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这才皱眉止了动作。从那个渗出了血混合着精水的P/眼里抽出鸡8来。
地上已经瘫软着半昏过去的小厮是不能再伺候了。
他挺着即将喷射的鸡8,面露不悦的对花子虚道:“还等什么呢?”
花子虚平日里在外人面前那也是个说一不二,被众星捧月的主儿。比不得从小就陪在西门庆身边,早已低如尘土的应伯爵那几人。
前些日子,家里那位贱内李瓶儿曾求他,与自己共事一夫,一块伺候西门庆,把他气得踹门而去。
没想到今日,他就要在这花园的耳房里,在个下人面前,去伺候刚从J1A奶奶u屁眼里拔出来的那根腥臭鸡8。
“你,不愿意?”西门庆转头见他还未有动作,更是不悦。眯眼问话间已有了最后通牒的味道。
花子虚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他陪着笑,甩掉那不重要的脸面,对着男人的鸡8就跪了下去,张着嘴,边舔边道:“愿意。能吃哥儿的精儿,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哦?如此想吃哥儿的精?”西门庆从善如流的双手抱住花子虚的脑袋,将他的小嘴当成肉穴,快速地摆动屁股,鸡8在湿热的小嘴里前后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哑着嗓子调笑。
“唔。唔。”花子虚被操得只能眼睛翻白,口水横流的直唔唔。
“接好了。”西门庆本就到了临界点,抱着花子虚的脑袋又操干了二十几下,腰眼一麻,马眼松开,一股股浓精就全数的射进跨间男子的喉咙里,被他咽入腹中。
再说那个被操得半死的小厮琴童。
第二日早上,全府上下就都知道他已经被大官人收用过了。从前那些个,把他只当做下等奴才使唤,动不动就打骂一顿的下人里的老人儿们,如今全都禁了声。
琴童也被一勾与他年岁相当的小厮们捧了起来。重活抢着帮他g,脏活更是不让他沾手。
福兮祸兮。
琴童虽差点死在西门庆的胯下。活过来之后却又得了不少好处。
既得了优待,又被别人高看一眼,这琴童自此腰板也直了。
只可惜他只有些小聪明,却无大本事。
刚刚得了势,就不守本分起来。才得了一次宠,就不知天高地厚。一日,竟与玳安起了冲撞。
玳安可是早早就被西门庆收用了的,在性事上也很是受宠。更是作为西门庆身边跑腿的亲信,就连院里的几位小娘都不曾对他说过重话。
不过,玳安也是个能沉住气的,他暂且先不与这个刚刚承了一次宠就翘尾巴的琴童计较。
他知道爹是个没长X的,玩了就腻,不要说是收用了一个小厮,就算是干了哪家未出阁的小姐闺秀,也不见得记在心上。
果然,自那日晚间,在花园耳房里伺候过一次西门庆之后,琴童就再未被招寝伺候过。
又这般过了约莫十几日,之前捧着他讨好他的那些个下人们逐渐不再捧着他了,重活脏活也不再抢着帮他去做。琴童心里着急。竟动起了歪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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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了花子虚(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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