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晚点再说。”这是他当初的话。
“就现在。”顾亦徐轻声道:“这样给,可以吗?”
理智筑造的堤坝轰然崩塌,江泽溃之千里。
程奕俯身压下来时,顾亦徐下意识想闭眼,却又舍不得错过他如此勾人心弦的模样,怔怔地看着。
在球场上防摔的护膝,顶在顾亦徐腿间,牢牢固定住身体。
再次亲吻时,情动得厉害。
顾亦徐红着脸,唇色更深,问:“这算学费吗?”
程奕眼神隐忍,低低回了个字。
“算。”
“那……你还继续收吗?”
程奕没接,呼吸紧了紧。
他打完两小时排球,高强度运动后,体内血液流速加快,肢体对外界反应成倍敏感,而某处……
顾亦徐不知死活,继续撩拨:“有句话,不知你听过没有。”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这是要他收一辈子“学费”。
程奕拱了下身子,轻微警告:“别招惹我。”
顾亦徐表情一僵。
待慢慢反应过来后,脑内空白一片,哪还敢再说。
他微微退开身子,捏着顾亦徐的耳垂,揉得绵软、发红。
明明害羞,却又做出如此大胆,不要命的撩拨,但真拱起火,又胆怯了。
程奕冷哼,轻笑:“你倒心急得很。”
作者有话说:
某人又怂又爱玩0.0
第56章
初秋天气,加之最近几日接连降温,晴天最高温度也只有17、8℃。
浴室门下方的排气百叶窗,没有一丝散发氤氲潮热的水汽,顾亦徐见了,站在阳台,冲里边的人关切问道:“没有热水吗?小心别着凉了。”
没人搭理。
“可能是水管出故障了。”
“……”
顾亦徐自说自话:“要不要我帮你找物业问?”
冰冷的水流浇过躯体,头抵在同样冰凉的瓷砖,程奕闭着眼,隔着水声,听她一句接一句地讲。
话还像那么一回事,但那促狭笑意裹挟着传进来,分明存心揶揄。
终于,程奕忍无可忍。
“……闭嘴。”
声音像是咬牙切齿。
顾亦徐见好就收,她只敢扯嘴上利害,真让她和程奕面对面,又乖顺得不行。
所以等程奕出来时,她早已避开,逃离下楼去拿订餐了。
外卖员不是很熟悉东大校园的路况,在电话中反复询问地址,顾亦徐也只勉强对这附近混个眼熟,两人你问我答半天,最后才在研究生楼外的大榕树下碰面。
她接过包装袋,还没来得及开口道谢,旁边车道一辆兰博基尼呼啸而过,开得又快又猛,掀起一股气浪。
尘土扬起,顾亦徐被灰尘迷了下眼,不禁呛咳好几声。
余光中,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这车看起来十分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但仔细再看,那抹艳丽蓝色一闪而过,车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边路人皱眉掩住口鼻。校道内限速最高20,刚才那车的速度妥妥超速,不遵守行车规范,怕不是个疯子。这是哪个学院的学生,还是教职工家属,竟敢这样胡来?
顾亦徐提着外卖上楼,进门时,程奕赫然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服,听到门口动静,不冷不淡地瞥了她一眼。
态度漫不经心。
但稍加细看,眼眸中全然压抑隐忍的火气。
顾亦徐面色镇定,“订的餐到了。”
程奕下巴指了指茶几。
眼神还留在她身上,道:“过来。”
顾亦徐放下外卖,人却没过去,搬张小矮凳坐在他对面,保持相当距离。
程奕被气笑了,“沙发上有位子不坐,屈着腿比较舒服是吗?”
“……”
“没……可我想吃饭。”
“谁不允许你吃了?”
顾亦徐摇摇头,但脸上明晃晃写着:就是你啊。
她悄悄觑程奕脸色,同他打商量,“我吃完饭,再坐过去。”
刚才她在阳台时可不是这样,现在小心翼翼地提防做给谁看?
程奕心底好笑,叹了口气,转念一想,兔子急了还咬人,没舍得继续逗她。
两人安安静静吃完午饭,收拾完残局,这时候他才问:“什么时候回去?”
顾亦徐说:“我等你,比赛完一起走。”
“不抓紧时间复习?”
顾亦徐拿过她随身带的背包,“笔记和资料都在这,我留在你宿舍看,这里没人也安静。”
程奕自是赞成的。
光是一门投资项目分析,不至于让顾亦徐刻苦成这样,高数、概率论两门课也要期中测试,下一周等于考试周,以她不到deadline不肯用功,年年从及格线擦边游走,考完后悔事前不努力,下一次又不长记性的情况,能到现在不挂科,全靠老师们好心拉一把。
以往顾亦徐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每学期选小语种课程拉绩点,比如初级法语、初级日语。这让她的成绩单好看很多。
但这回,顾亦徐是下定决心认真去学。
她深感自己大一时期的堕落,必须改正态度;另一边,也是想向程奕证明,这一个多月来她的数学到底学得怎么样了。
今年高数要再挂科,她担心程奕会连带怀疑上自己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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