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陆之宴把她放到沙发上,拉下她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本来想先去厨房煮碗醒酒汤的,但她像八爪鱼一样,又重新黏上来了。
她的身体不停扭动,嘴里喃喃道:“不舒服,好难受……”
陆之宴往她身下摸去,包裹着腰臀的裤子一片湿濡,他帮她脱掉裤子,看到精液混着透明淫水从她小穴里流出,阴唇翻红,泛着晶莹的光泽,陆之宴看得下腹一紧。
季瑶觉得下面空虚了好久,刚被填满一次,却好像只是昙花一现,以至于她现在内心极度渴望。
她缠着他脖子的手越发的紧了,陆之宴捞起她的双腿,向浴室走去。
她不想合拢双腿,又湿又黏,让她好难受!
她想张开腿盘在他腰上,她要挨肏!
季瑶双腿剧烈踢打,眉毛竖起,脸皱成一团。
陆之宴看怀中的人扑腾不停,用力按住她的腿,但她连带着身体都剧烈扭动,像是不服他的管制,陆之宴压下心里火气,薄唇紧抿:“季瑶!”
季瑶的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眼神迷离,唇红齿白。
她仍然用力踢打,陆之宴一个不注意,手一滑,她的脚就落到地上。
地板冰凉,季瑶赤着脚,陆之宴眼疾手快,连忙抱起她,她的腿顺利地缠在他的腰上。
季瑶的屁股一直往陆之宴的下腹拱去,蹭得西裤裆部一片深色水渍,她的唇贴在陆之宴的咽喉处,舔了舔他的喉结,极尽魅惑。
“我要被操……”她细细鸣鸣着什么。
陆之宴眼皮闭上,暗骂一声“骚货”,再一睁眼尽是锐利,随即把她顶到墙上,性器狠狠插进去。
季瑶媚叫一声,声音里包含满足。
两条腿在陆之宴的身后上下摆动着,随着他的插入起起伏伏,在昏暗的走廊上显得白玉无瑕。
一下下水乳交融的声音叩进了她的心底,逐渐填满了这些年的乏味虚无和枯燥空旷,酒精作用下,她的心陡然温热了起来。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里,每一下撞击都插到底,她的穴很有弹性,肏过几遍后就能容纳他的壮硕,水越来越多,声音也越响。
她还嫌不够似的,舌头伸出来舔起了他的耳朵,又含住他的耳垂,将舌头伸进他的耳蜗,循环往复,这种酥麻感传遍陆之宴全身。
他恨恨地咬住她的肩膀,大手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这一巴掌和刚刚在车上他拍她屁股的意味不一样,刚刚只是前戏抚爱,而这一次是带着惩罚意味的。
这“啪”的一声惊起了季瑶的鸡皮疙瘩,让她心魂具颤。
她的手缠得更紧了,小穴也因此收缩着,嘴里嚷嚷着:“操我!用力操我!鸡巴好棒!”
真像个荡妇!
“骚货这么喜欢吃鸡巴?”
季瑶胡乱点头,求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嗯…老公快操骚逼……骚逼好痒…”
陆之宴动作更加狠厉起来,幅度更大,季瑶的背贴在墙面上,被操的上上下下的,黑发散乱。
“老公打我!晏晏要老公的安抚……啊嗯…”
“求老公教晏晏……”
“呜呜老公…骚屁股也要,老公…”
季瑶趴在陆之宴的肩上嘤嘤叫唤着,可陆之宴完全不为之所动,只一味地肏她的逼。
“季瑶!你给老子闭嘴!”
陆之宴抓着她的腰,把她扔在走廊旁边的小沙发上,他伏在她身上起伏,下体相连处被捣出细小白沫。
她瘦了很多,记忆中她的腰上还是有细肉的,但他如今一握,只摸到肋骨。
他刚刚咬她的肩膀,看见她的锁骨节节分明,形状突出,他不想猜她这七年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自己。
肯定是没有的。
否则,他怎么会在这种最不需要理智的情况下时刻保持理智,勒令自己不能伤她?
他舍不得。
过往他在这副身体上开疆扩土,攻城掠池,毫不留情,但也费尽心血爱护得容色丰繁,可如今却变得如此羸弱不堪,他如何舍得。
季瑶被他一吼愣住了,泪逐渐充盈了眼眶,她觉得有些委屈,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你走开……我不要了!我不要你!”
陆之宴听到这话猛然抬头,双目充血,“季瑶,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老公…你……你不是…”
陆之宴抬起她的一条腿到他的肩上,肉棒大进大出,小穴的嫩肉被操得外翻,好不娇弱可怜,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仿佛她再说一个这样的字就要勒死她!
季瑶泪眼朦胧,呜呜细声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你不叫我晏晏……”
陆之宴一顿。
手渐渐松开,喉咙干涩了几分,唇慢慢落到她的唇边,轻轻呢喃了一声:
“晏晏。”
随着这一声,在陆之宴接连触碰那颗肉粒的刺激下,季瑶连连淫叫,高潮来的又凶又猛,她抱紧陆之宴,在他身下肆意淫乱尖叫。
陆之宴就在她高潮时剧烈紧缩下,泄了精关,全部射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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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真像个荡妇(h) ⒵àjīàǒsℎυ.Ⅽ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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