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一天只有短短的几次交集时间内,我不可能那样失礼地盯着一位年轻女士的脖子看,更何况这位女士的能耐你非常清楚,如果引起了她的怀疑或者让她不快,我的人身安全风险一定是会被威胁的。
顺便说一句今天她接了我们在埃及见过的被带走的一个女孩的委托,一个老套爱情的故事。
再以及,塞壬说他在码头看见了你,是怎么回事小心别被女巫小姐撞见了,你不是说最近不能和她碰面吗?还偷偷回伦敦,她现在可是就在码头。
你真诚的朋友
世界上最伟大海盗船长
“不碰面,啧。”艾瑞克读完那封被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大学城这块地域的鸟——海鸥带来的信,难得地叹了一口气。
“我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年轻的侦探熟练地点起了酒精灯,将那张有着漂亮印花的信纸在幽蓝的火焰上点燃,注视着它直到完全成为一片黑灰。
厄休拉摸着脖子上的宝石,若有所感地向后看了一眼,她刚刚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但是却没有恶意,甚至有种熟悉感。
“看来不用我分辨了,你是知道这些鱼是怎么回事对不对”因为没有感知到危险,所以厄休拉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花心思,本着如果是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的乐天思想,转向了塞壬。
“他们是前哨。”塞壬扯了扯嘴角,语气中带着些嫌弃。
“用来试探的牺牲品,听说过特洛伊木马吗?”
“你的意思是这是伦敦木鱼”这次是华生医生反应最快,他不仅仅在这位被安了一个塞西尔的名字的塞壬一说出的时候领悟到了他的潜台词,还为了符合当前环境替换了单词。
“……木鱼过于贴切了。”厄休拉被自家叔叔的奇思妙想所直接,她一时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合适的形容词。
“谁的牺牲品”在这华生叔侄两人天马行空的浪漫文学情怀下,福尔摩斯先生完全没被带歪思想,他捕捉到了塞壬话中的关键词。
“你不知道吗?你应该知道的啊!”塞壬惊奇地看了眼大侦探:“那可是你的老熟人了。”
“那个被叫作莫里亚蒂教授的家伙。”
这个名字一出,现场一片沉默。
华生医生张大了嘴,他并不知道在埃及时艾瑞克对海盗船长们的胡说八道,雷斯垂德瞪大了眼睛,大口喘着气。
“他不是死了吗?福尔摩斯先生!”
面对雷斯垂德的疑问,福尔摩斯先生的表情异常严肃,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开了口:“我非常确认我所认识的那位被称为教授的犯罪专家已经离开人世。”
“也绝对不可能复活。”他用手杖挽了一个花,表情神采奕奕起来,福尔摩斯先生的兴致显然完全被挑起来了:“是追随者吗?还是继承者?”
“这个不清楚,反正是有这样一个人。”塞壬耸耸肩。
“……”不是,那个名号难道不是艾瑞克为了甩异星的锅瞎编的吗?别人就算了,为什么你们常春藤号上的家伙也这么配合。
“那个……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厄休拉想了想,决定从当事人了解第一手消息。
“您为什么会突然和那个教授在瀑布上打起来。”她直接问了福尔摩斯先生。
“这点我也非常好奇,他当时突然赤手空拳地扑上来的时候,我以为他疯了。”福尔摩斯先生很坦诚地看向厄休拉:“可能是情绪的突然爆发毕竟当时他的事业和党羽完全被我毁了,他就如同过街老鼠。”
“你不必考虑那位罪恶王国的拿破仑身上可能会发生超自然现象。如果他有这种办法,就不会只是让他的部下用气枪来狙击我了。”福尔摩斯先生耸耸肩,然后转向华生医生笑了起来。
“啧,真有意思看呐,华生,不久之前我还在感慨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故世以后,伦敦变成一座索然无味的城市。”
“而现在就有人想用他的名号给我提供新的乐趣了。”
福尔摩斯顶着华生医生不赞同的目光,问塞壬:“特洛伊木马您为什么会想用这个形容。我觉得应该不是因为鱼肚子藏人和木马藏人的相似之处吧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我这么说是因为这是另一场海伦之战。”塞壬抱着胳膊站着。
“呃……”福尔摩斯先生听了塞壬这么说像是想到了什么。
“雷斯垂德!”他突然叫道。
“我在!”雷斯垂德探长吓了一跳,他刚刚完全没听明白这三个人在聊什么,又是特洛伊又是莫里亚蒂的,在他看来和这个案件完全无关。
“你们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吗?法医怎么说?”福尔摩斯先生问。
“只有一个查到了,您应该也认识的。”
“谁?”
“上个月刚刚在一次珠宝店抢劫中杀了店员的莫森·亚德”雷斯垂德先生翻了翻笔记本:“死亡时间无法准确判断,但是法医说绝对不是今天。”
“有趣。”福尔摩斯先生沉思了一会,笑了:“你可以继续往这个方向查。”
“您指……”
“最近几个月犯下杀人案的通缉犯,照着这个方向去比对死者的身份,会有惊喜。”
“好的,先生。”雷斯垂德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记了下来。
“然后,厄休拉。”福尔摩斯先生突然看向觉得好像不用自己帮忙的厄休拉。
--
第265页
同类推荐:
潘多拉的复仇(高干,nph)、
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
就算是死馆的展开也要努力活下去、
【快穿】睡了男主后我死遁了(NP高H)、
不小心撞见父亲与妹妹的情事后、
这游戏也太真实了、
痴迷诱惑(女诱男、高H)、
顶级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