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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奔跑吧网红[重生]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风范,他接任家主,全族人没人不信服。只是毕竟老高祖已经治理了闵家百年,这场权位之争少主稳输不赢,所以干脆不争了。你们也知道少主从小就护着闵奂,所以他也只要保住闵奂一人就够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冒牌货的灵魂也缺了一块,可以代替脏东呃,闵奂?”
    “嗯,少主将冒牌闵奂交给高祖,还立下约定,只要闵家人不去追查闵奂的下落,他可以完全不过问家主之位的事。如今时机成熟,高祖公开对冒牌闵奂处刑,就是要当着全族的面给闵仑一个下马威,从今天起,怕是再没有‘少主’这一说了。”
    说话间,冷小台已经跟着这几人来到了诺大的宗祠前,屋里人头攒动,他抄着口袋,肆无忌惮地踩在门槛上往里看。
    人群前跪着一个清瘦的少年,皮肤惨白,长时间没有修剪的头发已经长到腰际。少年低着头,被两个壮汉架着双臂,他明明看上去已经虚弱到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却偏偏要多此一举。
    乍暖还寒的季节,少年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白色单衣,短窄的裤腿处露着白皙的脚踝,冷小台冷眼看着那道熟悉的刺青,听到嘈杂的人声骤然静了下来。
    一位老者缓步走到少年面前,干瘪的手缓缓抬起了少年的脸。那面容冷小台再熟悉不过,与记忆里十九岁与之初遇时重合了。
    “仑儿。”那老者说道,“我记得,你说今天要借全家聚齐的时机,有事对大家说?”
    闵仑恭顺地立于人群第一排的最角落,直到老者提起,人们才注意到,往日气场压人的闵家大少竟这般毫无存在感地隐在人群中。闵仑天生一副笑眼,在任何场合下都能显得从容淡定。
    他恭谦地走上前,朝众人行了礼,声音干净清亮,“各位长辈们,闵仑自幼在老宅长大,深受各位长辈的关照,闵仑也深知全族寄予闵仑的厚望,开春后便是家族既定的传位之日,闵仑深思熟虑后,有个不情之请。高祖爷爷柏松之寿,精神矍铄宝刀不老,比起不经世事的我来说,自然是阅历丰富治家有方。闵仑恳请长辈们推延传位之日,也请高祖爷爷晚退休几年,孙儿心性还不成熟,没有勇气接受家主一位。想求爷爷批准孙儿到山外历练些年份,让山外分家的叔叔们带孙儿多走动几个分家,长长见识。”
    老者苍老的声音干笑了两声,“我的孙儿这是还没玩够啊。也罢,想玩就玩去吧,爷爷还不老。”
    言毕,老者将视线重新回到少年的面庞上,“别忘了正题。”他手掌扶着少年的侧颈,拇指按在少年的喉结上,“卦书上说,这妖邪十九年为大限,不除必成大患。我念你投胎于我闵家,也有骨血之情,所以养你至今。如今你大限已至,高祖爷爷要送你上路了。”
    少年清澈的眼底映着老者和蔼的笑颜,睫毛一颤,扬起的血水溅在了少年白嫩的脸颊上。一瞬毙命,泛光的瞳仁立刻暗淡下来。
    “死了?”
    “死了。”
    耳边有微不可查的低语声。
    “带下去吧,厚葬。”老者用手绢擦着手指上的血水,走向一旁,少年的尸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他颓然地跪坐在原地,脖颈处有拇指宽的血洞,贯穿颈喉。大片血水从血洞中涌出,划过锁骨,浸染的白色的衣襟。
    众人一时失语,不敢作声地立在原地。一个光头的少年吓得像要失禁,捂着裤裆仓皇跑出了祠堂。老者笑,道,“散了吧。”
    众人沉重的双脚这时才松快了些,纷纷抬步要往门外走。可就在这时
    “啊!!!”
    女人的尖叫声十分刺耳,冷小台闻声望去,见一中年男人拿起祠堂上的烛台,发疯般向身旁的女人头上砸去,女人被砸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死了。
    正当不明缘由的众人上前拉架时,另一边,同样的悲剧再次上演。
    尖叫声四起,越来越多的人无法自控地加入了这场自相残杀的混战,人们哭喊着,叫骂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用野蛮的方式残杀了自己的亲人,然后又被亲人残杀。
    混乱中,或许人们都没有注意到,在那名少年断气的一瞬间,他们所有人的影子都已被笼罩在少年散灵的阴影下。
    那老者面色苍白地执着拐杖,已然明白了眼前发生了什么。无措中,他看到了人群中的闵仑。――血光横飞中,闵仑泰然自若地负手而立,一双锐目藏在狭长的眼缝里,除了笑,泄露不出更多的情绪。
    “高祖爷爷,我没食言。”闵仑笑道,“我不会接手你家主一位,因为从今以后,不再有闵家。”
    说着,一把长扇刺入老者的胸口,闵仑松开手,依然恭敬地站在老者面前,“还有,高祖爷爷,您已经很老了。”
    咣当,尸体应声倒地,画上了整场惨剧的休止符。祠堂里无声无息,四散的散灵也渐渐缩回少年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那可怖的血洞已经完全愈合,少年动了动手指,抬起头,唯有那双颓然的眼神还是没有生者的样子。
    “都杀掉就好了。”少年站起身,“就像岛上的那些垃圾一样,人死了就只有烂肉了,死了才有垃圾该有的样子。”
    他冷眼看着地上的尸块,提醒闵仑道,“要把烂肉装进垃圾袋,可燃物的垃圾回收日是星期二。”
    闵仑嘴角一扬,突然打了一个响指。紧跟着,地上的尸块轰然炸成了浆液,刚刚在大气中散开的亡灵也以违抗自然的力道凝聚在一起,混着浆液在半空中汇成了一道风漩。
    仅仅数秒内,尸浆与亡灵就被揉成了一个肉眼难辨的庞然大物。闵仑走到少年身前,声线有难得的温柔,“垃圾如果被好好利用也是可以被做成艺术品的,比如它,比如你。”
    少年脸上一团死气,声线也平缓得没有波动,他仰起头,看向近在身前的闵仑,“你还需要我帮你杀谁吗?”
    这回闵仑是真的笑了,他抬起手,揉了揉少年的头,“不用了,你自由了。”
    被摸了头的少年没有表现出不满,也没有喜悦,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向门口走去,抬头,与门槛上站立的冷小台对视了。
    对视的一瞬,冷小台忽然感到一阵晕眩。眼前骤然一黑,再睁眼,他又回到了那间鸟笼里。
    “刚才那回忆是什么?我死了吗?”冷小台扶额自言自语着,他发现自己仍是被闵仑锁在鸟笼里,而那本该要了他命的庞然大物竟然消失得无声无息。
    “怎么回事?”冷小台不明状况,很快,他的疑惑就被体内躁动难安的灵魂解答了。――那个大家伙被吸纳进了他体内?!
    看着地上的尸浆,冷小台豁然明朗。如果这里是山棱灵漩的正中心,他的灵速不可控地疯狂增长就意味着他要从大气中吸收更多的灵质。而在他身边,最大的灵质源就是这个由尸浆和亡灵制成的怪物。所以只要冷小台的灵速增长比这怪物快,那就不是怪物吞噬他,而是他来反噬了。
    不知此刻的侥幸是否是闵仑早有的安排,冷小台来不及为劫后余生而庆幸,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救命啊!!”他鼓起全身力气呼救着,脑子里只想着一个人的出现,“兰切!兰神救我啊!”
    此时的兰切刚刚碰上落跑的士冥,惊闻冷小台遇险的消息后,他快步寻至深宅附近。听到冷小台的呼救,兰切立刻出现在祠堂门前。他猛地将门推开,看到安然无恙的冷小台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兰切稍微安下了忐忑的心。
    他顾不得说话,三两步闪身到鸟笼前,一把拽开鸟笼的门锁,抬步走进去。
    “伤着了吗?”他走上前,“没事吧?”
    冷小台一把拉住兰切的手腕,“快走快走,这里不能多呆。”
    “好。”兰切抬步跟上,可就在他被冷小台牵起的一瞬,灵魂忽地一阵绞痛。兰切瞳孔一缩,痛苦地捂住头退了两步。
    “兰切你怎么了?”这回换冷小台焦急询问,伸手去扶兰切。
    兰切猛地将冷小台甩开,重心不稳地撞到了栏杆上,“你先,你先别碰我。”
    “啊?”冷小台只顾着快点把兰切拉起来,“快走吧,这里是灵漩,我哥说,即便是灵之庞大之人也很难保证清醒,更何况我刚才还把那大家伙吞”
    没等冷小台说完,兰切一把拉过冷小台,将人重重地甩到栏杆上。哐地一声,冷小台的后脑勺撞到栏杆上,他两眼发黑,脑袋刚在铁栏上弹起,却又被兰切的大手按住。
    “兰啊!”
    兰切张嘴含住冷小台的喉结,他左手五指插、入冷小台的发隙,手掌按住冷小台额头,一边啃咬着冷小台的喉结与颈肉,一边用右手顺着宽大的衣领往下剥衣服。
    冷小台脊背一寒,发狠地将兰切推开,“兰神你清醒一点,是我!我是冷小台!”
    兰切已经没了他往日待冷小台的温润模样,一把扯下冷小台最外层的纱衣,布条撕碎的声音惊得冷小台一个趔趄,他不幸被襦裙绊倒,呜呼哀哉,冷小台猛然意识到,此刻的他穿的是一身女装!
    “兰神!你别犯浑,我是冷小台,带把的那种!”
    “我知道,我知道。”兰切失神地喃喃道,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以难以反抗的力道将冷小台按在身下,冷小台趴在地上死命挣扎,却被兰切勒住了脖颈,险险窒息。
    兰切不顾手上的力道,忘我地将额头抵着面红耳赤的冷小台,他用唇齿吮咬着冷小台的耳垂,口齿里不清晰地重复着,“小台,小台,我想要你。”
    冷小台寒毛都立起来了,失魂落魄地颤抖着,“兰切你别吓我。你要是敢上我,我们朋友没得做了可就”
    话音未落,兰切的唇舌便缠了上来。冷小台承认,那一刻他还是被这个吻蛊惑了心神的,可是很快,他就被身下那毛骨悚然的触感强行拉回了理智。
    “兰切我操/你妈!”
    冷小台偏头躲开这个吻,气得眼眶都红了。他不但生气,他还害怕。
    兰切随便在地上的尸浆上摸了一把,猛然探向了裙里那片天地。这个过程不漫长,兰切只是敷衍地扩了两下,没等冷小台消化掉这份耻辱与惊慌,他便扯住身下人的大腿,把人翻了个个儿。
    冷小台四面朝天的仰躺着,身上的衣服已在撕扯中七零八落,所剩无几。那个羞耻的红肚兜还歪斜的挂着,白色的亵衣滑到肩下。――这还是兰切帮他穿上的。兰切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耐心全无地扯开了底裤。冷小台觉得自己可气又可笑,他竟在兰切的揉捏间,软得像个女人。
    冷小台的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被拖出道道血痕,最终他的双腿还是被架在了兰切的肩上。
    钻肉般的刺痛顺着脊背钻上脑仁,冷小台原本轰轰作响的大脑一瞬间清亮了。他无力地仰面躺着,那个要了他的男人正用有力的十指嵌入他的腰肉,让他动弹不得。或许这场性/爱应该是欢愉的,因为前所未有的爽意正一波一波地攻陷着冷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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