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心不大,只是想刷出个全员绿宝石的最低级别成就,全员金宝石什么的有时也会想想,但是粉宝石那是从来没想过。
负担太重,最难消受美男恩啊,能少一个是一个。嗯,她才不是觉得总是被攻略不想要黑历史再增多了呢。
郁理信心满满,只想到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读档重来,却忽略了另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眼前的和睦美好已经迷花了她的眼睛,根本没去思考如果真的暴发了又会变成什么样。
终于在赏樱大会开始的前一天,郁理用寝落法退出游戏迎接现实里的一天,吃过早饭后就接到了自己表弟的电话。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通电话了,事实上在修学旅行的时候,这个精明的表弟就早早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他似乎忙着U17的事,各自回家之后隔了好几天才打来电话,刚好错过了母亲留美子最凶险的住院期,因此郁理也有精神跟他对话,和母亲一起姑侄仨聊聊各自锁事什么的,一来二去时隔了七年的生疏感一下子磨去了很多。
这次又打电话过来,估计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吧。
郁理猜想着某个可能,按下了接听键:早上好,精市。
早上好,表姐。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幸村的轻笑,知道自家表姐这几年养成的坏习惯,所以他开门见山,我这次打电话给你,表姐应该有猜出是为什么吧?
我怎么猜得出啊,不知道啊。惯性不想出门的郁理猜出来了也装傻。
话筒另一边很快传来他的叹气声:既然这样,那只能我和真田一起过几天去横滨登门拜访了。
呃!差点忘记亲妈那会儿跟侄子聊得太开心,直接就把她在神奈川的住址给报给他了,这臭小子不可能没记住。
郁理脸一黑,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的第二击已经到了。
姐姐大人。
有些认真到严肃的甚至正经得过了分的尊称,以她有些耳熟但十分浑厚的男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这,这个称呼?郁理的脸颊滴汗,弦一郎?
是!正是真田弦一郎!对方的语气依旧正经严肃,听闻您已经重新和幸村联络,以及家母从留美子阿姨那里得到的消息,我家祖父也十分高兴,既然得知您的新居就在神奈川,让我代他通知您,下个周末请务必来我家吃饭。
咦?弦右卫门爷爷吗?郁理吃了一惊,不,不用了吧?
姐姐大人,那一天,祖父,父亲母亲,还有兄长和我都会在家中。真田不为所动。
还有我哦表姐。
你闭嘴!没好气地对着凑热闹的表弟喊了一声,郁理软了口气,弦一郎,其实用不着
姐姐大人,其实这些年,我们家都挺想你的。真田的话又一次让郁理沉默。
因为星宫和幸村两家尴尬的关系,导致了郁理和通过表弟认识的真田家关系反而很好,她的母亲和跟弦一郎的母亲也因此成了手帕交,否则她这次旅行也不会就这两人结伴同游了。当年她不过十一、二岁,正是最好玩也自尊心强的时候,但因为父母的关系被教养得很好,跟着表弟去别人家玩时从一开始带着买来的手信,到后来就是自己亲手做的点心,就是为了怕表弟因为自己被同伴看轻,没想到最后竟然也被接纳了。
说实话,真田一家的存在很大程度弥补了郁理儿时亲友极度缺乏的遗憾,在父族无人母族断亲的情况下,真田家就相当于她心目中亲戚家了,她人小嘴甜每次去打扰都不空手讲足了礼数,很得真田家的长辈们喜欢,到后来就算表弟和弦一郎都不在,她去拜访照样会被欢喜迎进去。
那一家子,是真心拿她当亲近的小辈看的。
替我谢谢弦右卫门爷爷,也谢谢所有长辈们,下个周末我会去的。郁理吐了口气,缓声道,时隔七年,也该去拜访一下老爷子了。
收到。真田弦一郎依旧严肃回应,一定会将您的话转告给祖父听的。他要是知道姐姐大人要来,一定会非常高兴。
弦一郎啊。郁理无奈,从你开口那会儿我就想说了,叫做郁理姐,姐姐大人什么的能免了么?这个词在底蕴深厚的大户人家用用还挺有逼格,放在普通人身上那绝对是中二啊,特别你还用这么认真的语气一遍遍的叫,以为还是小时候吗?
郁理内心的吐槽弹幕并没有传递到真田那边,这个打小就一板一眼的孩子直接回答道:愿赌服输,我真田弦一郎答应过的事,就算七年过去也不会不认账,您就是我的姐姐大人。
郁理挫败地呻吟一声,话筒另一头幸村那忍俊不禁的闷笑声更是让她羞耻度又上了一格。
悔不当初,早知道这小鬼这么耿直认真,当年就不该跟他瞎胡闹什么打赌!
唉,真好啊,明明我才是正牌的弟弟啊。电话另一头换了人,是幸村就在叹气,表姐你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对我说就好了。
本以为会立刻又收到一句你闭嘴,结果电话那头的人却沉默了,愕然之后的幸村正想开口,郁理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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