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 作者:明珠还
任司曜忽然开口打断她,苏明媛的笑还可笑的挂在脸上,渐渐的哆嗦着扭曲起来,她漂亮的眼眸里,大颗大颗的眼泪聚集着滚落下来,声音都隐隐的嘶哑了:“司曜……你在说什么呢?”
“明媛,这么多年了,我想你大概看得出来,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可以等!司曜我们认识十年了,我不在乎再等一个十年!”
苏明媛忽然激动的站起来,她声音颤抖的对着任司曜大喊,然后,不等他开口说话,就抓起自己的包包和衣服冲到了包厢的入口处。
“明媛……”
任司曜还想再说什么,可苏明媛却忽然回过头来望着他,她凄楚一笑:“司曜,我们订婚两年了,你忽然不要我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如果你想我死,那就退婚!”
任司曜怔怔的坐回榻榻米上,苏明媛已经飞快的穿好鞋子离开了。
他的耳边是一片的嗡嗡声,纸窗外映出桂花树枝稀疏的倒影,微微的在风中颤抖,任司曜望着那模糊的影子,只觉自己快要挣扎出牢笼的一颗心,忽然之间就又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中去。
他仿佛是被困在笼子中的一只兽,被人斩去了四肢和尖利的牙齿,只能出一声一声低哑却又无奈的嘶吼。
苏明媛哭着冲到大街上,胡乱打了一辆车。
她那么高兴的打扮装饰着自己赴他的约会,却没想到收获的竟然是这样的“好消息”。
与他订婚两年,她不敢说自己是百分百的好女友,可自认并没有什么地方做的差强人意。
她也知道,他的性子冷淡,不容易和人相处接近,所以他不提结婚的事,她也从来不提,一直都安静的等着他,陪着他,希望某一天他玩够了,想要安定下来了,他们可以结婚成为夫妻。
可是如今,他却说要解除婚约……
苏明媛简直无法想像,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她们家的脸面,她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搁?
更重要的是,她是那么爱他,无关家世,无关相貌,她就是打小就铁了心的爱慕着他想要做他的妻子。
手机在包包里响,明媛拿出来,看到是任司曜的号码,她不想接,接起来不知又会听到什么让她心冷的话,干脆就挂断了。
这还是第一次,她未接他的电话反而挂断,心里希冀着他赶紧再打来,可是电话却安静了下来,一直到车子在酒店外停住,任司曜的电话都没有再打来。
明媛一颗心宛若是泡在冰冷的江水中,冻的她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他就这样放任她一走了之了,也不去管她大半夜在外面安全不安全……
明媛的眼泪忽地又涌了出来,她微微咬紧了唇,这么多年来,任司曜对她虽然不是多么上心,可是自始至终的,他的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
当年订婚,他也并未有什么不情愿,可见,如果不是出了岔子,他不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到底为什么,他忽然要退婚?
苏明媛的眸光忽明忽暗,她不会眼睁睁的坐等事态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的,她一定要弄清楚,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究竟在他身上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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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宜正在值夜班,今天难得清闲,到后半夜时,其他几位同事都忙里偷闲去小睡了,定宜却睡不着,干脆替她们去查房。
看完最后一个病患回来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定宜以为是广告或者什么的,就没有看,依旧低头整理着病例单子,直到整理完毕,手机又响了一声,她方才想起来,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屏幕上的名字,却是任司曜。
定宜只感觉自己的心口蓦地缩紧了,脑间似有微微的一阵晕眩,锁定的屏幕上显出了简讯的内容:定宜,在值夜班还是已经睡了?
只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询问,可温定宜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热了起来,耳朵有点烫,她抬起手,用冰凉的手背冰了冰,这才划开屏幕,回复他:
在值夜班,你呢,你在干什么?
任司曜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她:一个人在江边坐着,不知道该干什么,忽然想到你了。
定宜的嘴角嫣然的弯了弯,秀美的眼眸望着那一行字,一遍又一遍的看,不知怎么的,脸也跟着烫了起来。
她的手指迟疑着在键盘上了许久,方才缓缓落下:江边风大,你冷吗?
任司曜低头看着亮起来的屏幕,她的询问透出小心翼翼的关切,他隔着屏幕,似乎都觉察出来了她的羞涩。
不远处,有小情侣举着手拿的烟花,笑着闹着走远,任司曜的目光从他们的身上收回来。
你可以过来吗?他下送键。
定宜自小就是安安稳稳的性子,她的家境在家乡那里算起来还不错,父母都有体面的工作,自小对她的教导就十分的严格,她也就照父母的意愿乖巧的长大,成为了所有人眼中最好最优秀的孩子,分外的让人省心。
她从不会贸然的去做什么决定,哪怕是曾经年少时有过几个喜欢的人,却都是藏在心里绝对不愿意主动表露出来的。
她的性子,决定了她绝不会做出让人大跌眼球的事情来,可是这个晚上,她仿佛是疯了一样,活了25年,忽然就大胆了一把。
与同事换了班,定宜打了一辆车赶到了江边。
长长的江堤,在灯光中安静着,只有江水,时不时的轻轻拍打着堤岸。
她一眼看到他,在石阶上静默的坐着,那背影被月光融的透出寂寥,让她的心口都微微涨着疼了一下。
她走过去,脚步太轻,他都没有觉察到。
定宜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一个坏坏的想法,她越放轻了步子,快走到他身边时,忽然大声喊了一下他的名字:“任司曜!”
他没有防备,当真的被吓了一跳,惊愕回过头来时,眼眸里还带着愕然,定宜的唇角一点点的勾起来,眸子乌黑而又明亮,仿佛,就是此刻的江上星。;
他也笑了,浓密的眉仿佛是墨迹浸染开来,琥珀色的眼瞳里蕴出一抹无奈,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指:“过来坐。”
定宜在他身畔坐下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有点事让我很烦,想静一静。”
“……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任司曜沉默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
定宜有些失望,却并没有再追问。
可是很久很久以后,她曾经为此恨过他,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她,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了,为什么在那个夜晚,他不说出来。
那么,她也可以在还未深深爱上他的时候,及时的退步抽身,她就可以,不让自己伤的那么重那么痛了。
“你想放烟花吗?”
任司曜忽然转过脸来询问了一声,定宜一愣,却摇头:“我根本不会啊……”
他却对着她温柔笑了一下:“我教你。”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两个手拿的烟花,打火机点燃之后,滋滋啦啦的闪烁着明亮起来。
任司曜把燃着的烟花递给定宜,定宜哪里敢接,吓的直往后躲。
“别怕。”任司曜的眉眼被烟花的光芒点亮,格外的动人。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比此刻的江风还要柔上几分,定宜傻了,站在那里不会动。
任司曜把烟花手柄塞在她的手中,定宜有些害怕,渐渐脸都白了。
“有我呢。”任司曜绕到她的身后,他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身体两侧伸过去,他的身体以一种环抱的姿态贴紧了定宜,然后,他的手握住了她的。
“你看,很简单的吧。”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低响起。
他把她的手举高,烟花在空中明亮的盛放,定宜乱跳的心一点点的安定了下来,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温热起来,他握的那么紧,她忍不住的,心里的小小愉悦,也如同这烟花一般,绽放了出来。
“定宜。”
任司曜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烟花已经快要燃尽,手掌已经感觉到了微微的热度。
定宜又是害怕又是雀跃,小小的“嗯”了一声:“任司曜……该丢掉了!”
他的手掌微微松了一下,在她丢掉燃尽的烟花之后,立刻又握紧了。
定宜讶异的微微转脸看他,江风把她鬓边的头吹到他的脸上去,那好闻的木樨香忽然又缭绕在他的鼻端,任司曜不知自己怎么了,好似被这香气蛊惑了,他忽然低头,薄薄微凉的唇,就那样在她颊边,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定宜懵了,她傻傻的站在那里,好久都没能反应过来。
任司曜看着她呆呆的样子,眼睛也睁得圆滚滚的,不由觉得好笑,心里那些憋闷仿佛也散去了一半,他放开她的手:“傻瓜。”
定宜一下回过神来,几乎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她低了头,长长的睫毛翕动了几下,心里的酸,却把那小小的甜给盖住了。
她不明白,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
她不愿意,让自己陷入一段晦暗不明的感情中去。
“任司曜。”
定宜忽然低低叫着他的名字,她一抬头,眸光里却是倔强的神色浮现:“……我不是感情生活很混乱无所谓的人,你,你不要戏耍我。”
任司曜看着她,眸子里的笑意一点点的褪去了。
之于定宜,现在的感觉很奇怪,说喜欢和爱吧,大抵也称不上,只是偶尔会想起她,心烦的时候想要看到她……
想要与明媛退婚,也并非因为温定宜,说实话,她还没有达到这样的分量。
想要与她更进一步吗?任司曜心里好似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忽然有些后悔,刚才不该那样的轻浮,不该那样的草率。
“对不起。”
他立刻道歉,“方才是我唐突了……”
定宜的心缓缓的沉了下来,眸子里的光芒也消逝了。
她缓缓的摇头,不知怎么了,心里却是难过的,那种难过,却又说不出来。
她仿佛期待着的,并非是他这样真诚的道歉。
“定宜……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任司曜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是因为刚才那个“吻”恼了,他越后悔起来:“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有意侵犯你……”
“你别说了。”定宜忽然就掉了眼泪:“我知道的,我这样的女孩子,在你们眼里,不过就是无足轻重的,玩物一样……只是,任司曜……”
定宜抬头看他,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任司曜眼底的神情。
“如果你觉得耍弄我很好玩的话,不好意思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络我……”
是啊,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何至于为了她一个中人之姿的温定宜而停住脚步?
在他的心里,大约方才那个亲吻根本就不算什么吧,可对于她呢,她还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正式的亲吻,还从未有过呢。
定宜说着转身就走,眼泪不知怎么的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她觉得自己不该流泪的,显的自己太软弱了一些,可心里就是难受的疼,控制不住。
任司曜没有追过去,定宜想,这样也好,她至少清醒了。
她是平凡人家的女孩子,需要的也是平凡的人间烟火爱情,任司曜太渺远,不是她可以企及的,定宜,这样的想法,你最好都不要有,你……玩不过他们。
那一夜的不欢而散之后,定宜与任司曜再没有联络过,她把他的手机号码也干脆删掉了。
冬天快来的时候,c城突的地震震惊全国,定宜所在的医院也组建了救援队远赴灾区,定宜第一时间报了名。
离开的前夜,她叫了萧然和鹿鹿出来吃饭。
“定宜,你怎么瘦成了这样子?”鹿鹿很吃惊的望着定宜,萧然却没有多说话。
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定宜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八成是遇到了什么感情上的困扰吧。
“这段时间工作有点忙。”定宜对鹿鹿一笑,转而又看向萧然:“真是很抱歉,你家里三个宝宝呢,我却把你叫了出来。”;
萧然一笑:“他们爸爸在家呢,没事儿。”
“你不知道啊,我孟叔叔简直是超级奶爸,两个宝宝都被他照顾的很好呢,那次我在然然家玩,我看到他三秒钟就换好了纸尿裤,我当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鹿鹿滔滔不绝的说着,萧然对定宜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起来。
定宜的心思已定,虽然鹿鹿和萧然都很担心她去灾区会有危险,可却劝不住,只得嘱咐她万事小心,情况允许的话,最好每天都要和她们保持联络,以免大家担心。
定宜一一的答应了下来,吃完晚餐,顾峻成来接鹿鹿回去,顺便也把萧然送回家,定宜自己开车回去了公寓。
父母自小对她管教严格,却也十分疼她,当年念大学时她出国交换过一年——所以才认识了霍靖琛,后来,她毕业后执意留在这座城市工作,父母又给她租好了房子,买了一辆十来万的代步车方便她上班出行。
萧然回到家时,别墅里静悄悄的,她轻手轻脚的进门,佣人就已经过来小声和她说:“……先生已经哄了小少爷和小小姐睡觉了,说让您回来就直接上楼睡觉呢……”
佣人自然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可萧然的脸却微微红了一下:“好的,我知道了。”
却仍是先去婴儿房看了两个孩子,两个保姆正守在小摇篮边,而龙凤胎小兄妹两个,正香甜的睡着呢。
萧然看看儿子,又看看女儿,粉团子一样的两个小宝宝,一个穿着浅黄色的连体服,一个穿着浅粉色的小哈衣,脸蛋胖嘟嘟的趴在小床上,看起来别提多么的可爱了。
萧然怎么看都看不够,就连他们熟睡的样子,都能眼都不眨的看上两个小时。
可楼上的孟行止却等的望眼欲穿,明明刚才听到楼下有动静了,想着她一会儿就上来的,却不料,竟然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人。
心里知道,老婆大约又是只顾着看孩子忘记了他这个老公了。
孟行止不由得甜蜜又失落的叹了一口气,算了,他们的时间还长着呢,总有一辈子的时间足够他们来恩恩爱爱,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他在床上躺下来,随手拿起床头他和萧然的结婚照片看起来。
这一生,从不曾想过,有一天,他孟行止会为了一个女人改变这么多,他曾经以为事业是他最重要的东西,而女人,他从不会上心。
直到遇上了她,他方才明白,不是他不会爱,不懂爱,只是,那个让他学会这一切的人,还没有出现罢了。
萧然蹑手蹑脚的推开卧室门进来,壁灯开着,灯光氤氲,孟行止却已经睡着了。
萧然的鼻头一酸,知道他有多么的累,公司的大事小事都等着他,而回了家,又心疼她照顾孩子辛苦,都是他来给孩子换尿布啊冲奶粉啊,虽然有保姆,可是他在家的时候,是不肯让保姆来照顾孩子的。
他说过,虽然很累,可却很享受也很珍惜照顾他们宝宝的每一分钟。
萧然轻轻走过去,把被子给他盖好,他睡的很沉,竟然没有被吵醒。
萧然鼻子有些微微的酸,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老公,我爱你……”
孟行止安静的睡着,萧然微微的笑了一笑,也许,这就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幸福吧。
最爱的人就在身边,可以朝夕相守,可以耳鬓厮磨。
于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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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晚之后,任司曜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再见过定宜。
他不联络她,她当然也不会主动找他。
而他这段时间也正是焦头烂额,那天与明媛的一番话,终究还是因着明媛的一场大病隐瞒不住,被家里人知晓了。
自小疼爱他无比的母亲,第一次给了他狠狠的一个耳光,而一向严厉的父亲,也动了大怒。
从前,不管是他叛逆的想要去学画画做个流浪画家也好,还是他不肯进公司学着生意上的事儿也罢,家里人虽然不答应,却也都是温言软语的劝着,像这样的大雷霆,却是头一次。
母亲的一耳光落在他脸上时,他愣住了,而母亲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任太太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何曾这样动过一根手指头?
家里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保姆当时就哭了起来,任太太也哭的泣不成声,却硬着心肠逼他去苏家找明媛道歉。
而任老爷子,直接砸了一个烟灰缸,怒气冲冲说道:“别和他说这么多的废话,整日里金尊玉贵的养着他,不是让他忤逆长辈的!明媛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要把老子的脸都给丢尽?退婚——我告诉你,我活着一天,你休想!”
“是啊,你们从小锦衣玉食的把我养大,可在你们的心里,我大约只是一只宠物罢了!我想做什么,从来不让,我不想做的,软硬兼施的逼着我去做!和自己不爱的人结婚,一辈子当你们手里的傀儡吗?我办不到!”
任司曜第一次这样对着父亲大喊,任老爷子几乎是气的全身都在抖了,任太太慌忙过去捂他的嘴:“司曜啊,你在乱说什么?爸妈多么的疼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赶紧给你爸爸道歉,看看把他气成什么样了……”
任司曜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任老爷子怒极反笑:“好,好好,我养的好儿子,你觉得自己委屈了是不是?住着别墅,开着豪车,用不完的钱,反而是我们对不起你了,你要是真有骨气,你就别一边享受着一边抱怨我们不给你自由!”
任司曜忽然推开任太太,他拿出钱夹狠狠掷在地上:“你放心吧,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用你们任家一分钱!”
他说完转身就走,任太太哭着要过去追,却被任老爷子给叫住:“不许去,我倒是要看看,他离了任家,能活成什么样了!”;
没吃过苦头的二代,还真以为离了家族的庇佑,自己也能如从前一样顺风顺水呢,他倒要看看他撞的头破血流时,还会不会这么硬气!
ps:唉,不知道怎么又惹住大家了,然然和大叔的故事已经完结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啊,再写下去也不过就是婚后的琐事了,和凑字数一样,大家也能看出来,我每个故事就四五十万字,我不想写成一百多万字的流水账,所以,真的结局了,但是我承诺过的,在全本大结局的时候,会再写一个所有人的大结局出来,比如火烧和卿卿的女儿,然然和大叔和孩子,鹿鹿和顾峻成,定宜和任司曜的婚后等等,所以,大家耐心一点好吗?
旧的总要结束,新的总要开始,对不对?祝大家看文愉快,也十分感谢大家给我投了这么多的月票,如果以后不能继续一起走下去了,也依旧感谢你们陪伴我一场!好了,定宜的故事就此开始了……;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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