
三人上了岸,才再次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司红锦伸了个懒腰,说:“总算又活过来了。”
远夏充满歉意地说:“师姐,实在太对不住你了,让你跟我们遭这份洋罪。”
司红锦精神不错,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嗨,这有什么?我堂哥每年都要这么来回奔波十几趟几十趟,我就偶尔这么体验一回,正好了解他的艰辛。下次他再给我零花钱的时候,我可不能那么爽快地接了。”
远夏听她这么说,才稍稍松了口气。
司海波的店非常好找,就在最繁华的老街上,他的皮革店里摆满了皮带、皮包和皮鞋,店里充满了新鲜的皮革气息。
司海波见到堂妹,非常意外惊喜:“红锦你怎么来了?”
司红锦跟堂哥撒了会儿娇,把远夏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司红锦居然会撒娇!
司海波父母在部队,他从小是跟着奶奶和叔叔生活的,司红锦打小就是他的小跟班,兄妹感情非常好。
司海波很宠妹妹,司红锦考上大学后,更是把她宠得没边了,每个月都要给几十块钱零花钱。
兄妹二人打完招呼,司红锦将来意说了,司海波很意外,伸手跟远夏握手:“欢迎,欢迎!你来温州就对了,不要去义乌,那边的东西都是仿我们的。”
远夏笑着点头,早期确实是温州带头弄的小商品市场,不过后来被义乌赶超了。
司海波说:“你想买什么跟我说,我带你们去选。我妹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给你弄到最优惠的价格。”
远夏看他对自己特别热情,觉得他可能是不是误会了,该不会以为自己和司红锦有点啥吧?那可乌龙了。
远夏说:“谢谢司大哥,我们想先看看,到时候决定买什么再麻烦你。”
“行,没问题,去看吧。你们坐船过来辛苦了,要不先去我那儿休息一下?”司海波提议。
远夏说:“师姐你去吧,我和建设去住旅店。”
司海波看一眼司红锦,司红锦笑着说:“哥,让他们去吧。”
司海波说:“好,你们就去那边那家胜利旅馆,那家店最干净,我的客户过来也都是在那里住的,店里还有三餐安排。你就跟老板报我的名字好了,能给你最优惠的价格。”
“好的,谢谢司大哥。”远夏非常感激。
他们安顿下来之后,远夏和马建设便沿着老街挨家去看,东西真多,小五金、纽扣、皮革、塑料、服装等等,品种繁多,款式花色更是让人眼花缭乱,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马建设说:“咱们买什么呀?这么多东西。”
远夏说:“挑最实用的,这样卖得快,尽量轻一点的吧,否则咱们两个人带回去要累死。”
远夏只看,记好店名,不问价格,明天再请司海波来帮忙杀价。
当天晚上,司海波请他们吃了一顿海鲜宴,温州靠海,海鲜是当地特色,非常鲜美。
第二天,司海波便特地抽了空,陪远夏和马建设去采购商品,司红锦也陪着一起来了。
除了打算在司海波那儿买一些皮包、皮带之外,远夏还买了成衣、手绢、纽扣、凉鞋等,五金制品买得少,只有打火机和指甲钳,毕竟金属制品太沉了,虽然不占地方,但是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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