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像是笑了一声,“没关系,我会去跟他说明情况的。”
“行吧。”我看着他相当自然地接过了我手里的包,心情复杂地往医务室蹦哒。
也亏宿舍楼离医务室不算远,不然我觉得我可能会累趴在半路,干脆地翘课回去躺着了。
医务室里的老师上下打量了我和太宰两眼,又瞥了眼我受伤的膝盖,推了推眼镜,从身后的药柜里拿出了医疗用品,转头调侃地问我,“和男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摔的?”
“被抢劫犯抢的时候摔的。”我冷酷道,“还有他不是我男朋友。”
校医在那边耸耸肩,“最近的治安好像的确不太好,还是小心点吧。”
她帮我剪开绷带,观察了下伤口的情况,“唔,处理的还不错,裂开的也不算严重,但还是需要注意。”
我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会留疤吗?”
昨天惊怒交加之下我是压根没想起来这茬,只顾着在心里问候劫匪全家了。
“你这只是表面擦伤,等愈合后修养一段时间就看不出来了。”眼看着校医拿出了酒精棉花,我立刻眼疾手快地叫停,“等一下,只有酒精吗?!”
“你来的不巧,之前一批消毒喷雾过期处理了,新的还没送来。”她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要不让你朋友给你涂?”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看着帅哥心情会好吧?”
我还在那边无言以对呢,太宰倒是相当顺手地接过了校医手里的消毒酒精,半蹲在我身前,握住我的小腿,垂着眸凝视了伤口片刻。
“你今天换了个包,常用的那个是昨天被劫匪扯坏了吗?”
这个话题一说我就来气,我愤懑地一咬牙,刚想在心里打个两千字草稿狂喷对方一通,结果刚打到八百字时从腿上传来的痛楚就让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这会昨天稍微沉下去了点的怒火重新上来了,我强行让我自己不去看伤口,而是摸出手机激情地把刚刚在心里打好的草稿逐字打了下来。
“唉等下……”那边校医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你这?”
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就见到太宰正拆着一卷医用绷带,只不过校医给他的那卷绷带还好好地摆在原位,我估摸着是这家伙自己带的。
不愧是太宰治的狂热粉丝,连绷带都会随身带着吗,我服了。
“这年头还会有人随身带着绷带吗?”医生露出了点沧桑的神情,“搞不懂你们年轻人。”
只有他会那么干好不好!
太宰笑了笑,“不,平时不会特地带无菌的。”
他低下头,绕着我的膝盖一圈圈地给经过消毒的伤口重新缠上绷带,又相当漂亮地在侧边打了个结,“好了。”
此刻的我感受着校医朝我投过来的‘这还不是你男朋友’的眼神,恍惚间感到了和对方方才同样的沧桑感……真的不是啊!
因为没有朋友所以对仅有的朋友特别珍惜和男女之情的喜欢还是有区别的……吧?
我一直都是站情难自抑派的,喜欢一个人应当是藏不住的,这种感情激烈而又富有感染力,我实在不相信有人可以将它藏的连一点边角都不露端倪。
更何况我也不是没有试探过他好不好……罢了,伤心事就不再提了,现在的我是个木得感情的女子大学生。
眼看着太宰收好了刚刚用到的药品,校医瞅了眼我的膝盖,给太宰精湛的技艺点了个赞后,就丢下了句让我俩自行休息,悠哉悠哉地回了隔壁的办公室。
太宰倒并没有马上回去上课的意思,而是坐在了我的身侧,侧过脸,轻声问我,“要逃课吗?”
“不了不了。”我缩了缩肩膀,“这个老师可绝对不会放水的,我的绩点不允许。”
“我可以教你呀。”他的语调轻快地就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似的,“百分百包过,老板要考虑一下我吗?”
“你这是什么小广告说辞啊。”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给我猜试卷?”
太宰略一思索,“完全一样很难,但我可以保证百分之八十左右。”
我这下才猛地意识到这货是认真的,干脆利落地交叉双臂给他比了个叉,“禁止,给我把这项也列到禁止事项里……那个,特别紧急的情况除外!”
他微笑了起来,又紧接着问我,“你想让他判几年?”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想法真的很危险啊,朋友。”
太宰满脸无辜地盼盼我,“我保证不犯法?”
“你给我举个例子?”
“啊,这个。”他露出了少许为难的表情,挑挑拣拣地跟我概括道,“如果不用特殊手段的话,让他自行越狱是最省事的,如果操作的好的话当场击毙也不是不可能。”
你丫的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真的快要窒息了,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要去问太宰所谓的‘操作得当’是什么意思,说不定我听完就会想给警署打电话了!
“没有那么严重!”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在他略显惊讶的神色中郑重地对他说,“这个也给我禁止,我真的不想有一天隔着铁窗见你啊!”
太宰望着我笑了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家伙从不会当面拒绝我,但如果他没有当场应下来,甚至还开始避重就轻的时候,那就只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完全没有要悔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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