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胜利不能把他的身体掰过来,只能把那满是渴求的目光又移到许新月身上。
许新月眼里只有红烧肉,对红烧肉以外的东西视而不见。
“我要的不多,就尝尝味,求求了。”胡胜利不是个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只要给他一碗,他就能把自己对折拧成麻花。
“分他一点吧!”说这话的是许新月。
声音有些不耐,听在胡胜利耳朵里,却仿佛天籁。
许新月的眼睛可以无视他的存在,但耳朵不行,他太吵了。
为了自己的食欲不受影响,她决定牺牲一点食物堵住他的嘴。
她一说要分他一点,胡胜利果然安静了,像只等待主人投喂的狗子似的看着睁开了眼的陆白。
陆白:“……”
陆白没有他这只狗子。
“拿碗去。”指望他喂他不成。
“好嘞!”胡胜利麻利地起身跑去厨房拿碗,然后,发现厨房里没碗。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碗也是有限的。
不过,没有碗并不能难倒想吃饭的他,他拿了个盆。
“你怎么不把锅拿过来?”陆白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比他的脸还大的盆,有些无语。
“没碗了。”胡胜利说,“将就着用吧!”用什么盛饭不重要,重要的是饭。
“盛多少?”这话陆白问的是许新月。
许新月说:“最多两块。”
然后,陆白就给胡胜利盛了一块红烧肉,两勺米饭,三块西葫芦。
“她不是说两块吗?怎么就盛了一块。”胡胜利看着盘子里的红烧肉,恨不得自己上手盛。
“你还说你就尝尝味呢!”陆白冷漠脸。
“一块不够尝尝味。”胡胜利说。
“那就别尝了。”陆白作势要把盆里的红烧肉夹走。
胡胜利见了,赶忙把盆抢过去。
心想,一块就一块吧,总比一块都没有强。
大不了他把一块分成两块吃。
陆白的肉切的不算小,分成两块也挺大的,完全够下一口饭,两块肉下两口饭刚好,就是三块西葫芦有点逼死强迫症。
“再给我一块西葫芦。”他说。
西葫芦不是什么稀罕物,陆白很大方地又给他盛了一块。
胡胜利把四块西葫芦也分成两份后,才开始享受他的美食。
一口下去,好吃到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把饭菜永远留在嘴里。
额,这个想法好像有点可怖。
算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好吃,太好吃了。
虽然光闻着味,他就知道味道不会差,但也没想到能好吃到这种程度,更没想到这居然是陆白做的。
难怪陆白自从吃过一次他做的窝窝头后,就不和他一起吃了,换作他有这手艺也看不上他做的窝窝头。
“我宣布,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亲哥哥,亲嫂子,亲弟弟。”他发现了,跟着他们仨有肉吃。
“你想得美。”
“少攀亲戚。”
“滚你丫的。”
陆白和许新月、许冬至三脸嫌弃。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儿后,又到了上工的时间。
胡胜利艰难地从椅子上起来,准备去上工。
见陆白还坐着,他问:“你不去上工吗?”
“不,我请假。”陆白这几天要忙着帮许新月他们姐弟俩搞新房子,没空去上工。
“你堕落了。”胡胜利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吃苦耐劳的陆同志了。”
“嗯,我是今天吃肉的陆白。”陆白说,“昨天那个吃苦耐劳的胡同志,你再不去上工,要迟到了。”
迟到是要扣公分的。
胡胜利总共没几个公分,要是再被扣了,那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为了不喝西北风,他没再管吃肉的陆白,一脸苦大仇深地离开知青点上工去。
他走后,陆白他们仨也没闲着,继续规划他们的新房子。
这一规划,就是一下午。
一下午后,他们的新房子终于有了雏形。
晚上再完善一下,明天就可以安排动工了。
第二天早上,许冬至本来想等许新月起来,和她一起带着他们昨天晚上完善过后的设计图去找陈山,结果许新月还没起来,沈追司先过来了。
看到沈追司的时候,许冬至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我?”沈追司不答反问。
“不明显吗?”许冬至又下意识脱口而出,完了,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太好,他马上找补道,“我是说,不是约好了等你们家老爷子苹果吃完的时候,你再过来。”
沈追司假装没有听到他前面脱口而出那句话,说:“我今天来,是来看看你们在知青点住得习不习惯,顺便给你们送点粮食。”其实是背信弃义,良心过意不去。
“挺习惯的。”许冬至说,“粮食我们不缺,你不用给我们送。”他们上次去镇上虽然没买多少粮食,但许新月可是植物系异能者,只要有种子,粮食分分钟就有了。
“不缺就留着慢慢吃,都是些耐储存的粮食,短时间内坏不了。”沈追司道,“你姐呢?还在睡觉?”
“对。”许冬至点头,“但估计又被吵醒了。你带肉了吗?”
“没有,肉不好买。”昨天那四斤肉都是他让他的战友们把他们这个月的份额借给他,才搞来的,不然,只凭他一个人的份额,根本没办法一下搞来四斤肉,哪怕他有足够的钱和肉票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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