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真是的,撒狗粮也不分时候!肖遥心想:以后我要当,不婚主义者,气死你俩!
这话肖遥只敢想,不敢说,毕竟他也是个大怂包。
因为明天去军训所以各科老师都挺人性化的,没有布置任何作业,就连徐最多都挺开放的:你们玩就好好玩,咱们干掉撸起袖子加油干!
肖遥洗了一个澡就爬上了床,瞌上了眼,眼虽然闭上了,可脑子却闭不上,一直在想明天,明天要见到什么样的教官?沙河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军训是好玩多一点,还是累多一点?......不知过了多久,肖遥才彻底熟睡过去。
阳光洒进窗户,即使隔着窗帘也能感受到它的温暖。
闹钟叮铃铃的发出烦人的叫声,如果在平时肖遥肯定会无比烦躁的把闹钟打掉在地,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值得人期待的一天。
肖遥使劲的用手揉了揉眼睛,为了显现出他很精神,大喊了一声:林宸在!你起床了没有?
砰!的一声,肖遥吓了一跳,穿着睡衣跑到了林宸在的房间,看见林宸在坐在地上,目光有些茫然,同时被子也随着他掉落在地上。
哈哈哈。肖遥忍不住的笑了一声:兄弟,你睡糊涂了吧!
林宸在没理他,挠了挠头,似乎在想自己应该做什么?
肖遥走到前面,把掉了在地上的被子,重新抱回了床上,把坐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还埋怨道:你要减肥了!
肖遥的手接触到他的胳膊的时候,林宸在才有了些反应:谢谢。
没事,可能吓到你了吧?肖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习惯了就好,我天天早上也被我妈这么喊,早点适应未来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认命吧!
......嗯。
今天要和那夫妇两人分开五天,每个人都有一些不舍,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肖砝早上开车送他们去学校,邹未云也跟着去了。
刚到校门口就能听到,里面很吵。欢声笑语充满整个校园,校园里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充满着无限的生机,这是孕育知识的地方,这是培养人才的地方,这是大家青春的发源地。
照顾好自己!再见!邹未云冲着两人挥了挥手。
嗯!两人欢快的答道。
林宸在!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很无聊,想说话。
林宸在觉得有些好笑:我们几天没见?有什么话就说呗!
肖遥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你说我们会不会分在一个宿舍?
我觉得很悬。
肖遥大手一摆:没事,谁跟你一个宿舍我就跟他换,谁若不从,那就别怪我。说完,露出了一个坏笑。
那个笑容有些狡黠,可在林宸在眼中,却有些不一样的可爱。
肖哥,林哥你们怎么才来呀?武浩楷指着那个大巴车:那辆是我们班的班车的,你们去把那个行李也放在那下面。
肖遥: 那?
武浩楷直接拿着两人的行李:算了,我来放,你们群里面排个队,拿个号码牌。
林宸在疑惑道:号码牌?
哦,就是老班怕我们人走丢了,所以他给我们每个人都搞了一个号码牌,到时候直接报数。
肖遥的口气有些嘲讽:老班可真是闲的。
拿完号码牌,两人上了大巴车,找了一个靠后面一点的座位坐了下来。
你几号?
林宸在:14。
巧了,我在你前面,我13号。
林宸在只是嗯了一声,周围的气氛又莫名的冷淡了下来。
人没有到齐,所以车子不能发动。
肖遥不断的找话题和林宸在聊天,可是林宸在就像个话题终结者一样,没有一个话题能聊过,超过五句话。
同时肖遥也是那种你不找我说话,我非要找你说话的性格。甚至还把自己小时候的糗事给搬出来。
我告诉你我特别怕虫,因为我小时候特别厌
林宸在毫不留情的拆台:现在也挺厌的。
你能不能听我说话!我当时就特别淘气。
林宸在没想到这人这么较真。
我在花盆上看见一个蚂蚱,然后就手贱,特别贱把蚂蚱捉到手上,兴奋的一按血肉模糊,绿乎乎的一团子,当时把我吓一跳,然后我就特别讨厌虫,还有一些害怕。肖遥突然又在后面补上了一句:你别笑我!
林宸在:你还跟别人说过这事?
怎么可能?肖遥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说了,我就颜面扫地了!
用林宸在的思想,翻译一下:这话我也就只跟你一个人说。
孙磊尽职尽责的一个一个对好了号码,车子才发动。窗户边一闪而过的是风景,始终在流淌的是时间,但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欢声笑语,不辜负分秒。
武浩楷是班里的活宝,现在带头用他那个老鸭嗓子唱起了不太完美的一首歌。会唱的人跟着一起附和,不会唱的人静静的听着。
孙磊打趣道:武浩楷,马上狼牙山的狼都要被你唱下来了。
全班哄堂大笑。
武浩楷毫不见意:孙总,你不懂这是属于年轻人的快乐。
肖遥悄悄的和林宸在,说:要是我唱,肯定比他唱的好听。
肯定的。
你都不听我唱一首,就知道我和他谁唱的好听?
林宸在:你唱,我听着。
那你听好了。
肖遥清了好几遍嗓子,似乎还有些羞涩:在那清风般的明夜中,
在那水镜般的时光中,
无限的生机,
悄然爬上心头,
你才有的所察觉,
后悔似乎已然太晚
坐在林宸在前面的女孩是许祥羽,她立刻捂住了自己闺密一直说个不停的嘴。
她的闺密被捂得十分茫然,两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好似再说:怎么啦?
还没弄清个所以然,就听到一阵轻快的男声闯入耳畔。
然后女孩瞬间明白了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按了一下。等到肖遥唱完以后,许祥羽才问她闺密:你怎么去沙河还带录音笔?
别提了,每天我都带上课,困用着听嘛!今天忘记放在家里了?就把它带过来了,不过歪打正着。得到了一个好东西。那女孩还想向周围人炫耀炫耀,结果忽然间感觉头上多了个什么东西,不摸不知道,一摸就家败!
肖遥:好听吗?
那个女孩想把录音笔往口袋里收,就被肖遥抓了个人证物证聚在。
肖哥,你唱的怎么可能不好听?流行歌手都比不上你。
肖遥最受不了有人自己马屁:行啦行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女孩羞涩底下了头。
肖遥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林宸在在他耳边像蚊子哼一样说了一句:你唱的很好听,如同百灵鸟唱。
蚊子的重力比不过骆驼,但它的压强绝对远远大于骆驼。
虽然林宸在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小,但句句都说到了肖遥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谢谢。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但都各怀心思。
到了军训的地点,从车窗向外张望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像大学生般的女教官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五天的军训即将开始。
军训会发Very Very多的糖~
五天不能浪费,先来一波糖
第10章 军训
你们都排好队。实习教练虽然年轻,但气势一点也不亚于那些已经在这支教了多年的老教官。
肖遥和林宸在的行李放在了大巴车的最里面,只能等外面的人把行李箱一个个抽出来才能拿,两人也自然而然的排到了队伍的末尾。
实习教练领着他们来到了,红领巾广场上。一班人和二班的人都已经到了,顶着烈日,站的跟蔫了的稻草似的。
如果是平时肖遥,还有心情可以嘲笑他们,可现在是非常时期,特殊对待。
班里有不少人都带了零食,没有人会因为老班的那些恐吓,而服从管理。他们早已不是小学生了,这些恐吓对他们一点儿都不起作用。可真正看到棺材的时候,才后悔早已晚了!
一班二班的队伍前面,放了一个黑色的大口袋,隐隐约约能从口袋里看出装满了许多的零食。
肖遥情不自禁的捂紧了双肩包,捂住以后他就觉得这动作太过心虚,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教练,正对目光,他突然觉的脑门好像都在冒汗似的。
最不想的环节还是到来,女教练用清脆的是嗓音喊起,最残忍的话:所有带零食的都交上来,不然别怪我们一个一个去查。
肖遥转头看了一眼林宸在,此人跟往常一样平常,脸上就连一丝波动也没有,仿佛这种事与他无关一样。
奥斯卡影帝奖,总有一天要被他所得。肖遥在心里想道。
肖遥:交吗?
林宸在一脸无辜:我们带零食了吗?
肖遥下一意识的摇头: 没有。
那要交个屁交。
肖遥突然明白了什么,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好聪明啊!
林宸在十分谦虚:是你太笨。
肖遥和林宸在,说了几句话突然觉得自己好安心,看着那些来来往往上交临时的人,突然间觉得自己也是局外人,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
说清楚一点:脸皮厚,没办法。
女教练看着黑色的口袋从软趴趴的的,一点一点的直立起来:带电子用品的也交上来。教练好像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准确,又强调了一遍:所有电子用品!
旁边透明的盒子也开始堆积了起来,电话手表,吹风机,小夜灯越来越多看的大家突然觉得说的好听,军训时来放松解压的,说的难听就是来体验生活的。
军训悲惨的开始,从第一天拉开帷幕。
等到一大部分的人把所有违禁用品,尽数上交以后,他们的教官才出现。
那教官长的眉清目秀,皮肤黝黑,仔细一看,眼角里还有些藏不住的戾气。
简单总结一下:凶!
教官自以为是轻声的对实习教练说:东西都收好了?
应该吧。女教练低头摆弄着黑色口袋。
教官冲着女教练点了点头,然后又大喊了一声:谁还没有交的?赶快交,被查到了,后果自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教官长的比女教练长的有些威信,有一部分的人才慢吞吞的把一些零食放进黑口袋。
肖遥担忧的看了林宸在一眼。
可是林大影帝纹丝不动,好像在看一场戏一样。
林宸在注意到肖遥的目光,用口型对他说了两个字:莫慌。
怎能不慌?简直就是,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啊!肖遥在心里呐喊着。
教官等了五分钟,终于没有人再交违禁用品,才慢悠悠的发话道:所有人记住我们的连队,我们是三连。还有把行李放下,跟着我走,如果谁敢说话100个深蹲。
可能教官因为长时期在这里支教,所以说话有些不怒自威,但找死的人还是有的。
虽然教官现在没有惩罚两人,但秋后算账是常有的事。
那教官领着众人来到了集合馆,在馆的门口,自我介绍道:我姓于,叫于成辉,是你们的教官。自我介绍完以后就开始威胁:如果谁刚才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说话,那么后果你们将会承担不起。
这是肖遥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最霸气的自我介绍。
说完以后,再带着众人走进了集合馆。集合管里早已人满为患,但一点杂音都没有,安静之极。
等所有连队都到齐了,那个站在演讲台上,穿着迷彩服的主教官才悠然的开口说道:大家都来到了沙河,说明这是我们的缘分,希望大家在沙河研学活动这五天里,可以保持良好的心态,积极面对所有的困难。主教官话锋一转:你们将面临的第一个挑战就是自理,大家看到我身后的一张军床吗?我想请两个人帮我拿一下被单,就你俩了,三连,后面的那两个高个子男生。
肖遥看着林宸在,林宸在盯着肖遥,两人两眼瞪小眼。主教官有些不耐烦了:看好了没有?快上来。
肖遥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林宸在直接拽着他往前走。主教官让他俩一人拉着一头被单,则自己在那说的滔滔不绝,时不时的指挥着两人一会往左边一点,一会往右边一点。
从演讲台上往下看,人头攒动。
肖遥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下个立刻引来了一群躁动不安的女孩,窃窃私语的讲话声。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刚刚那个男孩笑了,我的天呐,笑得好好看。
我觉得旁边那个才好看呢!
艹,你眼瞎了吧!一看很难追。
你懂什么?
别吵别吵!都是我儿子,长的好看都是我儿子。
......
主教官轻轻地咳了一声,示意大家不要讲话:你把那个被角递给我。
肖遥:好。
主教官:小心点,不要撞到了床......
呯的一声。
主教官的嘴就像开过光似的。
肖遥的额头就已经红了,他狠狠地用手揉搓着额头。
林宸在放下了手里的枕头,问:疼吗?
肖遥摇摇头:没事啊!就碰到了而已。
你小心点。
好!
两人又帮着助教官把剩下的床给铺整齐,才被放刑。
两个人是开心了,可演讲台下的女生们,却有些小小的的不甘心。
于教官带着三连的所有人到了集合馆外,还算有人性的找了一片阴凉地,让那两个高个子把主教官用来支教的床铺给搬了过来,让之前两个在路上说话的做100个深蹲,让实习教练数着一个也不能少。
路队按照四队排,从低到高,依次排下去。
实习教练给每个人放了一个海绵垫,让他们用海绵垫,垫在地下坐着。
同时,余教官威胁着他们:如果你们谁不把海绵垫放在腋窝下,那么谁的海绵垫就归我。现在全体队友,听令,坐下!
一群人听完以后刷刷刷的把,海绵垫放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用屁股和地板碰撞。
如果现在看来很傻,真的很傻,但在当时,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因为保命要紧。
于教官现在给他们演示如何整理床铺。
林宸在和肖遥刚刚看的最清楚,所以现在听于教官再次重复一遍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所有人都去红领巾广场,拿好行李,女生跟女教练一起,男生跟我去宿舍整理床铺。于教官指着抱头做深蹲的两个人,杀鸡儆猴:如果谁敢说话,就像他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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