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冰被他手指的温度烫得身体一缩,又觉得痒,便微微往一侧偏头, 但表情却不生气,当下气氛, 她是气也气不起来的。
“熊燃?”
“在呢。”他朝她耳边吹热息。
林若冰心底一阵动荡, 下一秒, 她被人紧紧托起, 脚底失衡,直接攀附着令她失衡的人。
他托着她,也不忘顺便再捏一把,饱满圆润的触感,嘴角吊着:“林律师,看来学习也没多用功么?还以为你瘦了。”
林若冰不为他调侃所动,双手紧紧扣在他肩上,语气淡淡道:“我是瘦了的。”
熊燃调整了下位置,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托着她,“待会儿让我检查一下。先把衣服脱了。”
男人脚步很轻地走进了浴室,顺便带过了门,地方本就狭小,如今多了人高马大的他,空间更显逼仄,莲蓬头正对面有一张镜子,正对着两人的脸。
极致的白和健康古铜色在镜面里一览无余,脱衣服都没能让他放开她,今晚他真打算做连体娃娃了。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调节水温,林若冰倚在他身上,反而有些适应这种紧密贴合的状态,他的脸近在咫尺,高鼻亮眼,轮廓硬朗。
或许是没听到意料中的那几声吐槽,看他一脸认真又虔诚地试探水的温度,林若冰笑了一下。
她侧过头,有些羞赧地去看镜子里的两人,心跳加快,随之镜面里原本白皙的脸颊逐渐变得红润,红至耳稍。
过了一会儿,熊燃低低说了声好了,又将她慢慢悠悠地放下来,对她说:“你想坐着还是站着?”
林若冰顿了一下:“站着……吧。”
坐着怎么弄?
在熊燃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林若冰都觉得自己至少在半个小时内都不会太好受的,但熊燃语气正常,态度认真,仿佛那会儿耍流.氓的不是他。
林若冰问:“你真要伺候我?”
“必须。”
熊燃调整莲蓬头的位置对准林若冰的身前,两人身无一物,暧昧的气氛却很快被冲淡了许多。
他伸手够着浴球,打着泡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块儿,直至泡沫弥漫均匀到他双手手掌,才抬起眸来,不咸不淡地对她说:“站好。”
林若冰木讷地站在原地,也不再允许自己问一遍“是不是真要伺候我?”这种问题,感觉着,一抹轻柔的力度,自上而下席卷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温水不轻不重地打湿身体,混着乳白色泡沫,蜿蜒起伏而下。熊燃将呼吸调整再调整,又笑着调侃她:“好像是瘦了点儿。”
他说这话时正专注于林若冰的饱满,林若冰去推他的手,熊燃也不反抗,低垂着眸,喉结滚动着,溢出一抹轻笑。
“怎么了?着急了?”
林若冰置之不理,她伸手去捧水,落在他肩上,两手搭上去,慢慢环住,她头微微向后仰着,目光始终盯着他侧脸。
“真着急了?”
女人的眼眸似水,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和他一样,对此状态游刃有余又故作姿态,矛盾体的结合。
她的目光扫过他紧致的肌肉,自上而下,宽阔的肩头,清晰的锁骨,胸肌腹肌线条流畅,一路向下……
熊燃扯下花洒来直接浇掉她身上的泡沫和自己身上的,低声询问:“怎么了,不习惯?”
林若冰指了指某处:“不习惯它都这样了,竟然还……”后面几个字,她是贴在他耳边说的。
……
熊燃低吼一声,似乎缓不过来,脸颊贴在她脸侧好久才恢复正常。
关掉灯光,窗户开了小缝儿,轻柔的风声似远似近,空调温度不高不低。
林若冰累到讲不出一句话,她从身边男人的心跳声推断,他人也是一样的。
“你什么感受?”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贴过去。
熊燃想抽支烟,又不好意思说,林若冰向来不喜欢烟味儿,思来想去还是作罢。他眼神迷离,只低声反问道:“你呢?”
林若冰想了想,仍闭着眼睛,她现在很凉爽,身体餮足,似乎感觉触及到永恒。
她说:“还不错。”
熊燃低低笑了声,觉得她说这话的姿态特别像一个小媳妇儿,又想着她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娇羞,便更加想笑。
林若冰累得再没力气同他讲话,闭着眼睛姿态恬淡,几乎就要睡着了。
熊燃轻轻拍了她一下,问她:“苏百川什么时候结婚?”
林若冰“嗯”了一声,声音已经非常低:“下个月。”
熊燃睁眼看着窗外那簇灯光,顿觉不适,他说:“我觉得我们也得办个婚礼,变得更加名正言顺些。”
林若冰被他动静惊醒,接着转了个身,咕哝道:“不行,你还没求婚。”
熊燃说:“没有吗?”
他怎么记得是说过的。
林若冰嘟囔了声:“真的没有。”她说这话时,音量忽然增大,而后便如同销声匿迹一般恢复寂静,沉睡过去。
熊燃被她惊了一下,伸过胳膊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即使这样,她也睡得如同孩童。
第二天一早林若冰做了早餐,熊燃边吃边问她,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儿?
林若冰脑海里闪过那些炙热滚烫的画面,脱口而出:“不记得了。”
熊燃吃了口蛋饺,点点头:“行,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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