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有一种临时放帐能被谅解的,那就是抓捕诅咒师时。
只要评上了咒术师, 总监会便会给人发一本小册子,上贴诅咒师的大头照,以及所犯下的相关罪行,甚至给他们的能力定级。
一般情况下, 咒术师不会刻意去追捕诅咒师,对他们这群人来说祓除咒灵就够头大的了, 诅咒师?他们不要命吗。
而且银座这地方又特殊。达官显贵常往来于此,咒灵若在其他地方还好,在此肆虐是万万不能的,窗因此派遣多人在银座驻守, 一有点咒灵诞生的苗头就匆匆通知人祓除了。
突然出现了帐, 自然要担忧,为什么落帐,不会是诅咒师放的吧?为什么要放?是想害人吗?里面有没有什么要员啊。
随即开始确认, 究竟是谁落下来的, 奈何总监会冗官太多,很有尾大不掉的苗头,连究竟谁在银座都弄不清楚, 最后还等到五条悟跟甚尔打完了, 把帐收回去, 才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
五条悟看着甚尔的方向若有所思,但你看他的模样,跟寻常祓除咒灵时不同,是活动过筋骨的,小圆墨镜不知丢到哪去了,靠近了身上甚至冒着热气。
那是活动过的热气。
虽说无下限是被动防御的巅峰,甚尔的伤害总跟他隔了一层,但那不代表五条悟不需要行动,他也不喜欢被踹到半空进行自由落体啊。
此外,甚尔未必不能破开五条悟的防御,安吾当年带走他人时没落下天逆鉾。
他现在并不像彰显自己的底牌,仅此而已。
“五条先生、五条先生。”五条悟的思考忽然被打断了,回头就看见头上抹汗的伊地知,他心说伊地知来得还挺快,轻松地跟他打招呼道:“哟,你来了啊,伊地知。”
·
高专毕业的伊地知的工作重心就是五条悟。
发布任务,帮五条悟做司机,做保姆,做各种杂事,同时还要向总监会上报五条悟最近的动态。
说他双面间谍都不至于,伊地知君可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五条悟也心知肚明,只不过比起让其他人来盯着五条悟,让东京校一系的伊地知来明显更不会惹怒他。
这模式已延续很久了。
伊地知也不可能什么时候都在,正如同今天,五条悟告假了,他有事情要处理,说今天下午到晚上都不在,听说他上午在坂口高层的办公室里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有人认为他一定跟坂口安吾起争执了,可由于坂口高层御下很严,哪怕真有问题了也不会让人知道。
伊地知因此多了一天假期,也不能这么说,他这假期只是不用找跟着五条悟罢了,人事部门给他安排了新的任务,让他去银座巡逻。
这几乎是最清闲的任务了。
银座三天前才袚除过一波,基本不会有咒灵,这任务以往都是抢着去的,能轮到伊地知还是因为众人考虑到他日日跟五条悟相处,实在是太辛苦了,就将这少有的休闲机会让给他。
伊地知都有些热泪盈眶了,同事们真的太有爱了!
然而,他还没有在银座逛多久,就听说人出事了,有人违规放下帐了,会不会是诅咒师要在这大开杀戒,快点找人来啊!
于是伊地知也火急火燎地赶过去。
就看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能脱离一下的五条悟!
伊地知绝望了,认命了,虽然很想问why,却不得不前去问人。
·
五条悟面对伊地知手忙脚乱的询问只是嗯嗯啊啊道:“知道、知道。”不在意都写在脸上了。
伊地知绝望:他果然没听我的话!
五条悟回忆甚尔的一举一动,后者与他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五条悟都打出真火了,若不收手,两人的结局可能是不死不休。
跟上回不同,甚尔并不恋战,他在发现无限续航的五条悟很难打后,很快就决定溜之大吉,破开帐,很是挑衅地对五条悟挥手,示意拜拜了。
可他留下了一句话道:“若想知道别的,就去问安吾吧。”他说,“小少爷在绝对安全的地方等你。”
说着就溜走了。
五条悟想:那句话肯定不是大猩猩禅院甚尔留的,肌肉筋撕雀哪能违背主人的意愿,所以肯定是安吾自己想要告诉他的。
不存在的青梅竹马五条悟想:他就知道,安吾绝对不会为了那种男人丢下他的,他们不仅有同学的情谊,还是改革派的坚定盟友啊!
安吾:?
你说什么?你是改革派?你改革什么了?
若安吾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发自内心地呐喊:真正在改革的是我啊,是省厅特派渗入咒术界的间谍我,安吾啊!
可恶,明明不是咒术界的人,却做了最多的事,为了咒术界的未来谋发展,这像样嘛!
不干活的改革派五条悟桑!好歹先把你的人才培养出来吧!
……
窗的骚乱并没有传进安吾耳中,他跟现在负责窗的高层很不对付,人家对他严防死守,深怕他渗入己方情报网络。
然而被安吾归化的咒术师实在太多,事情刚发生便有人通风报信,不由让安吾感叹,咒术界的情报真是太好拿了。
以为不见面就不能说事了吗?好歹先勒令员工把line卸载,把信号屏蔽了啊喂!
安吾谢过后接着处理工作,不眠不休一天后终于起身,同办公室的助理大惊,当时就想上前搀扶安吾,深怕他摇摇欲坠,直接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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