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种地方都有顾到吗?长谷部还真是了不起啊。郁理一边打量一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换成她估计是想不起让人收拾仓库这种事的。
不过,要拿的东西在哪里呢?
长谷部跟她说过是第几排货架来着的
啊!找到了!连着转了几圈,终于在里面第七和第八排找到了目标,不过东西全放在顶层,还需要个脚手架上下更方便一些,龟甲,你去后面那排,这排我来吧。
不要紧吗?近侍并没有立刻领命走开,而是仰头看了看货架的高度和脚手架的情况,脸上有点担心,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做吧,您在一旁休息就好。
不用,拿点东西而已,两个人做会快一点。郁理说着已经扶着脚手架往上爬,你快去吧,要取的东西有不少呢。
龟甲无奈,只好多嘴一句让主人小心,自己则去了另一边的货架,无论是步伐还是动作都是加快了几分。
就算开了灯,仓库里的光线也只能算是普通,有些角落并不是很清楚,好在加上敞开的大门亮度也算足够。郁理一趟趟地将顶层的物品搬下来,她还剩下最后一拨就要完事的时候,动作比她快不少的近侍早在底下等着了。
因为担心她的安全,对方甚至还伸手扶着本身就很牢固的脚手架,仰着头眼巴巴关注着她的表情让郁理都有些想笑。
放心吧,哪有这么容易摔下啊!正笑着让他不要担心,眼角的余光却不小心瞥见到一道诡异的虚幻白影,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惊,脚下一个打滑直接往地上栽去。
主人!
手里的东西在慌乱中洒了,脚手架被蹬了一脚发出了响亮的摇晃声,郁理倒是被人接住了,只是接住她的人因为脚边东西太多也直接被绊倒,所以当一切动静全部消失时,她是拿龟甲做肉垫倒在地上的。
刚刚在天花板一闪而过的东西,好像是
主人大人,您没事吧?身下传来一道闷钝的声音,让郁理迅速回神。
啊啊!龟甲你没事吧?意识到自己现在还趴在近侍怀里,郁理慌忙支起手臂就要起身,结果手没注意按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再度发出一声闷哼,郁理更吓到了,是刚刚撞伤到了吗?
掉下来时她也没注意,不会真撞出内伤什么的吧?得,得去手入
慌慌张张正吓到不行,底下悠悠地传出一句:啊啊,主人大人,请您像这样重重多来几下。
郁理:
啊,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刀已经劈上了这货的额头呢。
粉发的打刀因为吃痛顿时眼睛水润起来,白皙的俊脸上却是浮出一层淡淡的红晕,这表情让正骑坐在他身上的人顿时气得忘记此时的姿势有多尴尬,伏身就想再给他一手刀。
就不能把这破癖好改一改吗?
正要抬手再来一击,郁理发现龟甲脸上的眼镜不见了,这个变化让她一愣,好像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不戴眼镜的样子呢。
粉发白衣的青年此时安静地躺在地上,有些凌乱的刘海下是一对细长的秀眉,他的眼睛是本丸里很少有的银色瞳孔,印象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大包平是这样的瞳色,此时那双眼睛正牢牢望着她,漂亮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神有些虔诚又有些迷蒙,莫名地让人心痒痒。郁理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目光正好落在他微张着的双唇,那是很漂亮的淡粉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一瞬间,心跳明显加速。
突然觉得这货秀色可餐啊!
这振刀不愧系统给的评价,真的如同白菊一般雅致秀丽,郁理不知不觉看得有些脸红。原本想打人的手改成掩在了唇边,然后慌慌张张地故意不去看他,在旁边的地上摸索着捡起正好掉在附近的眼镜,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和表情直接帮他戴了回去:你的眼镜
龟甲戴好眼镜,郁理直接从他身上翻下来,咳嗽了一声故作冷静道。
如果没受伤,就快点起来,地上一堆东西等着我们收拾呢。
从地上站起身,郁理正庆幸着自己受住了诱惑没搞事,双手突然被人抓住,后背微微一痛,她撞得后面的货架一阵轻轻摇晃。
龟,龟甲?突然被人扣住手腕,对象还是龟甲,郁理很吃惊,这是怎么了?
我一直在忍耐。粉发的打刀低低道,明明之前还对您说过,您现在这样就很好,但到了如今果然不行了啊。
诶?
之前在广间的时候,其实就想说了,您要一直看着长谷部到几时?明明一直和我说话,可是他一来,您的视线就全被带走了呢。
这这,没有的事啊。
您想要否认的话也没关系,我不会反驳您的任何说法。看到郁理摇头,龟甲也只是笑笑,我只是想知道,要怎样,您才能像对长谷部那样看着我?
这个时候她该说什么?郁理手足无措。
然而龟甲并不需要她的托词和辩解,他像是想到什么低低地笑起来。
上次出阵时,您曾经问我为什么这么执着疼痛,其实并不仅仅是因为疼痛可以让人加深记忆,更因为它能留下印记,仿佛烙印一样的存在不是吗?您知道的,我们贞宗都是无铭的存在,相比起其他的兄弟,我更加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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