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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情,对不住啊。”
    张良有些尴尬,冲着安晟干笑了一下,坐在项伯旁边的椅子上。
    桓楚凑到安晟耳边:“笑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安晟憋住笑:“他叫子房g,怎么不叫子宫呢……哈哈哈……”笑完之后发现桓楚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显然没有明白笑点在哪里,而旁边张良脸上愈加尴尬,项伯呆呆地看过来,只有项籍跟没事人一样喝了口茶。
    安晟咳嗽一声,立马正色:“说正事。”然后拉拉项籍的袖子。
    第21章 项伯张良
    项籍没有刁难安晟,直接开始说事,项伯和张良听得很认真,桓楚倒是小动作不断,戳戳安晟,小声道:“子房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安晟没办法,只好凑过去小声跟桓楚从两个细胞的相遇讲到小孩子出生,期间专有名词们被安晟选择性忽略,只挑重要的说。就算是这样,桓楚还是听懂了,用袖子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
    安晟对这个美大叔无语了,坐直了旁听正事,发现张良一直在往这边看。然后,就完了。
    安晟真的忍不住了,歪倒在一边和桓楚笑到了一块儿去。
    等到项籍把事情说完,张良终于开口:“不知两位在笑什么,张某的字有这么好笑吗?”
    安晟笑得不能自已,桓楚狂点头:“有!当然有!”说完又嘻嘻哈哈地跟安晟倒在了一起。
    安晟好不容易止住,清了清喉咙:“子房兄……噗……抱歉,可不可以让我换一个叫法,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张良也不愿意自己总被人笑,相比之下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就显得能接受多了,于是――
    “在下张良。”
    安晟的笑僵在嘴角,重复:“张良。哪个良?”
    “呃?”张良没想到还要考试自己的造词能力,“良好,良多……”
    安晟倒吸一口冷气:丫的,这就是项伯好基友,那个让他抛弃自己利益集团的小白脸!长得也不白嘛!
    “实在是抱歉。”安晟得知了张良历史身份特殊,马上表情严肃,“不知张兄可愿同我们一起前往吴城,共商大业?”
    张良本就想要跟着一起去,正在发愁自己毫无建树难以开口对方是楚国人,民意基础好,又有实力,正在发愁自己毫无建树难以开口,没想到竟会被邀请自己,受宠若惊:“当然,是子房的荣幸。”
    安晟舒了一口气:怎么说都要先把人抓住,至少现在不能让他跑到刘邦阵营。
    项籍对安晟的决定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但他也不觉得这个张良有什么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完全不会打仗。但是既然安晟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着吧。
    项伯看张良都同意了,对方又是自己的本家兄弟和侄子,满口答应。
    晚上,项伯的妻子真的如项伯所说做了一大桌子菜,但却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那个小男孩也没有出现,应该直接待在厨房里解决晚饭问题了。
    酒席间,安晟在项伯颇为豪放的饮酒状态下得知了他是因为杀了人,所以在张良的帮助下逃到了这里。
    安晟心里叹了口气:怎么都是杀了人之后逃走呢,难道是项家的传统?
    项籍虽说不愿意喝酒,但是长辈在劝,项籍也不能统统拒绝,滴酒不沾,还是喝了不少。好在酒量大,看起来还是很清醒。桓楚则不怎么理会项伯,一直在和安晟聊天,问他和项籍是怎么认识的,少年时候有什么好玩的事云云。
    饭罢,项伯已经醉得就知道傻笑了,扒拉着桌子勉强没有掉到下面去。有一个妇人走来,要扶项伯走,项伯抱着她就打了个啵儿:“媳妇儿――”更加戏剧腔。
    夫人闹了个大红脸,伸手轻轻打了项伯一下,结果就听见项伯的大嗓门:“媳妇儿,快快鞭挞你相公我吧!啊――”
    张良虽说知道项伯酒品不好,这样也不是第一次见,只是在客人面前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赶紧让妇人扶项伯回去睡觉,还交代了他几句。妇人点点头,赶紧把喝醉酒后表演膨胀的项伯连拉带拽地弄走了。
    张良松了一口气,冲三人说道:“我带三位去歇息。”
    到了偏房之后,张良道:“有内外两间房可以供人留宿,但只有两张床,实在是抱歉。”
    “挤挤就行了。”安晟表示不在意,准备进门,但看到了张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多停了一下。
    “还有事?”
    “嗯……良虽自认为学识尚可,但不知为何初次见面,安兄就倾心有加?”张良下定决心一般想要问个清楚。
    安晟文言文差点挂科,好不容易翻译成了白话文:“哦。我说子宫啊,你能正常说话不?听着费劲。”
    “呃……子宫?”张良直觉是在叫自己,但总感觉有一些说不上来的奇怪,“良是正常交流啊,不知安兄哪里奇怪?”
    安晟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张良期的代号叫出来了,赶紧给圆回来:“宫即房,你看看那阿房宫,还是房的高级阶段呢!”言外之意是看我多抬举你。
    张良只好默认。
    “然后,如果你认为这样说话舒服那就没事了。至于倾心有加的话……”安晟忍不住吐槽这个书呆子说出来的词都不觉得有应用对象的错误吗,“因为我能看出来你是个人才,有军师之能,治世之才,只是一直没有明主罢了。现在我发现了你,你可一定要誓死追随我啊。”安晟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笼络张良。
    张良坚定点头:“良一定不负安兄重托。”
    “呃……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人叫哥真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安晟咂嘴品味,还挺美的,“明主我告诉你啊,以后你会碰见一个叫刘邦的人,他就一土匪,无情无义六亲不认的土匪头子,逃命的时候连自己儿子闺女都扔了!”
    张良吃惊:“怎么有这般歹毒的人?!”
    “对啊对啊。”安晟趁机教育他,“所以你千万不要和他合作,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记住了,叫刘邦。”
    张良呆得忘了点头,只嘴里说着:“一定一定……”然后连辞词都没说就转身走了,半路还被绊了一跤。
    安晟对张良的反应很是满意,想着以后一定要多多给张良灌输刘邦这个人是个大坏蛋大反派的思想,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典型事件就编一些,让张良讨厌他总没有坏处。
    安晟心情不错地转身进门,睡在外间的桓楚主动搭讪:“小安来我这里睡吧,会很暖和而且又不热哦。”
    安晟赶紧跑进屋,身后传来桓楚的笑声。
    “他一直这样?”安晟愈发认为桓楚不像个大将军了。
    “也没有。”项籍正在铺床,回想一下,“好像只有你。”
    安晟望天:为什么只有我被特殊对待?!
    第二天,项伯的酒还没有醒,倒是有人来看房子,和张良讨论价格问题。张良对安晟三人解释说要买路上的吃喝用度,还需要盘缠,一行人就有多停留了两天等东西置办齐了才踏上归途。
    “冷吗?”路上项籍看安晟把衣服又裹紧了些,关心道,“坐马车?”
    “还……好……”安晟的牙齿稍有些打战,“我……不……坐马车……”开玩笑,马车里是老弱妇孺好吗。
    项籍没有多说话,直接让乌骓靠近桃花,一把把安晟从桃花身上抱到自己身前,掀开大衣,裹住安晟,“好些没?”
    安晟感觉项籍真的是个热血青年,冬天和他待在一起真的很暖和,舒服地点点头,“嗯……好多了……”说话也不颤了,变成慵懒的轻叹声。
    项籍顿时感到一股燥热由下往上升起,直达头顶,抓过水囊猛灌一口冰水才舒服一些。
    桃花被主人以往,先是拱了几下安晟的腿,看他没反映,直接咬住安晟的裤腿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把安晟拽下来。
    安晟正戏幸福着呢,不想被任何生物打扰,胡乱踢了几脚,踢到了桃花脸上。桃花哀嚎,委屈地跟在后边,乌骓看到后就扭头蹭蹭桃花,以示安慰。
    桓楚和项伯张良并排走在后边,看前面两个人的轮廓合成一个,笑着感慨:“看来离喝酒不远了。”
    “啊?”项伯不解,“你要是想喝酒现在就行啊,我陪你!”
    桓楚笑而不语。
    一行人拖家带口地回到吴城已是岁末,项梁和项伯相见,涕泗横流地抱在一起。
    安晟拉拉项籍:“项叔什么时候被你小叔同化了?”
    “他俩在一块就这样,不用管。”项籍拉着安晟去房间放东西,只留桓楚一个人在相拥的两人身边做什么的不得劲,于是也跟着项籍去了。
    项庄看到他们回来也挺激动的,不敢抱项籍,担心自己被甩出去,只好抱了安晟一下,然后搂着龙且跳,龙且的衣服都被蹭歪了,但脸上带着笑意。
    直到项庄看到了桓楚,大叫:“啊!”
    龙且捂耳朵:“发什么疯?”
    项庄盯着桓楚看:“桓大哥!”然后冲将过去,桓楚也不躲,让项庄抱了个正着,半天不松手,最后还是桓楚把他掰下来了。
    “桓大哥,好久不见啊。”项庄还是握着桓楚的手不愿意松开。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小庄。”桓楚亲昵地刮了一下项庄的鼻子。
    安晟听到龙且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生硬地说:“我去找人布置房间。”也不等项庄跑到院门外才扭头回来看,看到项庄并没有发现自己走了,还是在跟桓楚说话,表情更加气恼,毫不留恋地走了。
    安晟:“龙且怎么了?”
    项籍摇头:“不用管。”项籍的宗旨是管好自己的事,做好安晟的事。
    似乎只有桓楚若有所思,摸着下巴:“我好像不怎么受欢迎啊……”
    “怎么会?!”项庄一个大老爷们,还搂住桓楚的一条胳膊,“桓大哥,我带你去四处看看。”
    “臭小子!回来也不先来看我!害我一个老头子自己跑来!”范增的声音在安晟背后响起,听起来还憋着火,“满院子的武夫,没有一个人能聊到一块儿去!”
    安晟马上讨好范增:“老师,我新认识了一个人,绝对的有才学。带你去看看?”
    范增这才放过安晟,哼哼道:“这还差不多……带路!”
    安晟抱歉地冲项籍笑笑,领着老顽童范增去找张良了。果然,张良很对范增的胃口,范增都顾不上跟自己的徒弟说话了,和张良聊到了吃晚饭,抚着胡子拍拍张良的肩膀:“可惜你生得晚呐,不然咱俩必定是气味相投的好友。”
    张良马上答道:“如今也不迟啊。”
    范增拍掌:“对,忘年交!”
    安晟赶紧挤到两人中间:“你俩不能是忘年交啊,子宫喊我安兄,比老师低一辈儿!”安晟腔调自己的辈分。
    范增一把把安晟推开:“乖徒儿别难过,就一晚上,一晚上啊……”说完拉着张良喝酒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去了。
    安晟一人在寒风瑟瑟中凌乱,想起了一句诗――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真是应景儿啊。
    安晟没什么事干,回去找项籍,没想到看见龙且和项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像是武侠片里两个大侠决斗前的景象。
    龙且:“陪我打一架。”
    项籍:“无聊。”转身想走,没成想龙且直接冲着项籍的身后扑了过来。
    项籍往旁边一闪,和龙且过了几手。龙且站定:“陪我打一架。”
    项籍皱眉:“找桓楚去,管我什么事?”
    “小庄和他在一起。”龙且又扑了过来,和项籍过了几手后分开。
    项籍看了龙且一会儿,后撤一步,摆好架势:“来吧。”
    安晟咋舌:这就开打了?赶紧找好掩护物,仔细观战。
    龙且打得一点章法都没有,纯粹是释放心情耗费体力,没有多长时间就被项籍扭着手臂摁倒在地上。
    “好受了?”项籍松手。
    龙且趴在地上半天才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好受多了,谢你阿籍。”
    “你还是应该去找小庄。”项籍在龙且临走前帮他得出了结论。
    “找他?找他干嘛?”龙且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说出来。”
    “呵呵,那我估计我就要一个人浪迹天涯了。”龙且苦笑。
    安晟屏住呼吸,支着耳朵听两人的对话,感觉自己即将要得知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你不难受?”项籍也没动。
    “有用吗?”龙且低头,头发上也有土和草沫子,看起来很狼狈。
    “比你找我打架有用。”项籍肯定。
    “难道我直接找他去说我……”龙且莫名地有些激动。
    安晟屏息等待。
    第22章 庄心懵懂
    “你在听什么?”项庄的声音让安晟吓了一跳,当然院子里的龙且也吓了一跳。安晟尴尬地站出来,冲院内的两人招招手――
    “嗨――”
    “咦?龙且你怎么这么脏?”项庄看了看龙且和项籍,马上明白,“哥你打龙且干什么?”
    “他找打。”项籍走到安晟身边,拉上小手就走,“饿了。”
    项庄一边撇嘴,一边帮龙且拍打衣服上沾的土和草:“哥什么意思,你怎么会找打呢?”
    龙且往旁边站了一步:“桓楚呢?”
    “饭堂,我是来叫你的。”项庄的手悬在半空中,一脸呆萌。
    龙且的脸色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我先去换身衣服,你先去吧。”
    项庄点头:“行,快点。”
    一路上安晟一直在问到底龙且想要跟项庄说什么,项籍缄默不语,快到饭厅的时候,直接扔了一个小型原子弹:“我喜欢你。”
    安晟大脑立刻当机:“啊?”
    项籍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安晟没有跟上来,还站在后面,嘴巴张大,奇怪道:“不是你问我的么?”
    “啊?”安晟反应过来,项籍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心放下去之后瞬间提了起来,“你你你是说龙且他……项庄……他俩……”
    项籍拉着安晟往饭堂走:“嗯,龙且从小就挺照顾小庄的,他比我还大两岁,当时是他把小庄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住一起?”
    “龙且不愿意。他还因为这事怀疑自己出去跑了两年,回来以后还是这样,就认了。”
    安晟才知道原来龙且那两年非要出去是这个原因:“我天,消息太劲爆,接受无能了。”
    “小心别说漏嘴。”项籍叮嘱道,“小庄还不知道,让龙且自己说。”
    “明白……”安晟点头,他也不敢说啊,万一被龙且给打了谁帮他付医药费啊。
    到了饭堂一看,项庄已经入座了,就在桓楚的旁边,热切地帮桓楚夹菜。
    安晟看了项籍一眼――完了,龙且过来肯定受伤了。
    项籍只是淡淡地看回去了一眼――他们的事而已。
    果然,龙且换了一身衣服走进来之后看到项庄和桓楚,脸色立刻阴沉,拉开项籍身边的椅子,重重坐下,声音之大安晟都替他疼。
    饭间,安晟一直在偷瞄项庄和龙且的动作,饭都没怎么吃,还是项籍一直帮他夹菜到碗里。
    项梁和项伯桓楚喝了会儿酒,看几个小孩儿坐这儿闲着没什么事,就指示他们出去:“小籍,你们去西偏房里看看自己的装备,合不合适,不合适尽快重做。”
    项籍已不多说话,脸客套都不会,直接点头起身,安晟还冲大人们笑笑。项庄恋恋不舍赖在桓楚身边,最后被拐回来的桓楚给硬拽走了。
    桓楚看着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背影笑得很开心,拿起酒杯掩饰。
    “哇。”安晟惊呆了,虽然豆光很暗,但是仍然不掩盖不了盔甲的光彩,胸前的护甲上刻着他们主人的名字,但是――只有三套。
    安晟仔细地看了名字,然后炸毛:“我的呢?!啊?!”
    其他三个人连同项籍在内都在欣赏自己的铠甲,绑到身上试穿,没有人在意安晟。
    安晟撇嘴,走到角落里坐下,小声嘀咕:“为什么没有我的……真的是……不想让我上战场吗……我也可以啊……我没有那么弱鸡啊……干什么呀……真是的……”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安晟眼前,安晟顺着胳膊看过去,果然是项籍,一身银色铠甲,头发高高束起,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吹起了背后的发梢,飘逸的美感让安晟心痒痒。
    “我带你上战场。”
    安晟手里还举着豆,在项籍的眼睛里映出光芒,看起来亮闪闪的,带有希望。
    安晟脑袋一空,就把手放在了项籍的手上,项籍笑了一下,用力把安晟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两人以这样的动作待了一会儿,安晟用力推项籍:“走开,咯死我了。”
    项籍只好退开一点距离,看着安晟――怎么样?
    安晟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说实话:“帅!”
    “那是,将军英明神武!”项籍毫不留情地接受赞美,下巴扬起来。
    安晟看不过去,“啪”一巴掌打在项籍脸上:“我要是穿上,比你帅!”
    项籍不答话,抬胳膊抬腿试一试衣服是否合适。
    安晟想了想,觉得自己就算是跟上了大部队,也就是个背后出谋划策的谋士角色,顶多上了战场也只算是个军师,照样是被照顾的人。所以就开始欣赏其他两人穿上盔甲后的英姿,不比不知道,一比之下,安晟还是发自内心地觉得项籍最有将军风度。
    安晟敲敲项籍的胸口:“疼不疼?”
    项籍摇头:“没感觉。”
    “哇……”安晟又使劲敲了两下,“会不会变形啊?”
    “不会。”桓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了些醉意,“项梁肯定用的是最好的材料,没问题。”
    桓楚手上提了个酒罐子,举起来灌到嘴里一口,笑了一下,靠在门框上,歪着头看屋内英姿勃发的三个人,当然不算安晟。
    项庄一扭头看到桓楚,马上眼睛就亮了,跑了过来,龙且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就跟川剧里变脸一样。
    “嗯。”桓楚打量了一下项庄,眼睛笑眯眯的,“不错。”
    项庄开心地像重回了幼年时代,也不觉得铠甲重了,蹦了好几下。
    龙且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摔门,出去了。项庄不知道龙且怎么了,撂下一句“我去看看”也离开了。桓楚的眼神在一前一后的龙且和项庄之间转了好几个来回,嘴角挂着笑。
    安晟看他的模样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和项籍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笑着叫桓楚:“桓大哥啊……”
    “嗯?”桓楚把头扭回来,笑意未消。
    “你――知道什么吗?”安晟试探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桓楚反问,走进来拍拍项籍的肩,“还行,比较合身。”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安晟点头,站到门口。
    “哦?”桓楚挑眉,往旁边跨了一步,“怎么看出来的?”
    安晟往反方向跨了一步,不说话,两个人就绕着一个半径为一米的圆走了起来。
    桓楚绕了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停了下来:“不跟你玩儿了。行吧,我看出来了点苗头。”
    安晟也停了下来,得意点头:“就说你看出来了。”
    “还没说我看出来了什么呢。”桓楚继续逗人。
    项籍不想听两个人n啵了,直接捅破窗户纸:“龙且喜欢项庄。”
    项籍刚一说完,安晟马上看门外,然后遗憾地回来,嘟囔:“明明这个时候被喜欢的人都会出现在门口然后听到,然后目瞪口呆地摔一个什么东西,事儿就成了或者黄了啊……”
    项籍轻叹口气,把安晟揽到怀里:“桓大哥,我们回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桓楚又灌了一口酒,在月光洒满的枯树枝下感慨:真的是老了啊……
    次年二月,项梁积攒已久的力量终于爆发,江东子弟,精兵八千,挥军北上,声势震动。
    安晟老大不满意地骑在桃花身上,无所事事。身边是张良和马车里的范增,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军,队伍越来越壮大。项梁和项籍在队伍最前边领军,桓楚带着项庄龙且两个小将在最后压阵,项伯则和馀樊君朱鸡石等人散落在队伍中。
    “感觉怎么样?”
    安晟听到了项籍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耳鸣了:“你怎么来了?”
    “前边没什么事,反正有叔,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样。”项籍策马走在安晟身侧,乌骓和桃花的感情日益升温,相遇之后相互蹭着,打着响鼻。
    安晟啧啧:“看,桃花都找着心上人了,我的怎么还没来。”
    项籍穿着软甲,看了安晟一眼:“我也没呢。”
    “你?”安晟侧着脸瞄了一眼项籍,“你的心上人马上就来了。”
    项籍挑眉:“是吗?你知道是谁?”
    “那当然。”安晟拍拍小胸脯:霸王别姬谁不知道啊。
    “那人在哪儿呢?”项籍看着安晟笑,眼里闪耀着希冀之光。
    “不知道在哪儿,反正有这个人。”安晟很肯定。
    怕希冀不相信,安晟又补充:“正她叫虞姬,反正等你遇到就知道了,绝对的大美人,小鸡你以后幸福了。”安晟打了项籍的胳膊一拳,被护甲硌得生疼,收回来甩了甩手。
    项籍只是笑笑,他觉得安晟只是在开玩笑,自己的心上人肯定只有自己知道,说不定已经在这儿了,就在自己身边……想到这里的项籍看了安晟一眼――
    侧脸线条柔美,就算是出去跑了这么久也没有被风吹成皲裂,脸蛋被冻得红红的,项籍忍不住伸手过去揉了一下。
    安晟扭头看项籍,以为他有事。两个人大眼小眼看了半天,项籍率先开口:“我等会儿会领一小队人打前阵,很长时间不会见面了。”
    安晟眼神乱飘飘:“哦――”
    项籍本来觉得安晟会说点儿什么,但是什么也没等到,前边队伍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集合完毕。龙且也从队伍后边赶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走吧。”项籍看了安晟一眼,终究还是离开。
    “等下等下!”安晟赶了过来,项籍让龙且先往前走,自己停在路边等他。
    安晟已经能接受桃花小跑向前了,两人离得也不远,没一会儿赶上:“给你。”塞给项籍一个东西。
    项籍拿起来放在眼前端详,一颗黑色的石头,边上刻成了波浪线,石头的两侧还对称着刻了一些花纹,中间是个圆。
    “太阳?”
    “嗯。我这几天刻的,你拿着玩儿。”安晟摆摆手,示意项籍离开。
    项籍把小石头攥在手心,朝着安晟挥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天气开始逐渐回暖,至少比刚刚出发时候的气温要舒适一些,范增也敢走出马车活动活动老胳膊老腿了,有一天心血来潮想要骑一骑桃花,安晟就让了位,没成想桃花一点也不满意,抬起前蹄在半空中踢了好几下,脑袋还不断地晃,想要把范增甩下来。
    范增老头子吓得脸都白了,安晟也没有办法,他也不会飞身上马解救老头子,只好找着空隙摸一下桃花安慰它。
    颇过了一段时间才成功,桃花总算是能四蹄站在地面了,还是有些不安稳地到处乱走。安晟就在它身边身边轻言轻语地说话,试图安抚它的情绪,这让范增找机会下来,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成功。下来的时候,范增已经魂儿都快没了。
    这一个月以来,安晟不断听到士兵里边传递的信息
    “小项将军又拿下了一座城!”
    “小项将军作战英武,阵前斩敌兵数百!”
    大兵之间没有过多的花痴,只是单纯地觉得项籍很厉害,但他是将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即便如此,他在军中的威信还是逐渐提高了起来,短短几天变得和项梁不相上下。
    每每听到这些,安晟总会很开心,就算是每一天都很无聊,每一天基本上没有任何自己搭话,也会平白无故地拥有好心情。
    然后再一想到这个优秀的男人以后就是虞姬的了,而这一点还是自己告诉他的,就有一些愤怒,然后――莫名的心慌。
    在项籍和龙且走后几天,项庄就会骑马跑来找安晟聊一会儿再回去,总是撇着嘴老大不满意地抱怨:“龙且什么都没跟我说就走了,桓大哥知道了也没告诉我,我连道别都没说!”
    安晟听项庄抱怨几天之后才幡然醒悟,原来桓楚的目的是逼项庄自己明白啊,果然是大叔,年纪大经验就是丰富。队伍末尾的桓楚打了个喷嚏,马上有士兵关心:“桓将军受寒了?”
    桓楚都会笑着回答:“没事。”然后骂一句说自己的那个人。
    安晟就在一周之后等项庄又那么说的时候,提醒他:“龙且为什么要跟你说?”
    “我是他……”项庄卡壳,“是……是他……兄弟!”
    “那也用不着什么事都说吧。”安晟也来帮龙且,因为他觉得身边的人幸福就好,情爱无关性别。
    项庄纠结了:“是啊……但是之前不是这样的。”
    “所以你试着换一种身份看龙且。”安晟诱导项庄。
    “换一种身份?”项庄傻愣愣的,“什么身份?”
    “这得你自己想,又不是我找人家诉苦诉这么久。”安晟摆明了要让项庄自己想明白。
    项庄撇嘴:“切,我哥不也走了那么久,咱俩想法一样。”
    “哪儿一样?”安晟心想龙且对你的心思只存在在你俩之间。
    “你想想看。龙且对我还没有我哥对你好呢,按理说――你应该比我想龙且更想我哥。”项庄分析得头头是道。
    安晟语塞,仔细回想也真是这样,难不成自己一直在偷偷想着项籍自己却没发现?但自己想他干嘛呢?于是安晟也开始了纠结。
    第23章 召平项它
    但他没有什么时间纠结这事,很快队伍前边就来人说项梁请范增和安晟过去一下。安晟看了眼张良的脸色,还好,没有气急,出言道:“子宫兄不要生气,你才刚来,能力也就只有老师和我知道。”
    范增点头:“对,待我向将军言明,子房早晚获得重用。”
    张良明白自己的地位,项伯是项梁的本家,重用是应该的,自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士,能有两人认可已经很满意了,连忙道无妨。安晟这才放心离去。
    项梁驻马在大部队侧边,身边只有三两个传信兵,还有一个没有穿着军师衣服的人,样貌也不面熟。
    “小安。”项梁伸手亲切地招呼安晟。
    那个人自我介绍:“在下召平 ,广陵人,奉陈王命令而来。如今江东已经平定,还请将军发兵西进攻秦。”
    安晟不知道陈王是谁,扭头看范增,范增已经习惯安晟明明领兵不错,但却缺乏基本地理历史常识,于是用口型告诉他――陈胜。
    安晟吃惊,陈胜不是早就起义了嘛,这时候早就打到北边去了,怎么会派人来这里?项梁也是这一个想法,觉得这人是假的,所以让两人过来看看。
    范增一在旁边,安晟就有依赖心理,不愿意自己动脑筋,什么事都让范增做主。
    范增:“今日刚刚听闻陈王为秦军所败,狼狈逃窜,你又是何时而来?”
    召平挺着脖子,理直气壮:“陈王退而为进,不日将会乘胜归来。”
    “呵呵,恕老夫只相信进而为进。”范增抚着胡子,看了眼项梁,明白他的心思,“但陈王既能攻秦,亦是老夫敬仰的对象,也请将军快快北上西进,与陈王并肩作战,是秦军腹背受敌。”
    虽然项梁怀疑召平说话的真假,但是挥兵西进仍旧是他的愿景,此时范增说的话正和他的心意,哈哈大笑:“既然军师这么说,梁何有不听从的道理。来人,前去知会小籍,掉头北上,而后西进。”
    召平心里石头落了地,但戏还要唱完:“陈王口谕,拜将军为上柱国大将军。还请将军不要负了陈王一片苦心啊。”
    项梁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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