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迷迷糊糊转醒,朦胧的视线中看见几道人影在不断晃动,支莲的声音模糊不清,似是在指挥着什么。
双手被绑在背后,她动一下都是奢望,现在应该是晚间了吧,她想。
她还记得从那晚过后被人叫醒两次,两次都是给她强制喂了些饭菜,然后便又在黑暗中昏睡过去。
不得动弹间,她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布条,感觉自己双手的束缚被解开,身上的衣服被褪下,换上了轻薄柔软的纱衣,云露心里很抗拒,但她从昨晚到现在身体一直没什么力气,果然还是体质太弱了。
被换上新的衣物之后,在这时节有些微的冷,厚实的被褥适时裹住了她,令她忍不住满足的喟叹。
身体被晃动着托起,悬空感让她有些不安,似乎把她转移到了别处,颠来颠去,云露被弄得头脑发晕,甚至还有些反胃的作呕感。
她本来一直都有些不安分的,这次能感觉出被放到了一个大床上,有人剥开裹着她的被褥,身体陷在绵软的床褥里,被柔和地包围着,体力恢复了不少,本想趁这机会再反抗,手臂轻轻动了一下,就被旁边死死盯着她的支莲和桑柳瞧见了,连忙指挥着人将她又绑了起来。
捆绑的方式还是同样的,云露还未来得及实行的反抗便被掐死在摇篮里,有气无力。
想起支莲威胁自己说裴大人已经愿意借种的消息,云露不知道是不是支莲在炸她,没有听到裴大人亲自承认,她不敢相信,但是有没有理由,若是连裴大人都反抗不了,任由宫中贵人摆弄,她还有什么可坚持的道理,想到此处,不觉悲从中来,心里更是冰凉一片,任凭宫人捆绑。
——
裴清此时刚进了华清宫,云露早已被转移到了专门用来做那事的隐蔽别院,支莲奉珍贵妃的命来为裴清带路。
进了别院之后,支莲便回了内殿,她来引裴清过去只是为了表示珍贵妃对裴清的重视,这几日珍贵妃身子骨正是羸弱的时候,少不得她侍奉,此事结束自然有其他宫人来告诉支莲。
裴清踏进院子,绕过正堂直接进了里屋。
鲜红的蜡烛点了不少,每一根都用精雕细琢的烛台擎着,影影绰绰,明亮中又带着说不出的情调。
红色的帷帐随着微风轻轻舞动,床上的场景若隐若现,从细缝中偶尔能看到属于女子的莹白玉腿,伴着坠在床幔上的铃铛声,勾得人心痒痒。
裴清眯了眯眼,忍住喉咙想要吞咽的欲望,缓缓上前,纱帐内的人儿似乎嘴被堵上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嘤咛声。
帷帐被慢慢掀开,即便裴清心里猜出个七八分,却还是被这晃人的美艳场景迷得呼吸一窒。
似是为了讨好他,少女侧着身子对着他,双手被捆在后背,全身仅着一件透肤的红色纱衣,周围的烛光穿透轻薄的纱衣打在肌肤上,莹润如玉,细腻丝滑,笼罩在娇躯上的纱衣让整个美景变得朦胧神秘了起来。
偏偏纱衣的裙摆开了个叉,少女因为捆在后背的吊绳而挣扎的双腿便从侧面的缝里伸了出来,虽只有半截小腿,但也足够裴清对她玉体横陈的场景浮想联翩了。
不提这穿着,单凭这曲线毕露的求欢姿势,都够裴清受的了。
下腹的邪火一涌而上,俊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表情,对着她,还真是没什么抵抗力。
“裴大人。”有催促的声音从里屋的门口传来,估计那内侍是记录他留种的次数,他进来这么久没动静,那人许是着急了,毕竟今晚是要做够叁次的。
少女也听到动静了,这下才肯定了是他进来了,娇哼着扭着头挣扎,紧随着的便是箍在细颈上的项圈和帷帐之间连接着的锁链碰撞声。
云露双眼被红色丝带蒙住双眼,小嘴也被一根结实的红绳绑在后脑卡住,舌头那粗粝的绳子压着,她知道来的人是裴清也不能呼救,只能用鼻腔哼唧着发出声音。
裴清皱了皱眉,几个大步上前,脱了鞋便踏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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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很抱歉,这篇拖了好久才更,前段时间精神不太好,本来以为出去玩一下会好点,然而并没有,元旦之后从朋友家回来没多久,连着两晚做噩梦被鬼压床,在下这也是人生头一次,家母也安慰在下,可能最近精神压力太大的原因,让在下不要多想,现在写文的时候甚至也有些语言混乱的感觉,而且前两天突然全市被封,禁止进出,这两天学校开了几场钉钉会议填了几张表格,没能及时更新真的很抱歉,也向一直在为我投珠的小可爱诚挚道谢,接下来努力更新投喂你萌(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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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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