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调见到了戎策,在一个庞大的实验室内,全身束缚着插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线路,手臂吊着针,不知名的药水顺着长长的软管一路蔓延进入对方体内。
“混蛋!你们给他注S什么?”笙调挣扎着试图靠近戎策,却被左右两边彪悍的打手用枪顶住了脑袋压制着。
瞿北来本来正侧着头和叶南往交谈,听到笙调愤怒的质问声,神色冷淡的微微转头望向了他,嘴角露出讥诮的笑容,眼眸半垂着使得长长的睫毛投射出阴影。
“别急,很快轮到你的。”瞿北来背着双手踱步到笙调跟前,随即一脚踹在了对方膝盖上,直接令对方痛得半弯了腰身,单腿跪在了地上。见到此情此景,瞿北来有种剖肝沥胆的痛快。
也不知是戎策的意志力格外惊人,还是实验未启效果,一直昏迷中的戎策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凌厉狠毒的锁在瞿北来身上,眉宇间的阴郁之气愈发浓重。
“你不配做瞿东向的弟弟。”
瞿北来无所谓的浅笑一声,一挥手示意手下将笙调架了上去,随即道:“戎策,居然还有人愿意冒死偷渡来救你。”
戎策将视线转到了笙调身上,随即眉头一皱,试图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是已经连续几天被药物控制的他,死命挣脱到额头青筋暴起也毫无作用。
“为什么过来?为什么没有听老大他们安排离开?”
笙调之前已经和藏珑一群手下打过了群架,此刻嘴角渗着鲜血,听闻戎策质问他,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有难,我怎么能独自一人跑掉的道理。”
戎策没在吭声,满脸是不赞同的神情。兄弟来救他,这份情谊固然可贵,可是却不可取。单枪匹马深入敌方等于是自投罗网,毫无意义的事情根本不应该做。戎策正在沉思,却见笙调对着他闭了下眼,侧头做了一个轻微的动作。
这是——戎策一挑眉,心中默默记下了笙调传来的暗号,沉默的垂下了头。
叶南往观察着戎策的一举一动,眉头紧蹙的朝着控制室走去,瞿北来深看了戎策一眼,掉头跟上了叶南往的步伐。
一进入主控室内,叶南往本来四平八稳的神情瞬间变得阴郁难看起来,对着正在里面进行调节控制的医护人员发了好一通脾气:“你们一群人都是吃g饭的,都几天了?他毫无反应,时没有进度计划的吗?”
四下鸦雀无声,整个主控室内本来人头攒动,有着世界各地权威的医疗专家,而这些人有些是利益熏心下愿意为藏珑效力,有些则是叶家通过势力在国外培养的亲信,而更多的则是家里妻儿被牢牢控制在藏珑手中,被迫行事。其中实验最关键环节中心内科权威的夏教授就是自己的妻儿都被抓了而不得不替藏珑卖命。
眼见所有人都没有吭声,叶南往掏出了手枪,面目狰狞道:“我让你们来是做事的,不是来享福的。要是这个控制系统还没有任何起色,没有能够按时完成任务,你们都要死!”
众人面露惊惧之色,夏教授深吸了一口气跨前一步道:“这个程序已经是经过十多母绍多顶尖专家改良过的了。但是在这之前一直没有真正成功的案例。所以现在谁也说不上来在那叫戎策的身上会是什么样的进展。他的精神意志力非常强悍,和之前的实验对象都不同。”
叶南往冷笑了一声,收起了枪,对着夏教授肩膀轻拍了几下,凑近小声威胁道:“夏教授,您可是全世界最权威的内科医生了。这些人本身已经是最完美的实验对象了,所以这一次实验必须成功,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的话——”后面的未尽之言让夏教授浑身一颤,连忙点头继续投入实验之中。
叶南往威吓四方之后转身离去,走在最后的瞿北来瞥了眼守在计算机前核算数据的夏教授,不动声色的跟着离开了。
偌大的地下室内,只有细微的敲击键盘声响,十几个超大显示屏中在不断的读取着复杂难解的数据,零翌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来回穿梭着,手不停歇。这处是他的秘密根据地,地面上是成片的郊外墓园,他利用墓园的空地挖出了这个地下室,安装了最顶级的安全系统,地下室还让笛安替他安装了先进的防爆武器,可谓固若金汤。
“零翌,不是说尽量不要联系吗?以免暴露你的行踪。”难得连线上的步西归在屏幕另一边问道。
零翌忙中一瞥屏幕,对着步西归道:“老大,笙调发来了暗号。他已经成功进入藏珑内部,见到了戎策,人暂时没事。不过笙调说藏珑在做的人T实验,显然戎策就是实验目标。”
步西归眉头一蹙,点了点头道:“他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可问题是究竟什么样的实验,值得叶家冒如此大的风险去做。要知道暗中扶植旁系从事恐怖组织活动,这样的事情一旦有真凭实据,叶家整个就覆灭了。”
“我根据笙调发来暗号的地点黑入其中,发现里面有数百万个程序在运行,非常复杂。我还发现了非常多的尖端一流的医疗检测系统,这些系统和那些复杂程序融合,简直让人类科技大到一个巅峰。”
“到底他们想要做什么?”
“我还不清楚。整套系统显然已经经过十几年的打造升级,几乎到了完美的程度。我找了很久,连一个比UG都没有。但是我能够肯定的是叶家的野心很大,一定不是简单的想要继续连任那么简单。”
步西归沉硬了一下,猛地眉头一拧道:“战争。战争是他们的目的,唯有爆发了战争,才能够彻底笼获民心,永远的掌权。可是战争出动武器必然惊动朝野,所以他必须有一支极为强悍,作战精良的私人军队,而且要保证这样一批士兵们是战无不胜的。问题是他们抓戎策到底想做什么样的恐怖实验呢?”
步西归身边坐着的明斎之手举酒杯敲击了一下步西归杯中酒,冰块混在酒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刚参加完一场令他厌恶的虚伪宴会,身上高定西服未脱,此刻烦躁的扯开了衣领突然插了话道:“我们讨论这些有何意义?这群老家伙争权夺利又和我们有何关系?就算是他们想弄死成千上万的人,那又怎么样?我们想办法救出戎策他们后就走,难不成还要做救世英雄?”
步西归摇了摇头神情淡漠道:“其他人死活自然不归我们管。可是如果叶家真的打了这样的主意。瞿北来作为我老子他们派去的卧底,将来事成之后,瞿东向会如何?就算事情败落,叶家在国内的势力残存,想要弄死在国内的瞿东向和她父母还不是轻而易举?”
提到了瞿东向,明斎之神色一紧,瞿北来的死活他没兴趣搭理,瞿家二老那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可是瞿东向的生死却是他们一群人都关心的问题,他们要走,本来也没打算把瞿东向留下来,只是本来计划想逃到国外安顿后在想办法带走瞿东向,不过显然局势容不得他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了。
零翌提了建议:“要不现在趁着我们在国内还有些力量,先把瞿东向和她父母弄出去,笛安和燃坤已经在那里扎根了,送去他们那里如何?”
“时机太过敏感。瞿东向父亲还在昏迷中,想偷渡出去不容易。我估摸着现在瞿家人应该被两派都盯住着。”
明斎之连灌了几杯酒后,冷哼一声道:“束手束脚不能成事。干脆冒次险。最近有个国事访问,逸、横两家正好一个海关,一个**,把两位老的带走最合适不过了。瞿东向那里,要想个办法制造冲突,混淆视听。”
“可是谁来对瞿东向动手呢?老家伙们派了这么多人暗中盯梢,我们都不适合出面了。”
零翌出声建议道:“有一个人合适!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在那群老家伙盯梢中做这些事情,却是最顺理成章的人。”
步西归和明斎之何等敏锐,立刻意识零翌所说何人。
步西归沉硬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就让则藏拜托则行出来做这件事情。然后让掩空来去救人。掩空来是我们这群人中身份最不敏感的一个,老家伙们斗的正激烈,现在不会特意关心我们这群人男欢女爱的小动作。让他俩做戏做足一点,一定要像极了争风吃醋。”
则藏得知计划的时候冷笑了一声,他一拳击碎了面前的镜子,透过那支离破碎的镜面看到他隐晦而诡异的精神世界主宰则行。他是个重度精神病人,是这个圈子内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被家族早早放弃的棋子。轮回一圈之后,他面对自己心动的女人,依然逃不过被安排的命运——
“东向姐姐,我这样操得你舒服吗?”
瞿东向咬着牙,身上如万蚁啃咬,又酥又软,却完全提不上劲来。掩空来在她身上翻云覆雨,他今日披了一件格外奢华的袈裟,绸缎细纱,连每一处针脚都光滑平整,显然是手工定制。手上那窜佛珠颗颗圆润亮泽,是上乘的h花梨还是不可多得的油梨,但是看那念珠的光泽,就知道工艺和材料多么精妙,价值不可言喻。想到当年她初见他时候,还以为对方是苦修僧人,其实对方确实豪门贵胄,多么可笑的事情。
袈裟已经半褪到了腰间,隐约露出掩空来精瘦的后腰和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他g的大开大合,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双手撑着身体,起伏之间强健的胸肌垒块明显。
“东向姐姐,叫唤几声听听吧。我可是在帮你哦。”
瞿东向撇头不愿面对掩空来,他看似在帮她没错,却不过是趁火打劫罢了,甚至下药的则藏和他是不是一伙的都很难说,他们这群人面兽心,时至今日更像是疯子。和疯子能谈拢什么,不过是丧心病狂的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面。
“滚——”忍受着一波波强烈的情欲冲击,瞿东向涨红了脸,不知道则藏到底给她下了多少粗I情的药物,令她如此索求不止。
掩空来顿了顿动作,微微眯起了眼。
瞿东向的灵魂美到让人无法自拔,即使被反复折磨玩弄了多次,眼下的处境万分糟糕,命运已经将刀悬在了她头顶之处,也没有让她有半点屈从。
太让人渴望得到的人。
就这样一直被自己征服,在他的身下喘息神隐,彻底印刻上他的烙印。
掩空来薄唇带凉,牢牢地锁住瞿东向双唇,辗转细密地吻,腰胯耸动,往她体内不停插送,一次次要将怀中人送上巅峰。
片刻之后,掩空来猛地身形稍退,嘴角被咬破流下了鲜血。两人眼神相对,混着旎旎不清的爱恨,混着鲜血,混在这片云雨巫山之间。
一声叹息,掩空来垂头咽下了苦涩,他心里藏起所有的不安,隐约之间他总觉得此刻俨然是他这辈子最后和瞿东向如此亲密的时候了。
封了一个月,就觉得码字没心思。哎,快解封吧,真的疫情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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