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福尔摩斯来说,约翰·华生的侄女大概率是可信的。
而对厄休拉来说,可以说出“确保将你剪除在先,那么为了维护社会大众的利益,我必继后不惜和你同归于尽。”这种话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侄子必定是家学渊博,是可信任的。
可这个以拉的力量为本源的幻境中,真名是致命的。
“没错,是你送我的。”想到这里厄休拉决定了对年轻侦探的方针,那就是说真话,对方感受得到自己喝过女巫之血,而且这件事肯定会在他的思维中会被扭曲到自己试图强取豪夺的阴谋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与其编造看似自己疯狂爱上他求而不得的,这种看似合理的假话,不如让对方打破常规思维,重新思考。
毕竟,艾瑞克作为一个合格的福尔摩斯,他的推理思维一直是遵循着那句来自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经典:“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状态,厄休拉真的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用爱来感化一个理性的福尔摩斯,这是什么地狱级别难度的乙女攻略游戏啊!
厄休拉腹诽着,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是不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觉得自己的亲儿子艾瑞克自我攻略成功太快了,想帮他找回点场子吗?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确实是你先表白的,血你自己喝的。”厄休拉尽可能用平淡的口气说。
“我知道了,你不用怕,我没有怀疑这点,这种可能性很大。”艾瑞克面色很平静进行着自我剖析。“毕竟你是一个眼睛很漂亮的人类,身上的矛盾点也很有趣,又本来就是我的近期调查目标,我哪怕和你订婚都不让我意外。”
“……”
因为这句话,厄休拉看着对方那对需要分析思考的谈话中习惯性的视线低垂的动作,突然回忆起了福尔摩斯们为了线索没有下限的节操。
对哦!如果从这个角度看,她似乎没有确认过艾瑞克这家伙不是为了把她的秘密套出来才这么积极追求她的他可是一个福尔摩斯!想想自家叔叔《紫叶山毛榉林迷案》中嗑cp的结果:“于维奥莱特·亨特小姐,我的朋友福尔摩斯令我相当失望,由于小姐已不再成为他的问题的中心人物,便显得对她没有进一步的兴趣。”
“您说的非常在理。”厄休拉想明白以后笑了。“即使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但是现阶段我们是同伴。
“我希望您可以暂时放下这些分不清真真假假的感情问题,专注于之所以我们会在此的原因。”
“愿闻其详。”
“有人想要用人命造神,而我们要阻止他们。”厄休拉直接用了一句话总结。
“那您认为,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们是要完成这场祭祀,还是破坏它呢?”艾瑞克了然地看了身旁的少女一眼,他感受到了对方突起的不满情绪。
“两者都有。”女巫小姐勾起了唇:“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前面说过,我们进入这场游戏是你的安排,所以到底怎么决断,也应当是你来判断。”
“而我,只是一个对侦探先生来说,最忠实的不过的助手罢了。”
对一个侦探来说来说观察对象任何细微的动作都是处于放大镜中,更何况只要他想,就可以通过那道刻在身体里,在很多情况称为“诅咒”女巫之血感受到对方的每一次心跳,每一丝魔力的波动。
所以,即使少女的语气和表情都无懈可击,可那挽着自己,在对方心情有起伏时会微微用力的胳膊,还有边走边谈话的整个过程中和自己的距离也在不自觉贴近了很多的潜意识行为都在给他传递着无数信息。
“她在肢体语言上对我没有防备心。”年轻的侦探想:“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现在顶着同性的壳子,另一方面可能就是正如对方所说,我与她在这几个月间因为“爱情”变得非常亲密。”
而在厄休拉言简意赅地说了他们的主要任务后和做,他开始重新评估这个“异星”女巫的价值。
魔力浓厚,说话与思考方式很干脆,最重要的是她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是的,艾瑞克从一开始最先发现的就是这点,对方看到他的脸的时候的表情毫无伪装,所以他在感受到自己对这个陌生女巫亲近的态度没有抵制情绪的时候,第一印象认为对方可能使了女巫习惯的那种爱情魔药手段。
所以,观察的结论是:看起来很好用。
“你需要马上学会怎么弹竖琴,刚刚你摸鱼摸得太过了。”觉得事情脉络基本清晰的艾瑞克对少女说。
“你是会钢琴的对吧,这个应该也没什么难度吧。”
不,你一个拉小提琴的弦乐派是感受不到她这种键盘派的痛苦的,乐理知识是共通的没错,可她对古埃及版竖琴的水平应该就只有演奏《玛丽有只小羊羔》的水平。
再不济,她还能展示一下江南民歌《茉莉花》,让十九世纪土著提前感受一下二十世纪在中国无人知晓的欧洲知名中国传说《图兰朵》的文化冲击
“请您教我。”厄休拉对现实低下了头。
“可以。”
“咦?”女巫小姐惊讶地看向失忆状态的“少女”,这么爽快。
“学费就用劳力来付吧。”年轻的侦探顶着漂亮的少女化的脸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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