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一副他近期好盆友的私房照。现在发微博不单单发他的花花草草了,还会摘抄上一段意味不明的心灵鸡汤,满屏飘着一股新华书店畅销读物情感专区的酸腐味。
“不清楚,他没和我说”冷小台回道,拧着眉头跟随工作人员往外挤,他飞机快赶不上了。
“网上已经有了对绯闻对象的猜测,您觉得更像哪一个?”
“兰切先生在录制跑红时期有没有和什么人频繁联络?”
“请问真的是冷小台吗?”
冷小台低着头往外走,突然定住了,他向最后那个问话的记者看去,表情严肃得可怕。他说,“你们觉得兰切像gay吗?”
那记者被这张黑脸吓得哑住了,摇了摇头,“不像”
冷小台继续阴鸷逼问,“那你们觉得冷小台像gay吗?”
众记者点头:“像。”
冷小台:“”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提起几分精神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这件事可信度高,那不如就多盯点有谱的对象。麦麸吸吸眼球就得了,兰切那样的怎么看都不像喜欢男的,他最近不是在和杨絮儿拍戏吗?你们换个人问吧,我还赶飞机,行个好,让一下吧。”
冷小台最终还是误机了。
但这错不在那些记者,而是因为没有经纪人帮忙装行李的他无耻地将护照落在家里了。是的护照,跑红中秋特辑的录制地点被安排在了大洋彼岸。
冷小台坐在冰凉的铁质椅子上,第一次有点想念马炳超,虽然马屁超行李塞得乱,至少护照不会落下。说起来马炳超真是有日子没见了,听说李猜休假归来,他自然又瞻前马后地伺候他的正主去了。
这班是跑红录制前的最后一班飞机,冷小台心里很是苦闷。就在他思考如何从138亿光年开外的尼布罗萨中转到美国时,他接到了彼岸打来的电话。
钱多多言简意赅,“坐我的私人飞机来吧。”
国民老公还询问了下冷小台对飞机款式有没有什么要求,“你是喜欢大排量马力强的,还是lovelive小鸟厨专用痛机,是喜欢复古式双翼机,还是想体验一把超音速飞机的音爆?”
冷小台目光呆滞,道,“货机,请把我托运走。”
挂了电话,冷小台对金刚道,“你知道钱多多他爸是干什么的吗?他怎么这么有钱”
“不知道。”金刚道,“老公不是说有奖竞猜吗?”
“你打听打听呗。”冷小台打了个哈欠,拖着箱子往外走,“他不是号称有爹同享吗?你问问他打电竞那几个兄弟,他们的云老爸叫啥”
睡的是不是货机冷小台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醒来以后睡在别人的保姆车上,车里有股熟悉的植物香。
他明明记得自己下飞机时是竖着走出来的,但睡眠严重不足的他已经难以对白天发生的一切进行记忆存档了,他睁开眼,看着昏暗的窗外,甚至分不清此时是上午下午。
“美国也下雨啊”他拖着鼻音道。
“睡得跟昏过去一样,你再不醒,我们都打算叫救护车了。”副驾驶座上传来金刚嫌弃的声音。
车里有点冷,冷小台裹着不知是谁的外套缩成一团,歪过头继续睡。睡着睡着,他感觉有人靠近了自己,咔哒两声,身前突然吹来一丝暖意。――有人帮他把车载暖风打开了。
十几分钟的回笼觉,冷小台神清气爽地抻了个懒腰,发现车里只剩他一个人了。身上的外套滑落下去,他只着了单薄的半袖,干脆自己套上。这件衣服大了不少,外面天还阴着,冷小台便将就着穿着下车了。
车停在一间酒店楼下,大厅里聚集着许多道具组的工作人员,金毛蓝眼睛大胡子,对冷小台sayhello冷小台除了hello也听不懂别的,露怯地加快了脚步。
之前在飞机上金刚对他说了,来接机的是兰切的助理,在前往跑红集合地之前,顺路去兰切那里探个班。新闻通稿都准备好了,就差两张探班的照片。只不过那时冷小台太困,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
“什么片的片场啊”冷小台转到二楼,心里泛着嘀咕。
“!”
绕过工作人员,冷小台看清了摄像机对准的两位演员。饰演留美外科医生的兰切不幸卷入了一起禁药走私案件,而这场戏正是他与饰演被犯罪组织策反的国际刑警杨絮儿相互试探又不断自我否定,徘徊在欲火外焰的激情戏。
佯装醉酒的兰切仰在沙发上,用眼角瞄着逐渐走近的杨絮儿。杨絮儿也一改往日甜美可人的形象,穿着黑色紧身裙,曲着紧俏的腰身,单膝跪上了兰切的大腿。他们念了几句简短的英文台词,冷小台听不懂,卧室的壁灯昏黄,杨絮儿手中那支红酒杯上映着女人脖颈处的珍珠项链和好看的红唇。
兰切身上的那件白衬衫发皱了,慵懒地歪在沙发上尽显颓意,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眼前的女人。女人涂着紫黑指甲油的手指从敞开的衬衣领口滑进去,倾斜酒杯,微凉的红酒顺着领子流进兰切的胸口。红色的液体在白色的布料上晕开,粘腻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胸口随呼吸一起一伏,兰切终于将眼睛抬了起来。
他伸手握住了女人的细腰,手指捏起侧腰的连衣裙拉锁缓缓下拉,空寂的客厅里只有撩拨情欲的拉锁声。
突然,空掉的酒杯伴着一声闷响掉落在鹅黄的地毯上,杯壁上扭曲的人影一晃而过,唇舌交缠之际,男人将女人拦腰提起,有力的手臂将她不容反抗地按在了地毯上。
“cut!”郭导站起身来,“两位演员挺默契啊,我最担心的就是这场戏,没想到一条就过了。”
喊停的一瞬,兰切就从戏中的忘我回归了真我,他淡定坐起,扯过地毯上的浴巾盖在了衣冠不整的女演员身上。
“不过”郭导堆笑道,“我还想再来一条,到时候看着用。”
“哦,好”兰切刚应下,抬头便看见片场外围熟悉的身影。
冷小台裹着一件不合身的大衣,发梢还被室外的细雨打湿了。他随手拿起椅子背上搭着的白毛巾递给兰切,因为兰切洒上红酒的领口还湿着。
兰切是个不拘谨的演员,他拍戏很少要求清场,即便当着众多工作人员的面也能顺畅地进入到角色。然而偏偏在冷小台面前露了怯,拿着毛巾拘束地按在了蹭上口红的唇角上。他故作自然地擦着被杨絮儿啃咬过的下巴,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都显得无所适从起来。
相比之下,冷小台则十分淡定,“还有几场。”
“没了。”
“那我出去等你。”
“嗯,那我先去换衣”
“别动!”
“嗯?”
“金刚找来的记者在拍我探班呢,来,摆拍个姿势。你搭我肩膀,靠近点。”
“”
冷小台坐在二楼拐角处的沙发上,不出一会儿,兰切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兰切出来得很匆忙,冷小台看着兰切身上浸染红酒的衬衫,道,“不换件衣服?”
“回车上再说吧。”
由于保姆车所在的北门被堆积的道具挡住了,两人绕到较远的东门走出来,一路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兰切路过反光玻璃前瞄了眼自己,发现下巴上还有未擦净的口红印,连忙不动声色地蹭了蹭。然而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被不断用余光偷瞄的冷小台逮住了。
“那个”两人异口同声道,“最近忙什么呢?”
“咳嗯。”冷小台拿起腔调,故作自然道,“我要出pv了,你呢?”
“我拍戏。”
“哦。”
冷小台沉吟一阵,又找了个话题,“你和杨絮儿对戏挺顺?”
“她台词很好”兰切如实评价。片刻,又道,“这部戏只有这一场吻戏。”
“哦。”冷小台点头。兰切要和杨絮儿拍几场吻戏冷小台不知道,但他知道兰切以前在大片里和那些欧美辣妹要比这激情得多。越想越不忿,像是要平衡点什么似得,冷小台蹭蹭鼻头,“我以前也拍过不少吻戏呢。”
“哦。”兰切点点头。冷小台口中的那几部吻戏叫什么兰切不知道,但他知道,冷小台的银幕初吻过后,那个对戏的女星惨遭anti,之后就再也没有导演敢给冷小台安排吻戏了。
临近夏末,气温耐不住一场寒雨,冷小台冻得哆哆嗦嗦,甩着两条长袖子像个唱大戏的,“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加件外套啊?”
兰切看着冷小台用长出一截的袖子蹭了蹭鼻涕,什么也没说。
上了车,冷小台和兰切那位素未蒙面的滕助理打了招呼,车子驶向前往内华达州的公路,除了金刚严重漏音的耳机里传出的那首《我是女生》,车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兰切睡着了,听说也是为了腾出跑红的档期高负荷拍戏,已经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冷小台与兰切隔了一个过道,他睡够了,只得无趣地玩手机。
经历了二十个小时,落下榜首的冷巨星又以非一般的王者之姿重回巅峰。今日头条――冷小台终于不是头条了
把冷小台都气乐了。
说来夸张,自打冷小台这个流量宝出道以来,头条这个位置几乎就没再易过主。首要原因还是归咎于血雨腥风体质的冷小台总是能糗事百出,不定时为各大媒体提供新鲜的资源;其次,视冷小台为眼中钉的仇家也多,有时为了压下自己的丑闻,则会蓄意报出抹黑冷小台的八卦用来转移视线;当然最后,还是要表彰一下广大喜闻乐见的热心群众。
就像某知名皮裤代言人总上不了头条一样,冷版霸位居头条才是网络界的常态。这在网民心中已经是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梗了,所以一旦头条霸主的地位受到撼动,广大吃瓜群众便会毫无犹豫地出上一份力。这也就是冷小台总能被打上各式各样的标签挂上头条的真实原因。
无视掉第一个话题,冷小台的目光移到刚刚被自己挤掉的热门话题上――兰切杨絮儿。
这个话题一点也不出乎意料,冷小台只当媒体望风捕影,把对兰切神秘女友的揣测锁定在杨絮儿身上。然而当冷小台点开话题以后,却没这么淡然了。
被爆出的照片没有多劲爆,甚至连兰切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入境。狗仔拍到杨絮儿在兰切的保姆车里出来,并在文字里说明,这对鲜与女星接触的兰切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可信度极高。
在座的只有那位滕助理心里清楚,虽然在尼布罗萨,叛神兰切是人人口中的大恶人,但他还不至于去算计一个身不由己的人类女人。这则绯闻是杨絮儿的团队蓄谋已久的,杨絮儿素有捆绑炒作的恶名,更何况即将上映的《迷失横滨》与现在正拍的新戏都需要造势,这一手早在兰切意料之中。
以往兰切之所以能做到零绯闻,除了他刻意避免与其他明星私下接触,再就是他能及时将子虚乌有的花边新闻压下来。而这次他要做的,只是顺其自然,在女方提出想来保姆车上参观时点个头便好。代价是付给助理的三天奶粉钱,毕竟兰切不是很想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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