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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情敌吗(16)

    宋珉一把将酒瓶抢了过来:我就要喝,你也陪我喝。
    孟迟无奈,叹了口气儿,陪着他喝了两杯。
    醉了才好呢。宋珉一边喝一边嘀咕,醉了就可以当作是一场梦,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孟迟听到他咕哝的声音,顿时猜到他可能是方才去找郁庭之时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打击不小。
    这伤心模样,总不会是撞见郁庭之和别人调情了吧?
    到底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我,我去帮你揍他。孟迟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下意识拿出了当初杨悠然替杨自乐出头时说的话。
    宋珉又灌了一口酒,噘着嘴说:没人欺负我,他只是不喜欢我。
    不用宋珉说清楚,孟迟也知道这个他是谁。
    虽然不知道方才宋珉去找郁庭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显然,宋珉这是被拒绝了。
    对于郁庭之不喜欢宋珉这件事儿,孟迟一点儿也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甚至脑子里还回想起了郁庭之的声音我不喜欢他。
    无论是语调还是表情都十分清晰,记忆的尾巴一闪而过,孟迟愣了片刻,却什么都没抓着。
    他不喜欢我,他不可能会喜欢我。宋珉还在悲伤地重复着,眼眶里蕴着些许水汽,显然是喝多了。
    孟迟心生怜惜,奈何实在不会哄人,只是说:没关系,他不喜欢你,也还有旁人喜欢你。
    宋珉抬眼看向他,问道:你吗?你喜欢我是吗?
    孟迟不是个扭捏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在郁庭之问他性取向时坦然地承认。但此时他却沉默了下来,没否认也没承认。
    默然两秒,宋珉忽然哼笑一声,旋即低声道:孟哥,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喜欢我,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很累,也很痛苦。
    宋珉语气低迷,脸上的悲伤化成了雾,又在眼尾凝聚,落成了泪。
    虽然被拒绝了,但孟迟并没有难过,只是有些心疼宋珉这副小可怜的模样。
    好了,别难过了,早点回去休息。孟迟从他手里夺过酒杯,拍了拍他的头。
    这一次宋珉没有再和他争执,闭着眼睛发出低弱的啜泣声。孟迟将他扶起来,准备送他回去。陈彦他们的聚会截进入了尾声,众人各自收拾准备离开。
    孟迟搀着宋珉走出酒吧,拿手机准备叫代驾的时候忽然发现他手机不见了,记起方才他把手机搁在吧台桌子上,便将宋珉交给了陈彦,自己回去找手机。
    手机没丢,被收拾卡座的服务生交给了前台,孟迟拿到手机正好接到陈彦的电话。
    手机找到了啊?陈彦说。
    嗯。孟迟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
    那就行,你和宋珉咋回事啊,我说让你送他,他非不让,钻上车就要回去。陈彦酒量好,喝了半天也不见醉意。
    孟迟在心里叹了口气儿,心说还能怎么回事,就是被拒绝了,要避嫌了呗。
    孟迟:没什么,那就你送他回去吧。
    陈彦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酒吧里各种气味混杂,熏得孟迟有些晕,昨天的宿醉还没缓过来,刚才又喝了一些,孟迟脑仁又开始发涨,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加快了脚步,准备回去睡觉。
    走到停车场等代驾的时候,孟迟忽然听到一阵叮叮哐哐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低沉含怒的滚!
    这熟悉的音色顿时让孟迟心头一凛,循声望去,果然看到了那辆他开过的雷克萨斯,以及是靠着车门,身形踉跄,脸色绯红的郁庭之。
    而他对面站的则是那个西装男。
    孟迟想起了那杯马提尼,他眯起眼睛,快步走了过去。
    第25章 回家
    佘山并没有在酒吧久留,甚至都没等郁庭之将他点的那杯马提尼喝完。
    展馆那边来了电话,似乎出了些问题需要佘山去处理,郁庭之本想跟着一块去看看的,但佘山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就没让他去,只是问了他明天是不是在家,要他明天帮忙把放在他家里的道具给带到展馆去。
    佘山刚来泽芜的时候是直接住在郁庭之朝暮里的公寓里的,但后来他觉得那里离会展中心太远了,就搬去了酒店。
    来的时候他几乎两手空空,除了他的宝贝摄影装备,啥都没有带。但之后的三天,陆陆续续有一大堆快递寄到了郁庭之在朝暮里2期的公寓里,大多都是佘山为这次拍摄而准备的道具,包括古琴、木雕、手工鞭子等等工艺品。
    有些拍摄用了的,佘山都拿走了,还有一些是准备和照片一起展出,就还留在他家里。布展接近尾声,这些都需要放进展厅。
    郁庭之明天没课,便说他会直接送到展厅,佘山说好,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酒吧。
    马提尼见了底,郁庭之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喝到一半的时候便察觉到头晕得有些厉害,他没再多待,给佘山打了通电话,让他折回来接他之后,就准备回到车里等。
    刚走到停车场,他便撞上了那个找他搭讪的西装男,不需要问,只看一眼这人脸上得逞的奸笑,郁庭之便知道自己遭了他的暗算。
    不过药效还没上来,所以郁庭之只是有些头晕,四肢虽然有些疲软却还能自保,没让这人轻而易举地把他带走。
    在郁庭之吼出那声滚之后,西装男不退反进,一脸狞笑地欺身上前,把他挡在两辆车之间:还有力气呢?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说完西装男便上前一把拉住郁庭之的手臂,想要将人拽进自己怀里。
    郁庭之脸色阴沉,手腕翻转,抬脚就踹,但被男人躲开了。
    西装男慢条斯理地转了转手腕,又笑了一声:不错,还挺野,希望一会儿上了老子的床也还这么带劲儿。
    话音刚落,西装男便觉得后腰一疼,踉跄着撞上了一旁的一辆SUV。孟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又给他一脚,同时上前扭住他的手腕,以一个擒拿的姿势将人钳制。
    谁?你他妈是谁?敢打老子!西装男厉声暴喝。
    打的就是你,下三烂的狗东西。孟迟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旋即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西装男瞥见他手机屏幕上的110,立刻奋力挣脱,一巴掌把他的手机拍飞,头也不回地跑得老远。
    孟迟骂了声草,捡起已经黑屏的手机,转身走向靠着车门的郁庭之:你怎么样?
    郁庭之的衬衫领口被扯开,露出线条明显的锁骨,梳理整齐的额发散落几缕,平添了几分风流相。他眼皮微抬,看向孟迟的目光里竟有几分脆弱感。
    孟迟见他朝自己伸手,便也抬手去接,然后就将他接了个满怀。郁庭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孟迟的耳边,酒气与那股海洋香味儿将他包裹。孟迟垂下眼,瞧见郁庭之浮着绯红的眼尾,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你喝醉了?
    郁庭之应了一声,在他耳边说:送我回家。
    只是听到那西装男的几句话,孟迟也猜到了此时的郁庭之应该不只是喝醉了那么简单。他自然是不能拒绝这个要求,将郁庭之半抱半搂地送进了车里,又把自己叫的代驾叫到这里来。
    在孟迟去找代驾的时候,郁庭之接到了佘山的电话,电话那边的佘山火急火燎地问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被人捡走。
    郁庭之从嗓子里嗯了一声。
    我靠,你他妈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不,你不用来了。佘山急切的话被郁庭之打断,他眯着眼睛,透过车窗看着孟迟朝他走来,捡走我的人,是孟迟。
    佘山:
    行,祝你今晚愉快。
    说完佘山就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酒劲儿和药效一起上来,郁庭之觉得难耐,眉心蹙着,嘴角却是浮起一丝笑意。
    他想着:他和孟迟,或许是真的有缘。
    将钥匙交给代驾之后,孟迟也拉开车门坐上了后座,郁庭之半眯着眼睛,仰头倚靠在后座上,皱着眉,似乎很不舒服。
    昏暗的路灯光从车窗外里透进来,将他侧颜线条勾勒,起伏的线条蜿蜒至修长的脖颈。不只是眼尾,他的脸颊、脖颈,乃至于锁骨都浮着一层绯色,其中唇色最深,如春日里最艳丽的一朵娇花,过于引人注目了。孟迟多看了两眼,然后就发现他下唇有伤。
    孟迟立刻皱起了眉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后悔没多揍那孙子几拳头。
    你感觉怎么样?
    很热。郁庭之微仰起下巴,伸手将自己衬衫的纽扣又解开两颗,露出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车辆启动,灯光从他身上划过,让孟迟将衬衫下的粉色看了个全,他立刻挪开视线望回郁庭之的脸。
    先去医院吧。他说。
    不用,郁庭之摇头,回去打一发,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这话,孟迟见鬼似的看了他几秒,心说这人看着斯文矜贵,讲起荤话来却是毫不扭捏。
    当然也可能是药物作用,不过说这话的郁庭之,的确有点性感。
    孟迟想着。
    郁庭之撩起眼尾瞥了他一眼,又说:不去医院,你送我回家。
    见他坚持,孟迟也没再说什么。
    这代驾是个新手,刹车油门换着踩,刚开出去不过三公里,就急刹了三次。车速忽快忽慢,忽急忽缓,弄得孟迟头又开始晕。
    郁庭之就更不好受,药劲儿上来让他全身躁热,喉干舌燥,打开车窗吹冷风也无法缓解,将外套完全敞开还不够,里面衬衫的扣子也几乎被他全解开了。
    沁凉的冷风拂在他燥热的皮肤上,带起了一丝丝的痒意,这让他长舒一口气儿。孟迟瞥见,顿时一惊,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敞开的衬衫拢了起来。
    方才郁庭之说热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内空调给关了,夜里气温低,这么吹,肯定得着凉。
    干什么?郁庭之睁开眼,偏头靠近孟迟凑近的脸,灼热的呼吸再次喷在他的耳边。
    你干什么呢?孟迟没好气儿,冷不冷啊,着凉了怎么办?
    郁庭之轻笑了一声:可是我好热。
    说完他反手拉住了孟迟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是不是很烫?
    这猝不及防地肌肤相触,让孟迟眉梢猛地一抖,他想收回手,但奈何郁庭之力气不小,他没能抽回,摩擦间还蹭到了衬衫下的一点,郁庭之喉间发出一声深沉的气音。孟迟彻底不淡定了,手却没敢再乱来。
    他掌心感受着郁庭之胸肌的起伏与温度,甚至还能感受到胸膛之中那颗心脏正快速地跳动着。
    你松开。孟迟说。
    郁庭之摇头,额发蹭在孟迟的脸侧:你手很凉,舒服。
    这两个字没由来地让孟迟臊红了耳朵,他瞥了一眼意识昏沉的郁庭之,泄了口气儿问道:郁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
    孟迟。郁庭之说。
    得,还没完全迷糊。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孟迟又问。问完忽然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没等他想起来,就听郁庭之很轻地应了一声,然后说:送我回家。
    行吧。
    在前面的代驾小哥时不时的偷瞥下,孟迟只能将郁庭之揽在自己怀里,呈一个环抱的姿势将人搂着,以遮掩自己被迫轻薄郁庭之的手。
    车辆开始平缓行驶,郁庭之没再作妖,只是依然握着他的手,掌心的肌肤温度不减,体温传递,他的手也不再冰凉,孟迟压制脑子里的眩晕感的同时还不着边际地想着,这家伙的胸肌手感是真不错。
    这么想着,他手无意识地捏了两把,闭着眼的郁庭之眼尾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了细微的弧度。
    之前,孟迟送过郁庭之回家,不过当时只是到了停车场,没上楼。现在郁庭之这脚步虚浮的模样,自然是不能让他自己上楼,好在他还记得自己住在几单元几楼。
    孟迟半搂着他,走进电梯,用电子卡启动了电梯。
    朝暮里2期的公寓几乎都是一梯一户,所以不存在走错屋的可能,孟迟拉着郁庭之手指打开了指纹锁,虽然两人头脑都不是很清醒,但都还记得换鞋。
    刚走进客厅,靠近沙发时,孟迟就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绊了一下,郁庭之压在他身上,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猛地倒下,孟迟晕了两秒才恢复清醒,然后就察觉到自己脖颈上贴了个柔软又滚烫的东西,是郁庭之的嘴唇,正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擦着他的皮肤。
    孟迟喉结滑动,被他的呼吸点燃,全身都开始躁动起来。
    郁庭之应该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喘息越发粗重,他伏在孟迟身上难耐地扭动着,大概是想用手撑着爬起来,却因为手脚无力没能成功,两条长腿屈起又伸直,擦过了孟迟腹肌以下。
    孟迟轻轻地抽了口气儿,那股躁热便在他身下汇集,精神老二有了苏醒的迹象。
    郁,郁老师。孟迟推了一把身上的人,郁庭之似乎是回了神,瞥了一眼他抗拒的双手,顺势翻倒在另一侧。
    孟迟立刻坐起身,便看清了客厅的遍地狼藉。
    茶几旁边摆着两三个大纸箱,有的完全打开,有的开了一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木雕工艺品,还有不少荆棘藤,以及几把皮鞭。
    孟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再抬头便看到郁庭之已经将外套脱掉,正在解裤腰带。
    预感到他要做什么,孟迟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裸露的胸膛上撕了下来,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他将门关上,靠着墙深呼吸,想要压抑自己冒头的欲望,但客厅里传来的窸窣动静却是牵动着他的神经,听到郁庭之难耐的喘息声,孟迟无法平静。
    他忍了又忍,在决定小小解决一下的时候,外面的动静忽然停息,孟迟停下了自己的手,深呼吸几秒钟,放弃了刚才荒唐的想法。
    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孟迟还贴心地给郁庭之倒了杯水。
    然而当他走到沙发边,看到坐在地上的郁庭之时,他方才强压回去的欲望在一瞬间爆发,直冲身下,让他愣在原地。
    郁庭之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内裤,半褪半掩,露出性感的人鱼线,他仰着头靠在沙发坐上,两条长腿一条曲起,一条伸直,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他没有结束,他的右手仍在继续。
    孟迟被他这副模样震慑,竟然忘记回避,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目光从他起伏的胸膛往下,看清了那只手的动作,也看清了上一次他没能看清的文身。
    其中一部分被内裤遮掩,但孟迟却在脑子里替他补全了。
    那是一条荆棘,像寄生藤蔓似的从大腿根部蜿蜒往上,攀附于右侧腰际。孟迟忽然想到电视里放的天仙被妖气侵蚀堕落的模样,就像此时的郁庭之,他不再是清清冷冷的高岭之花,而是艳美绝俗的路柳墙花。
    郁庭之睁开眼,上挑的眼尾朝他投来一抹潋滟的光,然后他朝孟迟伸出了垂在身侧的左手。
    过来。
    孟迟猝然回神,便又听郁庭之说:不是要给我水吗?我渴。
    孟迟的目光落在他开合的红润薄唇之上,他眯了眯眼睛,鬼使神差地听话走了过去。
    坐在地上的郁庭之微抬起头,没有接过那杯水,而是一把钳住了孟迟的手腕,他用力一拉,孟迟便单膝点地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水杯里的水在摇晃中泼洒而出,一部分洒在他们交握的手腕上,一部分泼洒在孟迟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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